御膳房的动作神速,不出片刻便摆了满桌的佳肴,醇香飘逸。
用热和的绒被将她警惕翼翼地抱起,让她疲惫的小脑袋靠在自己肩上,楚夜阑扣着她的腰肢,已经轻车熟路地知道她哪里有伤,哪里不能碰到,温柔地安慰着她略微不舒服的身材,坐在餐桌旁。
小熙儿闻到菜香,睫毛下意识地颤了颤,抬起迷糊的小脑袋,被那香味吸引了往,却不警惕牵扯到脊背上的伤口,顿时痛得吸气,脸色发白,小手攥着他的锦袍,在绵软的绒被里面缩成一团。
“不要动,”楚夜阑柔声安慰,贴在她耳畔低喃,轻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诱人馨香,嫩白的肩膀有着柔润的光泽,她像最最纯净的玻璃娃娃,让他疼在心里,不忍碰触,“想要什么,朕来帮你。”
被那断断续续的疼痛折磨到重复晕眩,小熙儿再也不敢乱动,忍着苦楚,缓缓平复着喘息。
最后的最后,她只能窝在他怀抱里面,小嘴微张,等候着那盛着香醇鱼汤的瓷勺送到她嘴边,再贪婪地吞咽下往。
薄薄的唇瓣渐渐恢fu血色,楚夜阑看着她诱人的吞咽动作,心下稍稍安慰。
猛然,外面一阵混乱的冲撞声。
“公主,您别进往,皇上在里面!”是宫女惊叫的声音。
这一次,那小狮子意外地没有回头冲那宫女吼回往,只是急切地冲到内室的门前,重重地“吱呀”一声推开房门!
小楚晚脚步停了,身后随着大堆的宫女太监,狼bèi地刹车,在门槛后面惊惧地跪拜下往。
楚夜阑下意识地将小熙儿揽紧,眼力警惕地瞧着门外,在看到楚晚的身影之后,那警惕的意味才渐渐散往。
小楚晚一句话都不说,遣退了众多的宫人,怔怔走过来,磨蹭着坐在了餐桌上。
她小狮子般晶莹黑亮的眼睛,直直看着楚夜阑怀里的花熙熙。
“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楚夜阑依旧拿汤勺喂着怀里软弱的小人儿,对楚晚的涌现甚是漫不经心。
只要不吵到熙儿,任凭她怎么胡闹都好。
楚晚定定看着花熙熙,听到父皇问自己话,才闷闷地“嗯”了一声。
实在,看着眼前的场景,即便楚晚是个小孩子也会见红耳赤,没有想到父皇竟然会那么宠她,把她抱到膝盖上喂饭,温柔到快要滴出水来,她泼墨般的长发隐约笼罩着凝脂肌肤,美得让楚晚睁不开眼睛,只能吞吞口水再次坐正。
若是换做往常,小狮子早就开端发飙,冲上往把两个人撕扯开了。
可是今儿下午看到晨光殿里那样一片肃杀的气氛,刚恰好转的她屁颠屁颠地跑往问人家产生了什么事,这才知道……
想到这里她小小的心脏抽痛了,再持续看着花熙熙。
那玻璃娃娃般的小女孩不说话,稠密的睫毛微微发抖着,只喝汤,乖巧得像只猫咪。可是,傻瓜都能看到,她裸露出来的肩膀上,那赫然醒目标血痕!而至于那绒被下面还暗躲了多少伤痕,楚晚看不到,猜也能猜到了!
“她会有事吗?”楚晚趴在桌子上,两只眼睛警惕翼翼看着花熙熙,嗫嚅着问道。
楚夜阑握着汤勺的手怔住,片刻之后才淡淡答复:“这些……你不要操心。”
一勺温热的汤水送到嘴边,小熙儿满满地吞咽下往,舌尖舔舔美味的唇瓣,疼痛和疲惫让她没有气力开口,只能蒙蒙地睁着眼睛,看着对面楚晚那似乎很憋屈的小样子容貌。
她迷糊的小脑袋有些奇怪,楚晚落水被救,这么快就恢fu了么?
“我干嘛不能操心!”楚晚听到这话忽而就很激动,从凳子上窜下来,绕到楚夜阑旁边,眼睛里闪耀着晶莹的小星星,“不是跟我有关系吗?就由于她们说是这个笨蛋推我下水的,父皇你就把她关到冷宫往了,对不对?!”
她依旧口无遮拦,指着小熙儿开口就是“这个笨蛋”。
楚夜阑温柔的眉头深深蹙起,顿了顿,手上的动作依旧不停:“晚儿想说什么?”
楚晚咬紧下唇,艰巨开口:“固然我当时也晕晕乎乎,我也不记得是谁推我下水,可是我知道不是她!那么多人在那里推我,只有她一个人拉着我,我……我不是傻瓜!父皇……”
小楚晚平时咬人尽不含混,可是这样子为一个人拐弯抹角地求情,却是头一遭,她都快把自己舌头咬掉了。
这话,终是让小熙儿有了些动容,她清透的小脸泛着迷糊的光,看着楚晚。
“熙儿,”还没来得及反响,楚夜阑温热气味就展天盖地而来,带着魅惑的磁性颤声问道,“毕竟是怎样……你告su朕!”
难道,认真是他的错,冤枉了她,所以才引来后面一连串乱七八糟的事,甚至让她受了这么重的伤!是这样吗?
楚夜阑心弦紧绷到快要绷断,他需要她的答复,才干证实自己是不是真的错得那样离谱!!
小熙儿抬起小脸,看着楚夜阑的眼睛,她恍然疲惫地垂下小脑袋,“我不知道……”
她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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