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故意想从年泽脸上看到一些意外的表情,夏尧翊在股份后面停顿了一下,才缓缓的说出了“优先购置权”这个专业名词。
跟夏尧翊想的一样,年泽在听到“股份”这两个字的时候,不禁微楞了一下。
弄明确夏尧翊的来意之后,年泽明知故问道:“你要挟我?”
夏尧翊往后随便的靠坐在椅子上,双手一摊,朝年泽无所谓的耸了一下肩,说:“有什么所谓吗?反正你不也是被冷欣梦要挟了才会往绑架顾朵苏的吗?”
还不等余音散往,年泽蓝本还显得有些淡定的脸色在这一刻瞬间从他脸上消散的无影无踪。
“你……”
双手用力的拍在桌面上,年泽才激动的从嘴里吐出一个“你”字,便反响过来他们现在正在公共场合。
克制着自己激动的心情,年泽故意压低声音问道:“关于这件事情,你毕竟知道多少?”
笑睨着年泽,似乎年泽越忙乱,夏尧翊就笑的越开心。
从文件包里拿出一张四开大的白纸,夏尧翊将它推倒年泽的眼前,说:“该知道的,我自然是知道。当然,你不知道的,我确定也是知道的。”
年泽看了一眼夏尧翊推过来的白纸,又抬眸看了他两眼。在迟疑中,他还是拿起了夏尧翊放在桌子上的东西。
当他看到白纸上记载着关于他年家“罪状”的材料时,年泽变得更加不淡定了。
用力的捏着手中的白纸,年泽红着脸问:“你这是从哪里拿来的?”
面对年泽的忙乱,夏尧翊倒是显得相当的淡定。安闲自如的端起放在眼前的茶,品了一口之后,夏尧翊才将视线移到了年泽的脸上。
“我感到你的问题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价值,所以我不想答复。”
“你……”
面对夏尧翊漫不经心的态度,年泽只能选在暗自在心里咬牙切齿。现在夏尧翊手中握着关于他父亲的罪状,他也不能将这个男人怎么样。
“我现在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至于你父亲名下的股份,到时候我自然会亲身跟他好好谈谈。”
警惕的看着夏尧翊,年泽问道:“你需要我做什么?”
夏尧翊这个男人心思叵测,可以用这样的方法来“邀请”他帮忙,恐怕他需要做的事情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需要你做的事情很简略。”
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夏尧翊漫不经心的说:“你弟弟是财务部的吧?我需要天助五年之内的财务报表,以及财务章!”
“什么?”
难以置信的看着夏尧翊,年泽大概在心里猜到他想做什么了。
“你想捉天助的小辫子?”
听到年泽的话,夏尧翊笑着为自己满上了一杯茶,同时也为放在年泽眼前早已变空的茶杯满上了茶水。
“年秘书长,大家都是聪慧人。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有些事情只要放在心里就好了。”
放下茶壶的同时,夏尧翊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明确夏尧翊是在警告自己别做过剩的事情,年泽也只能乖乖听着,无法反抗。
毕竟,夏尧翊现在只要拿出他手中抓着的任何一条痛处都足够让他年家从这个世界上消散。
“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利益?”
年泽知道自己对夏尧翊说这样的话有多么的幼稚,不过他还是想从夏尧翊口中明确的知道答案,而夏尧翊从开端到现在都一直保持着玩世不恭的表情,这也是年泽看不透他现在毕竟在心里打算什么的原因。
假如年泽不认识夏尧翊,不知道他毕竟有多么大的本事,在看到他脸上吊儿郎当的表情时,恐怕会认为他是哪家不上进的富二代呢!
“利益,就是没有利益!”看着年泽,夏尧翊吐字清楚的说出了答案。
在听到夏尧翊给的答案时,年泽不由的松了一口吻。
“你的意思是大家都和从前一样各自过着各自的?”
还是那句话,固然年泽已经知道了夏尧翊话中涵盖着什么意思,但他还是想从夏尧翊口中明确的得到答案。
有的事情还是在心里有个底会比较好,含混其辞的只会弄得大家都不舒服。
在听到年泽的疑问时,夏尧翊并没有给他一个确实的答案,倒是朝他露出了一抹别有深意地笑脸。
与年泽见面了之后,夏尧翊自然是往见了年贤那位老人家。年贤在面对夏尧翊的各种请求时持有什么态度,自然是可想而知。
不过那都已经是过往的事情了,现在夏尧翊要做的无非就是好好的将某些事情、某些恩怨好好算算明确,同时也把一切人际关系彻彻底底的打扫干净。
打创办公桌右手边的抽屉,夏尧翊从里面拿出了装有顾朵苏的相框摆在了办公桌的右上方。
看着照片里正笑的温柔的顾朵苏,夏尧翊淡薄的暗眸在折射出了让人爱慕的怜爱。
忍不住伸手触摸了一下照片,他的手在一下秒却停止在了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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