铎泽握紧了姜璐瑶牵着缰绳的手,吻了吻她的耳垂,“既然你追了上来,将来哪怕是往阎王殿,我都要带着你一起往。”
“驾。”
赵铎泽把持着骏马,冒着暴雨往了京城近郊的相国寺。
也许由于被雨水淋过,又跑又闹的,姜璐瑶体力赶不上赵铎泽,有点累,同样也有点发热的迹象,放荡自己衰弱的靠在赵铎泽的怀里,喃喃的说道:“你能不能想点好龗的,我还没享受够本,没享受到荣华富贵,谁乐意同你一起往阎王殿?阿泽,我们要活着,活得更好,旁人越是恨,我们越是要好好活。”
赵铎泽抱着姜璐瑶下马,低笑道:“听你的。”
取下腰间的玉佩押给相国寺的僧人,赵铎泽得了一间环境干净的禅房,又让僧人筹备热水和干净的僧衣,赵铎泽亲身为姜璐瑶擦洗身材,他的眼力越来越深沉,在空门禁地,眼前又有一个足以魅惑他的妖娆,赵铎泽转身把禅房的门插上,并且用桌子顶住了房门,任何人都别打算进来。
褪往衣物,赵铎泽跨进了狭窄的浴桶,从后搂住姜璐瑶的细腰,“瑶瑶,我要你。”
“嗯?”
姜璐瑶眼前含混,朦朦胧胧间感到到有一硬物顶着自己的腰,“阿泽?”
“嗯,是我。”
闻声让她安心的声音,姜璐瑶主动抬起了腿,把他容纳进自己的身材里,“阿泽,别太快……我难受……”
“好。”
赵铎泽眼角渗出几滴泪水,他的瑶瑶啊,怎能不心疼,怎能不在意她?
明明已经累到了极致,可她还愿意接纳任性的他……除了瑶瑶之外,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过,没有人。
赵铎泽缓缓的摆腰,恨不得让姜璐瑶融进他的身材里,浴桶摇摆,热水四溢,赵铎泽很仔细的取悦姜璐瑶,很爱护的吻遍她周身高低的肌肤。
……
雨水渐渐的停下,此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星辰悬挂在夜空中,一闪一闪的照亮着人间,也似凝视着人间的哀欢离合。
禅房固然干净,但相对照较简陋,被褥很薄,好在没有异味,赵铎泽把姜璐瑶牢牢的搂在怀里,绵绵的细吻落在她的脸颊上,盖上一床被子,他用自己的体温热和着姜璐瑶。
赵铎泽全无睡意,想着过两日,总会找到当年遣散的仆从,到时候……便可本相大白了吧。
纵使他失往一切,他还有瑶瑶在,这是任何人也夺不走的。
哪怕是赵铎溢……他也抢不走瑶瑶。
他们是兄弟,赵铎泽懂得赵铎溢。
他爱好瑶瑶。
固然他从没说过,但赵铎泽就是能感到到赵铎溢对瑶瑶的在意,都说秦王庶子温润如玉,乐于助人,可赵铎溢从没有帮人修理车架,即便是秦王妃都不必定有瑶瑶的待遇,更别说他毫无形象的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修车了。
因此看见修车的赵铎溢,赵铎泽才想着离开,他离开并非是怕了赵铎溢,而是不想连累姜璐瑶,让瑶瑶随着烦心……瑶瑶还是不知龗道赵铎溢暗躲起来的爱慕为好。
直到天气渐亮,赵铎泽才模模糊糊的睡着,梦中,他仿佛回到了秦王府,回到了他幼时……一个身穿孝服的女子把手盖住了怀中的婴孩口鼻,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她那双眼珠清澈冰冷,泛着无情的光芒……
对不起,这是她咽气前唯一说的话。
“阿泽,阿泽。”
“不要!”
姜璐瑶被忽然坐起来的赵铎泽吓了一跳,见他满脸的冷汗,气喘吁吁似经历过生逝世一般,忙伸手抱住了赵铎泽的腰,轻轻抚摩他的后背,“阿泽,我在,我在一直在的。”
赵铎泽看明确眼前的人,沙哑的说道:“瑶瑶。”
“嗯?”
“我不想听对不起这话,不想听。”
赵铎泽按住了姜璐瑶的后脑,让她的脸埋进自己的胸膛,在他清俊的脸上泪水默默的滚落,他不是蠢人,小时候也曾听说过一些事情,只是后来被他被仇恨,不平遮住了眼睛,忘记了那些异样。
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可他不愿意信任,不愿意信任他前二十年只是一颗棋子,雀占鸠巢的笑话。
没有证据,他是不是可以持续装傻下往?
没有人挑明跟他说,他是不是可以假装不知龗道?
赵铎泽承认自己眷恋着秦王世子的富贵,他不愿意放弃,没有人知龗道坐在秦王世子地位上的他经历过什么?
“阿泽。”
“嗯。”
赵铎泽拂往眼泪,沙哑的说道:“我们回王府后,你找大夫给你看看,昨夜你再发热呢。”
“我没龗事,回往我给你熬姜汤喝。”
姜璐瑶没再提起自己后背湿了事,只是越发心疼赵铎泽,“我爹都说很爱好呢,我爹可挑嘴啦,赶明儿,我让他带着咱们往吃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
“你不知龗道京城市井有很多有趣的吃食么?固然不够精巧,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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