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兴奋么?”
“我想不会的,那丫头有得闹了。”老夫人勾起了嘴角,看好戏般的说道:“四丫头自夸聪慧,让她们两个闹往,得一步步来,万逐一下子告诉二丫头谁继续爵位,我就没个消停了。”
“您打算?”
“一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孩子们都大了,还要我背着扛着?”老夫人警告般环视四周侍奉的奴婢,“二丫头来之前,记名的事情不许提,我也想试试她呢。”
“是,主子。”
二房屋中,二太太正拍着桌子对来报账的掌柜喷火:“我说错了就错了,你们根本就是算错了账,贪污了侯府的银子!”
“二太太冤逝世奴才了,奴才做管家十几年,就没贪过主子的一文钱。”
管家中有人领头,旁人自然跟上诉说被二太太耻辱的委屈。
他们从心里看不上二房,对二太太没多大的敬佩,认为她不过讨了巧,谁也不会想到他们会在二太太手下混一辈子,二太太会成为侯府的女主人。
“什么事儿,这么热烈,说给我听听。”
姜璐瑶笑盈盈的站在门口,“怎么我方才听说有人要往祖父眼前哭诉?”
这群来报账的管事大多在侯府里很有脸面,也多是家生子,祖祖辈辈都呆在侯府,唯一让他们畏惧的人只有老夫人一人而已,便是对永宁侯,他们也多是搪塞了事。
“二小姐并非奴才不敬二太太,只是……只是奴才为了侯府兢兢业业的,万万不敢贪了银子啊。”
“奴才宁可清清白白的被二太太大逝世,也不能认下贪墨主子银子的罪过。”
“在外做生意,难免有些损耗,侯府的主子们不晓得生意的艰巨,今年光景不好,账面上的收进比往年是少了点,但也不能就此说奴才黑了心肠。”
几名穿着员外锦服的管事哭天抹泪,仿佛不给他们个说法,他们就会以逝世明志一般。
做主子的,实在很怕家生子闹事,毕竟侯府里都不怎么干净,万一以往的邋遢事被人翻出来,没脸的还是做主子的。
老夫人虽是精明老练,对管事们有时候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太过火,她是不会管的,老夫人很明确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
便是换了一批人,也不必定有他们做得好。
姜璐瑶也不是非揪着他们不放,此时她心情不好,管事们故意为难二太太又让她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眼下对付不了在后背兴风作浪的人,她还拿捏不住一群管事?
二房什么时候任别人在脖子上拉屎而不敢啃声?
她从来就没怕过麻烦,只是不想多增长烦恼罢了,嫡亲祖母柳姨娘是贱籍戏子的事情被翻出来,二房正缺立威的机会……
“是非曲直,我也得看过才明确。”姜璐瑶走进了屋里,从桌上拿起账本,斜睨了上演窦娥冤的管事们,“假如我娘说对了,便是你们不往寻祖父,我也会押着你们往的。”
“……”
管事们面面相觑,不知怎么有点担心,不过他们看到姜璐瑶年轻的脸庞,心想,便是精明的老夫人都看不出做帐的技巧,他们不信任一向不显眼的二小姐能看出漏洞。
恫吓人罢了!十几岁的小姑娘只怕是连算盘都打不明确……
噼里啪啦拨打算盘的声音,让管事们眼睛差一点凸出来,他们常年同算盘,账本打交道,任他们哪一个都没二小姐打算盘的速度,二小姐不是在糊弄罢。
二太太深知自己女儿的本事,满脸的自得,你们这群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黑心鬼,落到女儿手里还有好?
拿起一旁的扇子,二太太主动给算账的姜璐瑶扇风,心里想着,看女儿这幅认真的样子容貌,这次必定会挖出不少的蛀虫来,到时候……报给老太太的银子还不是她说得算?
若是女儿不批准?
二太太一下一下扇着扇子,自己不会哭嘛,自家女儿最受不了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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