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璐瑶跪下时,老夫人身边的妈妈将跟前伺候的丫鬟都撵出龗往,除了她之外,屋子里只剩下跪着的姜璐瑶和坐在炕上闭目养神的老夫人。
听闻二小姐姜璐瑶把秦王世子‘揍了’,齐妈妈双脚发软,差一点一个踉跄坐到地上往。
秦王是大明朝第一贵胄,秦王世子地位崇高……秦王府不是小小的侯府能反抗的。
二房出来的主子是不是都只会动拳头打架?
齐妈妈暗道,二小姐不愧是二老爷的闺女,行事太激动,太不计成果,二小姐这是要把侯府的爵位折腾没了吗?看向老夫人,咦,主子没反响?
一直侍奉老夫人的齐妈妈愣了,老夫人怎么没发火?
老夫人眼力炯炯有神的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姜璐瑶,嘴角的皱纹仿佛多了两道,过了好久,姜璐瑶感到后背被她看得直冒冷汗,吞了一口唾沫,“祖母,我真的……真的把秦王世子用扫堂腿给踹了。”
“为龗什么?”
“……”
“我问你为龗什么?”老夫人的身材前倾,手臂搭在炕桌上,声音低沉:“为龗什么?”
同姜璐瑶想到的成果不大一样,按照原定的计龗划,老夫人最少应当‘骂’自己一顿。
姜璐瑶学着父亲‘二货’样子容貌,耿耿着脖子,仰头看着老夫人,“秦王世子调戏我,他不是个好人,祖母,我……我不想给您惹事,也不想让侯府高低为难,但我的性格不大好,并且最受不得调戏戏弄。”
姜璐瑶被老夫人深沉的眼珠盯得有些呼吸急促,舔了舔干干的嘴唇,一咬牙持续陈诉对秦王世子的恶感,“我最看不得纨绔公子哥儿,秦王世子胡闹成性,仗着家世随便的欺负人,以前只是听说他跋扈嚣张,风骚好色,蓝本我想着秦王府的教养是好龗的,也许是外面人嫉妒误会了他,谁知……他真是个好色的登徒子。”
“而且他还是警惕眼的,我揍了他,他……还要挟我!说要报复我……”
姜璐瑶的声音越来越轻,不敢再同老夫人对视,慢慢的低下头,“总之……”
“总之你同秦王府犯冲,不想再龗见秦王世子!”老夫人颇有闲心的捻着手段上的檀香木佛珠,一颗一颗的捻着,“谁再让你往秦王府,谁就是想害你,想要你的命儿,是吗?”
“……”姜璐瑶下巴都快贴着胸脯了,喃喃的说道:“祖母……”您别说得这么直白好吗?
“说话!”老夫人忽然迸发出极为强的气势,“你不是一惯能说会道,装疯卖傻并且心肠硬得很,不知尊老爱幼!”
姜璐瑶缩了缩脖子,您别这么懂得我成吗?结巴道:“无论从哪方面看,您都不属于需要‘爱护’的领域。”
老夫人能秒杀一切的好不?您老的软弱也都是装出来的。
齐妈妈噗得一声,感到老夫人瞪了自己一眼,忙捂着嘴,低头懊悔。
“我方才问你为龗什么。”
“我不是同祖母说了吗?秦王世子看不上我,我揍了秦王世子,我畏惧他会报复,所以提前同您请罪。”
“我没看出你畏惧!”老夫人也不在空话了,只戳姜璐瑶的心坎深处,“看起来挺聪慧的丫头,怎么就听不懂我说的话呢?”
“……”
姜璐瑶干巴嘎嘴,老太太嘴皮子挺厉害呀,她是被老太太骂了吧。
吃什么也不吃亏,固然祖母难惹,但她也并非是人如吞声的主儿:
“您高深莫测,暗躲锋芒,您的智慧经历如同高山一样伟岸,所思所想如同大海一样的广博,您是侯府的镇宅之宝,以孙女寻凡人的才智实在是难以懂得您所言,因此孙女认为,因此我还是跟寻凡人在一起的好,省得……”
“怎样?”老夫人笑眯眯的问道,
“太伤自尊心,也省得孙女脑袋不够用,无法懂得您的意思,坏了您的好事。”
“无妨。”老夫人笑脸更深了几分,“固然你笨了点,但调教调教还是能用的。”
“孙女烂泥扶不上墙,不敢让祖母太过操劳,况且孙女资质有限,是一块不可雕琢的朽木,您还是将有限的精力用在可造就的人才上吧,您就让孙女同烂泥待一辈子吧,左右我爹娘,兄长都在平凡人里……”
“你就不能有点志气?”老夫人板着脸,“在烂泥里混一辈子你不感到惋惜?”
“不惋惜。”姜璐瑶清了清嗓子,“不瞒祖母说,孙女就爱好矬子里拔大个儿,就爱好同不如自己的人相比,在平凡人里,孙女还能混个上游,可若是在朱紫们中间……孙女不想被欺负的话……会活得很累,俗语说,满足常乐。如今的日子,孙女过一辈子都不嫌烦。”
“哪怕你帮着你父母收拾残局?”
“在外人看来,孙女很辛苦,很不幸,然孙女很兴奋为他们‘排忧解难’当然,假如父兄惹的麻烦再少一点,孙女会更开心。”
在一旁听着的齐妈妈被两人的话弄得晕头转向,烂泥,欺负人,这都哪跟哪?
姜璐瑶诚恳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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