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自满如孔雀的紫韵,慕云芯却显得有些无知无畏,所谓的天庭根本不存在她的脑海中,在不久以前,她都认为这些东西不过是骗人的玩意,即便现在知晓世间有神魔妖怪,但对于天庭的七公主?抱歉,她还没有这个概念!
若是依着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她必会出口讽刺那个自认为是的“七公主”,毕竟全部箭浦寨便是她坚实的后盾。但而今……看着那把闪耀着紫光的长鞭,慕云芯仅仅只是挑了挑细眉,却知趣地紧闭着双唇,一言不发地看着身前的嚣张女子,等候着她接下来的后续。
见着慕云芯沉默的神情,自认为她被自己的“崇高”驯服的某只孔雀,满是自得地朝慕云芯昂首,圆润的小脸带着上位者的自认为是:“卑微的人类,你现在明确本公主的崇高之处了吧,可不是你这种凡人能够相比较的!”
听着刺耳的笑声,慕云芯明面上虽没做什么,心中却暗自对着她翻了翻白眼,崇高之处?她怎就看不出这女人哪个处所崇高了?原认为自己的脸皮已经够厚的了,却不想这里的确是人外有人,天外有人,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崇高的七公主,不知你找我这个卑微的凡人,有什么要事吗?”慕云芯轻捂着臂上被烫伤的患处,没好气地扫了门口的紫韵一眼,还故作讽刺地将“崇高”二字说得极重,微抽的眼角显出其心中的不耐与烦闷,说着这么久,她都不知龗道这女人毕竟是来做什么的,难道是为了来下马威的?
好似为了印证慕云芯的料想一般,紫韵这才想起自己来时的目标,她开端踏着自满的步伐,一步步地朝慕云芯靠近,边走着,那眼神还满是敌意地瞪了她一眼,缓缓道:“听说,你是被沈崖哥哥带上神冥山的?”说着,她高低打量着站立的慕云芯,却瞧不出对方身上有任何的仙气波动,一张脸固然有些白净秀气,比起她来却显得有些平常她始终不明确,想来淡薄的沈崖哥哥为龗什么要将这么个卑微的凡人带到仙山上来。
“我不过是个卑微的凡人,哪里知龗道原因?七公主若是想知龗道,便直接往问你的沈崖哥哥,这不是更快吗?”被这种过细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慕云芯身子猛然一抖,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试图摆脱紫韵这种莫名探究的视线。
其中,慕云芯心中也是极为恼怒的,只要一想到那个逝众人脸以“驱赶魔气”为借口,把自己丢在深谷中不闻不问,却反而把这个自认为是的花孔雀当作上客贵宾,甚至还让她叫“沈崖哥哥沈崖哥哥的”,一个大男人还被这么叫,害不害臊啊!
当然,此刻的慕云芯尽不承认,自己心中的怒火尽大多数是她自身的原因,嫉妒能如此密切召唤沈崖的紫韵,恼怒沈崖对紫韵的奇特,她信任若是其他人敢这么叫他,那人尽对跟阎王十分有缘!
令慕云芯深感意外的是,让她却问沈崖,不过是她一时的气话,依着沈崖的淡薄性子,确定不愿有人干涉他的私事,而紫韵也必定不敢往问。可这句气话竟然成真了,眼前这个自满自认为是的七公主,竟真的跑往问沈崖如此私人的问题?!
“我自然问过了,可沈崖哥哥竟然要我自己找原因!”说着,七公主紫韵有些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慕云芯,滑动的眼眸带着跃跃欲试的兴奋:“沈崖哥哥说过,无论对你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就让本公主看看,你这个卑微的蝼蚁毕竟暗躲了什么机密,竟能让淡薄无谓的沈崖哥哥将你带来这里!”
说着,七公主手持着细长的鞭子,滑长鞭身带着一抹淡淡的紫色光芒,这本该是淡雅深沉的色彩,可在慕云芯眼中,却成了一种午夜的夺命幽光。想也知龗道,这抹紫色幽光便是他们那些仙家所谓的法力,就单单被那条鞭子鞭打,她一凡人都有些受不住了,更别说是施加法力的双重攻击了。
顿时,慕云芯紧抿着薄唇,光洁的额上冒出些许冷汗,一张娇俏小脸却透着一抹倔强与保持:即便知龗道自己无法遭遇这厚重的一鞭子,但她却不愿同这只孔雀求饶,她的脑海里始终回旋着紫韵说的一句话“沈崖哥哥说,无论对你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那个将她带到这里的男人,竟然默认了紫韵的这种行动?!对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莫名的,慕云芯紧咬着牙根,心底深处首次涌现了一股浓重的恨意,就算是当初得知自己是被慕穹他们当做炉鼎,自始至终都被他们利用时,即便心抱恨恨,但更多的却是哀哀苦楚,哀哀着自己的一无所知,苦楚着自己竟被珍爱的家人舍弃,还对他们念念不忘。
但心中却仍然抱着一抹盼看,由于沈崖自始至终都守护着她,就算她便成了不人不妖的样子容貌,就算她长出了恶心的头发和耳朵,他都始终用安静的眼神看着她,他说“无论你变成了何种样子容貌,都只是慕云芯,也只能是慕云芯!”
正是由于沈崖始终如一的态度,才让她感到即便有所不同了,自己还是个人类,即便失往了相处了十几年额家人,她还有存在的意义,还有需要爱护的东西。由于如此,她才干告诉自己,要保持着没心没肺的笑脸,不能被这些东西打败,她要笑着度过一切!
可而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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