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8章：失去所有（2/4）

子言神情一变：“让开！”

黑衣人却像是一座小山挡在子言跟前：“皇上有令，不等靠近。否则格杀勿论。”

子言神情一僵：“你说什么！”

主子他到底在做什么？

不能立即往到李煜跟前，被黑衣拦下的子言满脸着急，只得在原处等候李煜。

没过多久，当他看到李煜朝他走来时，子言满眼震惊发出支吾声。

子言：“主子……”

御花园中，此刻朝着他走来的李煜一袭龙袍上沾满鲜血……

主子他对百里冬儿做了什么？

莫不是……

莫不是主子杀了百里冬儿？

思及至此，子言双腿一软，径直跌坐在地上。

而李煜走到子言跟前，就像是没看到子言的惊恐，他淡淡道：“给孤拿酒来。”

李煜说罢朝着寝宫而往。

“主子……”

看着李煜清冷的背影，子言爬起身并未往拿酒，而是促朝着李煜之前走来的处所跑往。

“窅娘！”

子言一边跑，一边喊。

“这！”

看到地上的刺眼殷红的血迹，一股冷气从子言脚底窜起。

头皮发麻，他僵站在原地。

地面上仅只有一滩鲜血，窅娘人呢？

子言就像是发疯一般，在这四周寻找窅娘。

不！

主子尽不会杀了百里冬儿！

不会的！

不会的！

子言一边找，一边不断安慰自己。

没有找到尸首是好事。

寝殿内，李煜脱了那一声沾满血迹的龙袍，扔在地上，泡进温泉中。

他闭上眼，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三年前先后生辰 ，百里冬儿假扮成舞姬，穿着一袭七彩舞裙，踏在花鼓上的样子容貌。

“报！元朗雄师已经攻进皇宫！”

思绪被打断，李煜冷声道：“滚出往！”

前来禀报的侍卫一怔，而后踉跄退出寝殿。

李煜的寝殿再次变得逝世寂。

国破就在眼前，身为帝王，他该哀。

可他却没有，相反就在李煜睁开眼的一瞬间，他的眼中竟然有了期待。

安静的寝殿内响起他哀凉的笑声。

很久后。

有脚步声从门口传来，李煜已经换上一袭白衣，泼墨长发不在是带着冕冠，仅是以一支玉簪束发。

李煜站在窗边，听到很厚不急不缓的脚步声，他柔声道：“冬儿，你终于来了。”

他身后的脚步声一顿。

认为再次见到李煜，他会是一副想要杀了自己的景象，不想他竟然是在笑。

如同她初见他时那般。

只听李煜道：“冬儿，若是能回到初见你时，该多好。”

回到初见她时？

百里冬儿微微摇头：“你毕竟不是晋墨，而我毕竟不是百里冬儿。”

他是李璟的第六子李煜，而她乃是迦南寺弟子必定捡回来的弃婴，过往她没有父母，老天爷给了她必定，给了她珈蓝寺的亲人，然而这些亲人皆被李璟毁往了。

在不知晓晋墨的真实身份之前，晋墨就像是一块温润的美玉。

可将这块美玉裸露在阳光下，便会看到里面的如同蛛网般的瑕疵。

曾经，在她看不到处所，他无比残暴，冷血无情。

想来这才是李煜，晋墨不过是她看到的一部分。

李煜怔了怔，看着百里冬儿的眼依旧炽热。

三年前，她还认为李煜下毒毁掉她的记忆，将她困在太子府，乃是因他们之间的兄弟情义。

后来，她渐渐创造不对劲。

她和晋墨认识的时间太长，替人假扮失忆的她可以装半年，再装久些，定会露出破绽。

可是这三年来，阿瑾在皇宫内相安无事，李煜甚至逐日要看她舞蹈。

她便意识到不对劲，并设计李煜飞鸽传书给她写情书，诈了诈他夫君。

果然，她夫君黑着脸承认说，晋墨心中有她。

难怪，她夫君当年如此急切找替人，将她从太子府换出来。

本来当年李煜在船上欲吻她并非是由于喝醉。

“冬儿，我懊悔了。”李煜轻声道。

百里冬儿紧抿了抿唇，避开李煜炽热的眼力，低声道：“李煜，这世上没有懊悔药……”

李煜打断她：“唤我晋墨。我在你眼前，永远不是南唐天子，只是你的晋墨。”

只是她的晋墨？

这一瞬间百里冬儿闻言，心中五味杂陈。

由于是他，她毕竟没有追究莫娘与阿东之逝世。

可……

那又如何？

这世上最没用的便是懊悔。

百里冬儿默了默道：“当年，我不过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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