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眼中的不解越来越甚,她诧然的声音打断武植的话:“你在笑什么?”
只听武植道:“夫人开心,为夫亦是开心。”
金莲:“……”
他刚才不是在说他想起他的娘亲了吗?
知道金莲想要问什么,却又担心金莲现在这样会染上风寒。
武植将金莲放到桌上,他一边为金莲穿上小衣,一边说:“娘亲当年心中已经有人,被父皇强要了去。即便是生下了我,心中一直有恨。此恨绵绵无绝期,最后娘亲把这份恨带入了黄泉之下。她曾告诉我,若是我爱上的人不能开心的话,就让我放手,否则不仅是在折磨我爱的人,亦是在折磨我自己。”
“恩。”金莲闻言点了点头,你娘亲说的没错。
随之她便听到武植道:“还好,我当初没有放手。”
金莲闻言不由想起从初见武植开始,发生的种种。
当年是她自己跑去黑市求他的。在没发现自己心尖的位置早就已经被他所霸占之前,她恨不得武植从自己的视线中,从自己的生命中消失。
金莲闻言再次点了点头:“还好,你当初没有放手,娶了我。”
武植替她系腰带的手一顿,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夫人,你……你说什么?”
金莲刚才说的话,武植并不是没有听到。
他只是想要第二遍。
自然,即便发现自己爱上了这个男人,她不会吝啬自己对他的爱意。
人生苦短,好不容易遇到自己爱的人,她当然会珍惜,不会再让他手脚绑着金砖沉入湖底。
金莲坐在桌案上朝着他眨巴着眼睛,再次将刚才的话说了一遍:“我说,还好当初你没有放手,娶了我。”
武植温柔缱绻的吻随即落在她的眉心之上,耳边再次响起武植低哑的声音:“所以夫人再嫁我一次可好?”
再嫁武植一次?
金莲愣了愣。
这一想法从她发现自己爱上武植,接受武植起,她便有想过。
只是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初见武植时的她,现在的她是一名成功的商人。作为一名成功的商人,首要的便是沉得住气。
她是在等,等武植提出来。
武植这才刚上任不久,以为武植会过段时间在提,没想到竟然会是在今天。
武植又道:“这身喜袍很美。”
喜袍???
金莲诧然低下头发现自己身上竟然穿得不是之前的衣裙,而是一身绣着鸾凤的喜袍。
金莲:“……”
刚才她所有的注意力皆在武植身上,什么时候穿上喜袍,她根本不知道。
不过……
望着武植穿在自己身上的喜袍,金莲在一怔之后笑道:“夫君,我也很是喜欢这身喜袍。”
就像是被雷劈到,武植瞪大他深邃的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向身着一袭喜袍坐在桌案的金莲。这一生,他还从未说话打结过,而这一瞬他却因为欣喜支吾发出疑惑声。
武植道:“你……你唤我什么?”
就如同刚才武植猜到金莲的反应,此刻金莲亦是猜到武植的反应,金莲歪着脑袋笑看武植:“夫君啊。”
金莲顿了顿,不给武植说话的机会,她咬着手指道:“若是你不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叫你别的。县令大人?黑市老板?呃……或者是武大郎。你想要我叫你哪一个……”
她的话随即吞没在武植热情似火的吻中。
隆冬至,白雪宛如柳絮从天而降。
这日喜乐震天,红妆十里,清河县的百姓皆知今日乃是清河县县令娶妻之日,而他所娶的妻子便是潘家的当家。
在清河县百姓眼中,武大郎曾经只是金莲府上的家丁。即便金莲是弃妇,武大郎想要高攀金莲,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妄想。
若是一个家丁真的娶了金莲,百姓只会用有色目光看待金莲,甚至觉得她轻贱。
但是现在不一样,武大郎摇身一变成为清河县县令,金莲嫁的人便不再是家丁,而是清河县县令!
站在街上看热闹的女子只会羡慕金莲,虽曾经遇人不淑成为了弃妇,但是现在却有了一个珍惜她的县令。
这已经是金莲第二次嫁人,然而坐在喜轿中的金莲却比她第一次嫁人还要紧张。
喜帕下有着清丽容颜的金莲紧抿着唇,轿门在被武植踢开时,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她微凉的小手。
这一瞬,她听到武植在她耳边道:“夫人,有我在不用紧张。”
金莲:“……”
她盖着喜袍,武植却看出了她的心情。
金莲随即松开她紧抿的唇在武植耳边反驳道:“谁说我紧张了。”
武植没有回答她,而是牵着她的手往前走。
武植大手传来的温度的同时,亦是将一份安心传入她心中。
没错。
现在的她就如同刚才她反驳的那般,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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