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生拥着阿姒而眠,宫伯服则是睡在他放在床边的摇篮里面。
“哇!”
宫伯服有事会在半夜被饿醒,然后嚎啕大哭。
阿姒醒来看向同样被吵醒的宫生。
“服儿定是饿了。”
被宫伯服吵醒,宫生脸上不见半分恼怒,有的却是怜惜。
宫生:“若是吾能生育哺乳,定为王后代劳之。”
宫生是谁?
乃是坐拥大周天下的幽王,然而今日他竟说出这番话。
这样滑天下之大稽的话若是被其他人听到,皆会笑话宫生乃是被她所魅惑的昏君。
但此刻望向宫生眼中怜惜,阿姒心头一酸。
“我去给服儿喂奶。”
阿姒就像逃一样避开宫生的目光,匆匆下床,抱起摇篮中的宫伯服。
半夜阿姒哺乳时从不避讳宫生。
“服儿乖。”
在喂完奶之后,阿姒将宫伯服小心翼翼放回到摇篮中,轻轻摇晃着摇篮。
没过多久,吃饱喝足的宫伯服便进入了梦乡。
终于将她的小祖宗哄睡着了。
功成身退的阿姒伸了个懒腰,她正准备爬回到床上继续睡,却在转身时对上宫生灼热深邃的目光。
宫生的眸色很深,就像是一头饿了好几个月想要将她吞入腹中的野兽。
“阿姒。”
下一瞬,她便听到宫生沙哑唤她的声音。
夜深人静,此时宫生想要什么,阿姒再清楚不过。
在宫生灼灼的目光之下,阿姒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在发热。
不等阿姒自己爬回龙床,宫生已经掀开锦被,下床一把将呆站在床边的阿姒捞上龙床。
“唔……”
阿姒还没来得及反应,她的唇边被宫生唇封住。
在喂完宫伯服之后,她刚穿好的里衣又被宫生剥开,只听宫生在她耳边声音低哑地说道:“服儿,饱了。吾还饿着。而且……吾已经饿了很久。”
一阵天旋地转,阿姒被宫生压在身下。
“王……”
对上宫生比野狼还要深邃的双眼,阿姒突然觉得紧张。
她身下服儿至今已有半个月,在调理之下,她的身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完全能够承受男女之欢。
察觉到她的紧张,宫生纤薄的唇角微勾,他修长温热的手摩挲着她的脸颊。
“放心,吾会温柔待你。不会吵醒服儿。”
阿姒的紧张并非是在担心宫生会弄疼她,而是她在害怕,害怕自己会深陷入宫生给她挖的沼泽之中,她一旦陷下去就再也上不来。
阿姒用手抵住宫生坚实的胸膛。
她一双浅琥珀色的眼目光闪烁。
“王,你还有伤。”
宫生勾唇浅笑。
“我连服儿的尿布都换得。更何况,这种事情并非是用肩。”
他只是伤了肩膀,左手难以用力而已。
宫生轻易地用他的右手移开阿姒抵在他胸口上的手,将自己的欲望陷入阿姒的温柔之中。
床帐轻摇,为了不吵醒宫伯服,阿姒被宫生吻肿的双唇紧抿,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一张白皙绝美的脸,因为宫生带给她的欢愉而染上绯红。
阿姒双手紧攥着锦被,不断在心中告诉自己,宫生是害死她爹娘的罪魁祸首。
若非因为宫生的话,她可以快乐地活着,不用背负压得她喘不过气的仇恨。
她也不会成为丑八怪,成为一瘸一拐的跛子,遭受他人的白眼。
若非因为宫生,她不会感受到和蛇虫鼠蚁呆在一起的恐惧与恶心。
她的痛苦,她的不堪,皆是宫生给她带来的!
宫生乃是她此生不共戴天的仇人。
可是在宫生温柔的吻,霸道的撞击之中,她曾经以为自己无坚不摧的理智开始崩盘。
她好似在云端之上,浮浮沉沉。
“阿姒。”
“阿姒。”
宫生神情低哑的声音不断在她的耳边响起。
他灼热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刻刀,仿佛要将她的脸刻在他的心上。
他不断霸道地撞击好似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阿姒醒醒!
不要沉迷在宫生虚假的深情之中。
她努力让自己去想过去宫生给她带来的痛苦,然而脑海中却出现宫生坐在石桌旁认真刻竹简为她炖燕窝,为了救她的性命用自己的肩头去挡利剑的画面。
不要去想!
可是她越是挣扎,宫生亲昵深情的声音就像是雷声重重敲击着她的心,最后让她所有的理智彻底崩溃,沉底沉浸在宫生带给她的欢愉之中。
夏末初秋,但暑气依旧不曾散去。
阿姒醒来的时候,感受到的依旧是拂过她脸庞凉爽的风。
果然如她所想是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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