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能见到张相。”
回来的路上李瑞一直在感叹,今晚的经历确实比较神奇。李瑞是有着在诗会上结识郑、王两家的意思,当然一开端没有打算认识郑、王两家的家主,毕竟这种情况不太可能,那怕能结识一位主事的人也不错。
但到了画舫上才创造根本没有什么机会,主船并不是谁都能上往,其他负责招待的人是郑、王两家的仆人们,即便认识也没有什么大的作用。
后来与长安来的人起了争执,被人打脸又打了回往。总之,一晚上的遭遇没有按照李瑞的打算进行,但是成果还是不错的,最后被张九龄接见了,并且见到了郑、王两家的家主,嗯,算是认识了郑家的嫡子郑远明。
一路上,李瑞都在兴奋的说着诗会上的事情,心中打算着有机会往正式的访问一下郑远明,固然说郑远明是洛阳著名的才子,自己在才干上面是比不过对方,但是郑家生意上的事情在逐步的由郑远明接手,这方面大概还是有些共同语言的。
李清并没有像李瑞那样兴奋,能见到张九龄确实在意料之外,但初始的激动很快平复,大约是后代经历,并没有让李清感到自己与这位高居相位的历史人物与自己有多大的差距。固然一个是商贾之子,一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在这时候的人们的眼中确实是地位相差悬殊。但总之,今晚李清在张九龄等人眼前还是表现的镇定且处事不惊的。
边上的花解语同样兴奋,一路上在诉说着刚才的场景,大约到了明日,全部李府的人都会知道吧,李清看着花解语,心里暗想。
……
在李清作出这首诗后,画舫上的喧闹更加激烈了,四周的人都在议论:
“这是谁家的孩子?”
“不明确。”
“听说是在场那人的兄弟。”
“是伯昌兄的幼弟。”有熟悉的人说道。
“难怪。”那人恍然大悟样,“没想到这小小孩童竟然有如此才干。”
“可不是。呵呵,不知道魏兄的诗才是不是能及得上这个孩童?”有人打趣问。
“我是不行了。想要胜过这小孩子还需要齐兄你出马啊。”那人确也光明磊落,。
“我么,哈哈,哈哈哈哈……”
……
在陆潜正式的道歉之后,对方争执的场面算是打消了。林姓花商坐在边上沉默无语,脸色当然十分丢脸,但陆潜既然说了道歉的话,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这时候的李瑞和王四郎也表现失事过风平浪静的样子,大有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心态,但是语气上还是缓和了很多。双方坐下来,姓刘的那人说些圆场的话,化解彼此之间的为难,但场面已经没有刚开真个时候融洽了。随后坐在那里无语观赏歌舞姬的表演,过了一会儿,林姓花商说:
“下往透口吻,失陪。”随后直接往了一楼。
这种场面并没有保持多久,随后有一主事样子容貌的人上来,问道:
“谁是李瑞李郎君?”
成为满场焦点的李清这时候正在头疼,正跟花解语商量如何躲开这种情景,听到有人问,颇有点怀疑的答道:
“我是,你是……?”
那主事之人见到李清答复,有些意外。被通知来请一个叫李清的才子是并不知道是五六岁的孩子,神情略微愣了下,随即说道:
“我家主人请李郎君移步主船一叙。”
哦,看来是有人邀请了,李清心里道。
一开端李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毕竟诗也是“鉴戒”来的,自己完整没有作为才子的觉悟,更没有想到一首诗能造成多大的影响。但是这时候的唐朝诗词风行极广,一首好诗能产生的轰动效应还是很明显的,远比后代凭借一首歌、一部热播剧造成的影响更大。
李清看着来人,这时候自己正好想措施逃脱这种场面,机会就来了。李清看了看李瑞,李瑞忙上前道:
“我二弟年幼,还请……”
“这位是……?”那主事之人问。
“我大兄,我是随他一起来的。”李清说道。李瑞今晚来诗会的目标李清大约能猜到一些,这次主办人邀请,假如李瑞能一同往,也是一个机会。
“那,一起往。”主事之人说道。
随后,李清、李瑞和花解语随着主事之人上了小船,往主船上往了。
上了主船,李瑞和花解语被安排在了一楼,主事之人通报后引着李清上了二楼。
二楼上已经挤满了人。上首坐着五位年纪比较大的长者,在旁边的榻席上跪坐着五、六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边上还有一位年纪在三十多岁的人。其余是十来位服侍的丫鬟、仆人和弹唱的歌姬。
那主事之人把李清领进来,说道:“李清李郎君到。”随后退了下往。
看着满场的人,假如真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大概还真是手足无措,但并不实用与李清。后代见惯了这类的场面,只是平常罢了。
李清上前,正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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