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情面的言语激怒,立刻踏前一步怒喝道:“你敢!” “你可以试试,林某敢不敢!” “徐长老这是什么意思?” 徐子悟面有羞色,灿灿笑道:“帮内管教不严,让老朋友笑话了...” “好了...”乔峰双眼扫过眼前的一群人,打断徐子悟说道:“管教不严?敢问徐长老,之前林长老所说哪一句错了?单前辈可是丐帮之人?林长老与陈长老不过让康敏拿出对那什么信笺与乔峰不久前失落的折扇,又怎么成了欺辱妇道之人了?几位来意,乔峰心中有数,不必再遮遮掩掩了。还有躲在
那树木后面的人也请出来吧。”
“阿弥陀佛!”一声高亢的佛揭响起,杏子树后转出一个身穿灰布衲袍方面大耳形貌威严的老僧,对着乔峰遥遥说道:“乔帮主功力果然深厚,老衲在此处未发一言,未动一指,尽也被发现了。”
“原来是天台山智光大师!”乔峰神色有异,此人的名头在武林中并不响亮,丐帮中后一辈的人物都不知他的来历。但乔峰、几大长老等皆听说过关于他的一些传闻事迹,知道他当年曾发大愿,飘洋过海,远赴海外蛮荒,采集异种树皮,治愈浙闽两广一带无数染了瘴毒的百姓。他因此而大病两场,结果武功全失,但嘉惠百姓,实非浅鲜。 所以对于智光大师,即使乔峰知道他也是来者不善,但也不禁肃然起敬,与几位长老立刻起身相迎。
“事隔近三十年了,老衲本不想来,但丐帮徐长老和泰山单判官联名折柬相召,信中又道,此事关呼天下苍生气运,老衲却不得不来啊!”智光大师点点头,看向徐子悟道:“老友啊,你这事所做有欠考虑啊。老衲这些年虽说隐居在天台山,但乔峰所做所为皆有关注,他并非那种人!而且那事,关系太过重大,一旦公开,对于武林对于大宋是祸不是福...”
“大师有所不知。”康敏福了福身子,平静下来后,她下唇轻咬,在众人眼皮底偷偷望了一眼乔峰,悬泪欲落般的说道:“两个月前,先夫马大元惨死他人之手,而在大元死前,手中紧握得便是一张极为重要的信笺...”
“不错。”徐子悟点头接道:“本帮副帮主惨死,若不追究,马副帮主固然沉冤不雪,敝帮更有土崩瓦解之危。” 康敏眼见徐子悟点头,立刻从怀中拿出那纸屡次提及,却从未真正出现过的信笺。可康敏双手刚一伸出,立刻手臂一顿,信笺直接飞离! “这是乔帮主的擒龙功?!” “不..不是,好像是林长老使出的功夫?” 林业手中拿着信笺,面无表情,也并不毁掉,直接放进了袖中。他使出的这一手,并非擒龙功,而是从琅嬛玉栋中盗来的控鹤功,虽说初窥门征,但以他的功力吸扯如信笺这般的小物件,自然是手到擒来的。 林业的武功比起其他长老要高出一筹,这所有人都知道,但类似这种隔空取物的神功,一直以来所有帮众都只认为只有乔峰可以做到,如今亲眼所见,才骤然发现,林业功力之深,早已超出了他们的预料之外! 康敏不会武学,因此倒没什么反应,但全冠清白世镜等人却是大惊失色,在他们想来,一旦乔峰身份公布,众叛亲离,打狗阵法困住他一人已是不易,若再加上个林业,便绝无可能!
马大元遗留信笺转瞬易落他人之手,康敏不仅没有怒意反而神色大喜道:“各位伯伯叔叔,先夫不幸亡故,到底是何人下的毒手,此时自是难加断言。但想先夫平生诚稳笃实,拙于言词,武林中并无仇家,妾身实在想不出,为何有人要取他性命。然而常言道得好:‘慢藏诲盗’,是不是因为先夫手中握有什么重要物事,别人想得之而甘心?别人是不是怕他泄漏机密,坏了大事,因而要杀他灭口?之前由妾身怀中所拿的信笺便是先夫手中握有重要物事,众位亲眼所见,已被林长老强行夺取,林长老与我先夫并无仇怨,想必他也是被人指使所为吧?” 康敏这几句话的用意再也明白不过,直指杀害马大元的凶手便是乔峰,到于目的,便是那张信笺。 “啪啪啪...” 康敏说完,林业却当先鼓起掌毫不在意的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必含沙射影隐晦不提。既然你不敢说,便由我来讲好了。” 转身后,林业看着乔峰,长吐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乔大哥,小弟早前说过。小人全冠清与毒妇康敏秘谋反叛,而且又能够得到四大长老支持,是有重大原因。这原因,之前全冠清微微吐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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