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的银行卡压得窦一凡实在透不过气来。周立铭刚刚挪了个位置，不说花多少钱去打点的，单单是就任前去答谢还人情都够周立铭受的了。林晓如是一个小学老师，能有多少收入大家都是一清二楚的。周立铭原来是综合科的科长，清水衙门，也是没有什么额外收入的。夫妻俩省吃俭用地好不容易剩下点积蓄还得拿去送礼求人找关系。手头也不会宽裕到哪去，可是偏偏他窦一凡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还要给他们增添麻烦。这让窦一凡心里很不舒服。可是这种憋屈却无处可诉，连坐在身边的吴子胥都无法理解的一种憋屈。
“不穿底裤不是更方便！拉链一拉就直接掏枪了！”吴子胥懒懒地挤兑了一句，从裤袋里掏出一包香烟直接扔给了窦一凡。
“嘿嘿，吴哥，这样的话还真是直接了当了！”魏启刚呵呵一乐，没有放过玩笑的机会。
“那三角底裤发明来干什么？难道是为了让男人无法直接掏枪的？”窦一凡接过来分了一根给魏启刚，又替吴子胥点了一根，最后才自己叼了一根。把剩下的香烟往车头扔去，三人开始了在车内的吞云吐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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