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这样任为!”聂晓菲突然又开心起来了,反而又煞有其事地教育起他来:“书上,你要是把所有人都当朋友,最后反而得不到知心朋友/朋友是越少越珍贵……别看你在班里混的挺好,仿佛跟谁都谈得来,但你扪心自问,你有几个知心朋友……哼哼,除了我还有孙斌,恐怕其他人都是些酒肉朋友吧……唉!咱俩谁都别谁了,半斤八两!”
听到这里,邵阳竟然有些苦笑不得起来。
但琢磨一下,她的好像也有道理。自己能谈心的朋友似乎也不多。
“你应该感到荣幸了,有一个班花做红颜知己,别人想跟我做朋友,我还不稀罕呢,你就偷着乐吧,嘻嘻。”聂晓菲狡黠地望着他,掩嘴窃笑道。。
“你的是你?”邵阳一脸愕然,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夸自己一点都不脸红啊!
“除了我还有谁!本姐不是班花吗?”聂晓菲掩饰着脸上的羞涩,十分骄傲地道。
“是是,我好像真的应该偷着乐了!谢谢你哦,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邵阳也有些忍俊不禁道。
“哼,你知道就好!”聂晓菲俏脸微红地溜了他一眼。这个时候邵阳转过身,看着地上七零八落的手机,苦着脸:“我的手机也被你砸坏了,想打电话也打不成了,怎么回去呀?”
聂晓菲也暗暗后悔把车开的太远了,这里是一条远离国道路的乡间路,方圆十里之都看不到住户。
但她怕听到邵阳责怪的话,于是很乐观地笑道:“你一个男人怕什么?回不去就回不去吧,现在晚上又不冷,在车上睡一晚上得了。”
似乎在展示自己大自然的威力,聂晓菲的话音一落,一股阴风夹着尘土扑面而来,刺骨的寒气冻得二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现在已经入秋,白天和夜里的温差相差极大。
聂晓菲穿的还是夏季的服饰,底下是一条粉色的过膝迷你裙,裸l的腿玲珑白皙,可能真的有点冷,被风一吹,她本能地环胸打了个寒噤。
但一查觉到邵阳在看自己,又倔强地把胳膊从胸口上放了下来。
头顶的树冠在夜风的吹动中摇来晃去,发出潮水般的“哗啦”声,田野中的蛙鸣声此起彼伏,雾气从草丛中升起,反射着天上的月色,美得就像插图中的童话世界。
“现在不冷,夜里就冷了,你这车还没我屁股大,在里面睡一晚上肯定得颈椎病!”邵阳极目远眺,不断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又一阵冷风吹来,头顶的鸟巢中突然响起很难听的“嘎嘎”声。
一只黑乌鸦拍打着翅膀,迎着月色飞入了夜幕里。
聂晓菲紧张地转头四顾,越看脊背越毛,风卷入裙底,吹得她的屁屁和大腿凉飕飕的。
“你不睡我睡,有本事你就在车外站一晚上吧!”聂晓菲拉开车门钻了进去,按了一个按钮,黑色的车棚缓缓地拉开,挡住了阴沉的夜空。
邵阳盯着远处那个亮着灯的窝棚看了一会,然后敲了敲跑车的车门,对里面的聂晓菲:“我去前面看看能不能借到手机,一会就回来!”
“行,你去吧!”聂晓菲十分爽快地摆摆手。
邵阳走进了田野,这是一片红薯地,他深一脚浅一脚地朝那个窝棚走去。
聂晓菲坐在这里,将暖气打开,又放了一张周董的歌碟听了起来。
这个时候,邵阳越走越远,身子渐渐消失在了夜幕中。
听着周董的菊花台,配合着四周静谧的田园风光,聂晓菲本来觉得还挺惬意的。
可是当她无意中往车外瞅了一眼,心里突然有些发毛起来。
在风的吹动下,路边的树都扭动着枝桠摇来晃去,就像祭神仪式上疯狂的舞者。
四周都静悄悄的,似乎整个世界只省下了她还有这辆跑车。
“喂,邵阳,等等我!”聂晓菲突然害怕起来,然后推开车门,一路跑地追了过去。
邵阳也猜出她会害怕,嘴上并没有嘲笑她,开始继续往前走。
聂晓菲紧张兮兮地跟在他的身边寸步不离,美丽的大眼睛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脚下的地面十分崎岖,动不动就会踩到圆滚滚的东西。再加上每走一步,草丛中就会响起“瑟缩”的蛇虫游动声,那种感觉实在太恐怖了。
人一紧张就会胡思乱想,以前看过的恐怖片、惊悚中的情节,急先恐后地跑来吓她。
聂晓菲盯着邵阳挥来摆去的胳膊,最后一咬牙,便将它搂在怀里。
“干嘛?”邵阳纳闷地看了她一眼。
“我……”聂晓菲脸上发窘,幸好天黑看不到她脸红:“我冷,不让抱拉倒!”完,又倔强地把他的胳膊松开了。
在短暂的肢体触摸中,邵阳的手背无意间撞在了她的胸口上,那软绵绵的触觉让他心中一阵荡漾。
“其实我也冷。给,抱吧。”邵阳很大度地把胳膊伸给了他。
“算了,不抱了!”聂晓菲骄傲地转过了头。
邵阳不理她,抬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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