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死一个人这么大的事,肯定会闹得满城皆知,哪知过了七八天,社会上连点浪花都没翻起来。比·奇·中··网·首
通过这件事他也看明白一个道理,这年头,死一个人跟死条狗没啥区别。你要没钱没势,警ha都懒得理你。
后来他也不害怕了,日子渐渐恢复了平静。
时光飞逝,闷热的夏天终于过去了,校园里的杨树开始大量地掉叶子,拂面而来的微风中,已经带出了秋的凉意。
这段时间,邵阳的日子没什么波澜,唯一让他遗憾的是,陈希研也搬到陈婉茹的出租屋去了,而且还和她住在一间房子里。
邵阳去了几次,每次看到三姐妹穿得花枝招展在房间里窜来跑去,但又吃不到嘴里,那种感觉真是郁闷的要死。
眼不见心来烦,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邵阳只能忍着不去找陈婉茹。
这天放学之后,他刚走到寝室区门口,就看到两个高大的男子,像两座门神一样,正守侯在两边东张西望。
邵阳认识他们,这两个人都是长毛的手下,一个叫陈皮,一个叫香蕉。
“阳哥,这是长毛哥让我们交给你的!”二人将邵阳带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陈皮将一直拎在手中的皮包递给了他。
皮包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装了什么玩意。
“是什么?”邵阳奇怪地望了二人一眼。
“您看了就知道了!”陈皮二人没有久留,东西交给他之后就走掉了。
邵阳将皮包的拉链拉开,一看到里面的东西,惊得他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里面整整齐齐地摆着五捆百额大钞,每一捆都是一万块,一共有五万块。
长这么大,邵阳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等他回过神来转身去寻找陈皮时,二人早就不见了。
皮包里还装着一张纸条,上面弯弯扭扭地写着一排字:老大,这是本月忠义堂收的保护费,请笑纳……后面还画了一个简陋粗糙的笑脸图案。
邵阳站在那里徘徊了好长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收下。
他当然很喜欢钱,有了钱,父母就不用那么辛苦了,还可以给老婆买很多好东西。
可是这些钱,实在是烫手。
邵阳并不是担心收了钱,就无法和长毛那伙人撇清关系,而是钱实在太多了。
如果只是一两千,或许他真的会笑纳。但是五万啊,父母辛苦一年还挣不到这个数。
曾几何时,邵阳也幻想过自己发财后会做什么,要做的事很多,比如给自己换台新的手机;父亲的腿脚不好,给他买一个脚底按摩器;母亲起早贪黑地经营卖铺,有了钱,她就可以不用那么辛苦;还有陈婉茹,和她交往这么长时间,还从来没有送她一件像样的礼物呢……
巨款从天而降,眼看多年的梦想马上就可以全部实现,邵阳不激动那真是骗人的。
思前想后,他一狠心,收!
钱送到手里了还不敢收,那做人也太窝囊了。
可是接下来出现一个问题,钱该放哪里?
寝室肯定是不行的,天天人来人往,要是被人发现,肯定会引起渲染大波。陈婉茹那边也不行,最后只能暂时放家里了。
邵阳合上皮包,也没心情上晚自习了,兴奋若狂地开始往校门外跑。
这时,他终于体会到了做有钱人的苦衷,感觉就像捧了一颗定时炸弹,不光是紧张,更怕被人发现过来跟他抢。
邵阳一路跑地出了校门,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身后有人在跟踪他。
一路上他回头好几次,心里暗暗嘲笑自己想像力太丰富了,这又不是谍战片,谁会知道他怀里抱的是钱呢?
可是很快他就乐不起来了,因为他发现,身后确实有人在跟着他。
那是四个青年男子,从学校大门,一直跟着他转了两个红绿灯,像鬼影子一样,怎么摔也摔不掉。
邵阳将皮包紧紧地搂在怀里,心中暗想,如果他们敢动手来抢,老子就跟他们拼了。
身后那四个家伙个头不太高,但腿都特别长,修长有力,脚步轻健,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邵阳慢慢悠悠地走着,心脏像打鼓似的狂跳不止,很快,四人便跟他走了个并肩齐行。
就在邵阳揣测不安的时候,那四人突然分作两个方向,闪到了他身体的两侧。
“有人要见你,请跟我们走一趟吧!”其中一人伸出胳膊拦住他的去路,用生硬憋嘴的普通道。
“你们是谁?我干嘛跟你们走!”邵阳这时也不是特别害怕了,梗着脖子问道。
他发现这四个家伙非常古怪,长相倒也没什么出奇,只是神情木讷严谨,话口音明显不是华夏人。
“邵先生,请吧!”四人像没听到一样,仍然阴着脸。
那个拦住邵阳去路的家伙,摆出一付逼他就范的强硬姿势,伸手指了指来时的路。
“神经病!”邵阳抬腿想走,但刚一跨步,两边的肩膀就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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