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耐心的白藿,狠狠的把手中的茶杯摔到了地上,然后两步并做一步的冲到窗前,推开窗户对着外面咆哮着大吼了一声,“**的,申余!你死哪里去了!”
……
“笃笃笃”,背后传来一阵敲门声。
趴在窗户上又等了许久的白藿脸上的喜色一闪即逝,接着便继续阴沉着脸转过了身子,然后她的脸上立马就变的更加难看了,门口的来人并不是她苦等了一个多时辰的申余,而是带着一脸诡异的笑容的杨柳。
“你来干嘛。”白藿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丫跟申余一起研究的封印法阵,申余惹的麻烦。丫一样有份。
杨柳笑了笑,从门口走了进来,然后便自顾自的坐到桌子边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以后才开口说道,“我刚才听到您的声音,所以过来看看。”
“看看,有什么好看的。”白藿翻了翻白眼,“我找的是申余,又没有叫你。”
杨柳闻言又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觉得白藿的脾气,跟自己刚认识的时候真的差了好远。可是莫名的她却觉得,现在这个动不动就生气发脾气的白藿和以前比起来貌似又多了几分不同的可爱,想到要是完成了封印以后,白藿恢复成以前的样子,自己便很难再看到她现在这副横鼻子竖眼睛的模样。杨柳忍不住便想多气她几次。
“额,你没叫我,那好吧,我走好了。”想到这里,为了实现自己某些不可告人目的的杨柳开口说了一句,然后便站了起来。朝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故意放满了脚步。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哎,我原本还想着要跟某人汇报一下申余的去向的,啧啧,可惜啊。可惜,人家貌似完全不欢迎我。”
“站住!”一听这话。白藿立马便开口叫住了杨柳,然后继续说道,“申余他人在哪!”
说完,白藿便看着杨柳等她回答,一边等一边便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人家都说对付敌人要乘他病要他命,这群人倒好,一个二个的都拿这招朝着老娘我的身上使。
回头看了看,眼睛里似乎已经开始冒绿光的白藿,杨柳在心底劝了自己一句见好就收以后,便开口说道,“申余他下山去了外昆仑。”
“什么!”白藿闻言直接用海豚音飚出了两个字,伸手一掌把桌子拍成了残疾以后,怒气冲天的对着杨柳问道,“这个混蛋!我在这里等着了他一个多时辰,他倒好,竟然给我跑去了外昆仑,你们最近是不是看着先生我生病,所以都觉得我好欺负了是不是!”
“额,息怒息怒。”杨柳看到白藿眼看着就要暴走的样子,连忙开口劝了两句,然后继续说道,“他并不是成心要你在这里干等的,他去外昆仑其实也是为了你。”
“为了我?他把半截子阵针留在我身上,自己跑到外昆仑去,你还好意思说他是为了我?这**的是哪门子的为了?”白藿继续气呼呼的说道。
听到白藿说起半截子阵针,杨柳一时间忍不住又有点想笑,不过又担心真的把白藿气到暴走,连吸了几口气憋住笑意以后才继续说道,“他就是为了取出那半截阵针才去的外昆仑的。那留在你身上的半截子阵针现在连头带尾的都被夹在了你的肉里,要取出来只有两个办法,第一个办法是把你的肉割开,然后把针取出来,不过我想这个办法太血腥、太痛苦了,所以我们觉得你应该一定不愿意,再说了,我们一时之间也找不出能够割开你的肉的工具。”
“没错。”白藿忍着气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申余去那个外昆仑难道是为了第二个办法?你别跟我说,我们昆仑都搞不定的事情,他们外昆仑有妖能够解决。”
“外昆仑的妖族当然不能和我们这些在先生您领导有方之下的人(妖)相比,不过他们虽然没有能够帮助先生取出阵针的妖,但是却有我们需要的工具。”为了把白藿的情绪从暴走的边缘拉回来,杨柳厚着脸皮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马屁。
果然,听到杨柳的一句领导有方,白藿心中闪过一丝得意之余,脸上那个黑色的锅底,立即便给磨去了一层不薄的黑灰,“外昆仑那破地方能什么好东西?”
“先生此言差矣,那外昆仑的人虽然实力算不了什么,但是一来胜在人多,二来嘛他们也不像我们昆仑中人一样基本足不出户,常年在洪荒中游历的他们,多多少少还有些好东西的,就比如,我们为先生炼制阵针时所使用的精金,其实就是我们从外昆仑的换来的。”知道白藿在这些方面比较小白的杨柳解释道。
阵针?精金?靠,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白藿立马就更来气了。一弄就断的豆腐渣伪劣产品,这**的也算好动西!
一看白藿的脸色又开始往黑里去,杨柳便知不好,自己一时松懈又挑到了先生的神经了,于是便连忙开口补救,“经过了刚才的事情,先生一定以为精金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不过其实先生您当真是有点冤枉它了,因为阵针之所以会断,不是精金不够好。而是先生您太强大了。在先生您的强大面前,那些所谓的天材地宝的作用自然便要打上无数的折扣了。”
说完,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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