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股变态的成就感,感觉眼前的这个水桶简直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它禁锢着一条生命,不会立即致命却比死更加的令人恐惧,绝望,被困在其中的人不管有多大的力气都无法逃脱,只能可怜的将生命流光,等待死神的降临。
盯着看了一会,我总觉其中少了些什么,一间优秀的艺术品应该是不可复制的,并且是惊世骇俗的,决不能草草的完成,应该再加点什么,让受刑者最大程度的品尝恐惧,让所有看到的人都永生难忘。
这让我突然想起了外国一个科学家曾经做了一个变态的感觉剥夺实验,他将无辜的人抓来,挖去双眼,割掉舌头,封死耳朵和鼻子,并关在绝对黑暗的小空间中,来研究一个人如果被剥夺去五感将会怎么样,结果所有的实验者都神智失常,死于因为惊恐而心脏骤停,似乎在完全黑暗没有感知的世界中看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东西。
当然最后那个科学家因为这样丧心病狂的行为被处以了极刑,可他留下的那一具具恐怖的被害者尸体却令所有见过的人都夜不能寐,噩梦缠身。
没错,就是缺少画龙点睛的亮点!!!
思索中一系列控制不住的可怕想法随之而来,我兴奋的将水泥浆灌进了赌死鬼的耳朵,鼻子和嘴巴之中,双指直接插进他的眼睛之中挖出了他的双眼,用水泥浆填充进去,最后将一支尖锐的铁管插进了赌死鬼的喉咙之中,让他得以呼吸,苟延残喘。
少顷,一具完美无瑕的艺术品就此完成!!!而我就是那位变态的艺术家!!!
搞完这一切时候已经是八点多钟,我清洗了一下身上的些许血迹和水泥浆后便慢悠悠离开了商贸市场,时间也不早了,干了这么多的苦力活肚子也已经开始咕噜咕噜的抱怨了。
走在漆黑一片的道路上,我正为明天出差的事情想着该准备些什么的时候,突然一股鲜美的肉香扑鼻而来,令我的肚子叫的更响了。
我朝着四周张望寻找着香味的来源,心想难道这附近哪里有路边大排档,正好可以对付一顿,省去自己烧饭的麻烦。
可商贸市场出来附近的那一片地区四周除了开垦一半的荒地,就是等待拆迁的旧民房,连个路灯都没有,更别提什么大排档了。
转了一圈,只发现不远处那破旧的民房间有一道微弱的灯光忽明忽暗,我顺着民房的方向嗅了嗅,确定那浓郁的肉香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这片区域不是已经被划分为拆迁区了吗?按理说里面早就没有人住了,怎么会还有人在里面住呢?”我心中纳闷,好奇的朝灯光出走去想看看究竟,难道还有不愿意搬离自家老房子的倔强钉子户在做抗争?
在靠近那亮着灯光的民房时,一阵清脆如风铃般的少女笑声从中传来,我越听越觉得熟悉,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一般!
悄悄的走进,才看到那民房已经是破败不堪,房中的灯光从墙壁的缝隙之中都漏了出来,透过没了半面玻璃的窗户往里看去,一个老人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热汤,边喝边对着眼前的人喜笑颜开。
“这不是那赌死鬼的老妈吗?”我睁大了眼睛,又向前走上了几步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这老太只有赌死鬼一个儿子,那房间中为她卖肉烧汤的人又是谁呢?而且这说话声十分的耳熟,难道这个我认识?难道说是她???
我脑海中随即浮现了那张被人推倒在地后忍着剧痛毫不畏惧的脸。
金欣雨?是她吗?
带着疑惑,我又往前走了几步,小心的往里窥探,下一秒,一张天真无邪的笑脸赫然闯入了我的眼睛,像一团滚烫的火焰呼啸而来将我整颗冰冷的心都包围融化了,重新恢复了生机,快速的跳动着,是她!!!真的是她!!!!
看到她那张脸的一刻间,我几乎快要窒息了,太美了,昏暗灯光下的她太美了,犹如下凡的仙女正释放她的光辉,光彩夺目,令迷途的人豁然开朗,将罪恶的人心灵净化,生不起一丝的邪念。
虽然平日里看到她也会有些手足无措,可我知道那仅仅是因为自己长期的自卑和孤独造成的,而此时我却是被她的善良美丽深深的折服。
躲在门外偷偷的凝神看着金欣雨的单纯的笑颜,我脸上不由自主的会心傻笑,有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和想亲吻她的渴望。
痴迷的丑态持续了好久,黑暗中一阵冷风吹过,我猛然从中醒悟过来,闭上眼,狠下心,转过身,静悄悄离开。
不,不能有感情,不能被这虚幻的表象所迷惑,我还要为养父母报仇,这辈子注定惊人憎恨的变态杀人犯,决不能深陷泥沼,更不能连累别人。
我疯一般的在废墟之中狂奔逃离,冰凉的北风如潮水般灌进我的嘴里,一阵阵麻痹干涩之感从喉咙出传来,令我不断干呕却吐又不出来。
跑的实在难受停下来瘫坐在路边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泪流满面了,一股孤寂绝望的情绪寒潮来势汹汹的霸占了整个身体。
我明显的感觉到,心脏传来一阵阵被寒意包围攻击的刺痛,所有负面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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