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来,幼章惊得后退。
他继续伸手来,却是轻轻替她抹一抹脸上的泪滴,动作是那般轻柔,“不要哭了。”
我哭了?
幼章便果真不再哭了。
葛琼收回手,多缱绻的温柔,也不能停留很久,他压声,“我明白了。”
幼章低头,知道是自己任性了,将情绪发泄在这里。
他却又说,已是压制过的嗓音,带着些沙哑,“我对不起你,却知道你自不会再与我在一起,”其实是孤掷一注,到现在这一步,不能与她在一起,那便彻底放手,让她回去罢,“你今后定要好好的,不要再遇到,遇到像我这般的人,找个安定,踏实过日子的人,没有纠纷,没有权谋琐事,既见着了我,就要长开眼,日后看人,一定要看得很清。”
“我一定会的,没有了琼大哥哥,我想,我便遇不到更不好的人。”
“好,”他直起身,幼章也没有抬头看他,他的声线从上方传来,“你便安心回去,我不会扰你。”
放梅西走,放姜俞饧归山,始终是裕亲王的心头病。
为此,裕亲王与他争执了许久,葛琼不欲与他吵,“现下看好十一王才是正事,关外一路,他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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