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孙子,恰恰都是些平时规矩特别多,连走路先迈哪条腿都有讲究孙子!真他妈!”
她这话让我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因为我深深理解她当时那种心情。只是我被那种愤怒所困扰时候年纪还小,所以远不如她体会深刻,因此她所从中受到伤害也为深刻,但对此毫无办法,能如何呢?
“那后来怎么样了?”于是我问她。
她苦笑:“后来那帮孙子就走了。走老远我还听见他们舀我说话逗乐子,不过我敢打赌他们害怕,虽然他们嘴上否定我说法,但他们平时行为就能看出他们绝对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真他妈可惜,我没法让他们看到我看到那些东西,否则我真想亲眼见见那帮孙子脸上表情……”
“那你又是一个人了……”
“是,一个人。”
“……那么,那女人又来缠你了么?”
我这话让她蓦地抖了抖。随后有些下意识地朝身后门看了眼,看着那扇紧闭着门轻轻吐了口气,道:“一开始没有。他们刚走我就把保安室门上那张佛像摘下来抱手里出去了,想离开殡仪馆,想回家。但就往停车场方向走时候,我感到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我……”
当时她头皮一阵发麻。完全不敢朝后看,只是立刻撒开腿就往前跑,可是怎么跑总觉着身后有什么东西紧紧地跟着,虽然没有脚步声,可是她很清楚地能感觉到自己脖子后一阵阵凉飕飕,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波一波朝她脖子上吹气,但是周围根本就没有风。
于是她赶紧放弃了往停车场那条路,改往有灯光地方跑,谁知刚刚跑进灯光范围,她被她面前突然出现投射地上人影给吓傻了。
因为她看到她脚下有两道人影。
一道连着她自己脚,一道就她脚边上,披着长长头发脑袋低垂着,也不知道是看她,还是看地上她影子……之后,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她听见耳朵边有人叫了她一声:‘刘晓茵。’
她条件反射地朝那方向看了一眼,空荡荡什么也没看见,可是脚下那道并不属于她影子仍,只是位置变了变,之前跟她是一个方向,朝前。再看时却已经侧过身面朝向她了,长发一把一把她脸旁边飘来飘去,但她往自己身上看时却什么也看不见。
只感到一股股冷风她周围绕来绕去,那一刻她整个人都僵掉了,别说跑,就连喉咙里声音也发不出来。所以管前面不远就是2号楼,楼里有人做法事,可她就是没法朝那栋楼跑过去,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去引起别人注意。
幸好就这时那栋楼里传来阵木鱼声,还有和尚模模糊糊念经声。
听见那声音当刻她立即感到身体变轻了,于是立刻就朝它飞奔过去,一路冲进底楼香火缭绕大厅,把别人家属给惊得纷纷看向了她,那时候她根本管不了那么多,就那么别人灵堂里站着,瞪大了一双眼朝人多地方钻,然后蹲□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也不知道是她穿制服关系,还是她当时样子着实有点骇人,所以管受了惊还□扰了法事,那些家属也就互相间交头接耳了阵,没有撵她离开,甚至都没有回头再去看她。倒是那几个灵堂中间念经和尚,她进门那一瞬看了她好一阵,然后又继续开始念经,但念节奏明显比之前了很多,木鱼也敲得特别响,随后其中一个还起身用一块黄色段子布把遗像给遮住了,对此家属们虽然疑惑,但面面相觑之外并没人开口去询问他这么做原因。
之后那个和尚朝刘晓茵走了过去。
他是那些和尚中年纪长一个,到她面前打量了她一阵,眼神有点奇怪,似乎还朝她身后看了一眼。随后他把自己手里一串佛珠挂到了她脖子上,示意她跟他走。
刘晓茵立刻就跟着他过去了。说实话,过去无论和尚还是道士还是传教士,她眼里都跟唱大戏差不多,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这类人她面前能像根救命稻草一样可贵。虽然他们也就是念念经敲敲木鱼,可是那种声音让她有种说不出安心。于是跟着那和尚到了灵堂后面走廊里后,她有些焦虑地对那和尚道:“大师,能不能让我待人多地方啊?”
和尚问她,“你是不是这里保安?”
“是。”
“你是不是被什么跟上了?”
“是。”
刘晓茵说她听和尚问了那句话后差点没哭出来。
当时当地没什么能比这样一句话叫她激动了,但就她想去问问这和尚面对这种状况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时,却见那和尚皱了皱眉再次朝她看了两眼,随后道:“你听过一句俗话吧,人身上有三把火。”
刘晓茵点点头。
“但你身上只有一把,也难怪被那些东西给缠上了。可是你怎么会只有一把火呢?”
刘晓茵张着嘴答不上来。
那和尚摇了摇头:“那你要当心不要把头顶火也给灭掉了,否则你这里躲着也没用,我们也就会念念佛学院教那些经,别也做不了什么。之所以把你叫到这里来是因为你不要以为人多地方就安全,那里是灵堂,有个死人还没被超度完,如果被跟着你来东西给给扯住那就麻烦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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