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么宝珠。”
“没有。”我干巴巴地回答,嗓子干燥得像块晒干木头。
于是他唯一抱着我那只手也松了开来。
我因此而滑落到地上时候,突然抓住我手将我身体猛一反转,迫使我转身面向那堵墙壁,以及墙壁上那道他幽暗而修长影子。
那影子重叠我身上,仿佛他整个人压我身上。
“说句话,宝珠,”随后听见他问我。
“说什么。”我问他。
“说无论今后如何,你不会后悔今夜你选择。”
我没有说。
因为就我迟疑着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些什么时候,突然间他所有动作都停顿了下来,然后一把将我外套用力收拢起来,以一种近乎僵硬姿势将我朝边上推了出去。
随后对我道:“走!”
于是后,我沉默着从那房子里逃了出去,从狐狸压迫我身上那道影子中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
带着一种恐惧。
带着一种愤怒。
带着一种似乎被彻底丢弃绝望。
所以,这是个没有结局结局。
把手里剩下那些酒一口喝干后,我将视线从窗外收回,对林绢笑道:“结局是男主角跑了,女主角孤守终老。”
林绢嘴里烟垂了下来,朝我用力看了一眼:“这是个多么狗屁结局。”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
“那你还把它给看完了。”
“因为我喜欢自虐。”
“神经。”她嗤笑,然后不屑道:“以后再有这样故事,你自己一个人自虐就够了,别来拖我下水,我俗人,只喜欢好莱坞结尾。”
“独郁闷不如众郁闷。”
“就冲你这句话,今天你得陪我喝瓶白。”
“怎么了你。”
“呐,那个法国人回去了。”
“哦……”
死党好处是,独郁闷不如众郁闷。
死党坏处是,她独郁闷时你必然得陪着她一起众郁闷。
回到家时已将近临晨两点。
我似乎从未这么晚单独回家过。
不过反正也没人意呢不是么,况且今天不大不小也是个节,那些幸福得巴不得每一天是情人节人们叫它――白□人节。
真见鬼日子,因为它抬高了物价,还让孤独人显得加形影单只。
“别忘了给绢打个电话,她会担心你。”将我送到门口时安迪对我道。
安迪是林绢蓝颜知己之一,我俩都喝得连出租也没能敢叫时候林绢把他叫了来,送了她又送了我到家里。
真是个好人。
可惜他对女人从不感兴趣。
他帮我把门打开后才离开,因为我醉得连钥匙孔都看不清楚了。
进门屋里一团漆黑,我踢掉折磨了我一天高跟鞋,然后摇摇晃晃地满世界找我拖鞋。
但怎么找也找不到。
直到客厅灯突然啪声亮起,才看到它门口鞋柜旁好整以暇地瞪着我。
我只能再摇摇晃晃地走回去取它。
灯却又啪下熄了。
“日!你逗我玩啊杰杰!”我怒冲冲朝开关方向吼了声。
但没看到杰杰,只看到狐狸斜倚着靠那堵墙壁上。
这整整一个月,他和铘都没有这栋房子里出现过。
意料之中事,所以我从未对此想过太多。
因而这会儿一瞬间到他出现那里,我脑子里一下子空了。呆呆站原地,呆看着他直立起身子慢慢朝我走了过来,到我身侧将门关上,随后望向我:
“喝得爽么。”
我下意识点点头。
“那男人是谁。”
“朋友。”
“一个月不见就有这样朋友了么,有点儿长进,小白。”
“你是专门这个时候跑来夸我么,狐狸?”
“不是。”
“那来做什么。”
“来看你。”
“看过了?”
“看过了。”
“要不要喝杯茶。”
“不渴。”
“但是我渴了。”
“你小白么?”
“为什么我口渴你也要骂我小白?”
这问题那只狐狸没再回答我,因为我偷偷扬起头,试图偷偷地把不争气从眼里钻出来泪水逼回去时候,他突然一把将我扯进他怀里。
然后我匆忙想要挣扎时,他径直将我拖进了他房间里。
那个小小房间,连转个身都异样困难房间,关上门,于是他顺理成章地将我困了里面,像只落魄又仓皇老鼠。
门里暗得伸手不见五指。
我摸索着四周想去找灯,但终只摸到一只手。
它将我推到了身后床上,然后整副身体压了过来,将我刚刚挣扎起来上身压了回去。
冰冷发丝扫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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