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怎么还这么多礼数,难不成还把当成外人?”
杜秋忙上前去拉她手道:“妹妹不敢,只是这几日庄上出些了事,相公就想请你过去拿个主意。”
赵若兰浅笑道:“陆大哥足智多谋,极善经营,怎么到头来却又问我?”
杜秋却道:“这件事可是难住了元瑾,他特意叫我来请你过去起想个妥当的办法。”
赵若兰见她表焦急,想是真到了什么要紧事,便道:“好,我们去大厅慢慢再说不迟。”
到了大厅,两人分别落座,坠儿和燕儿奉上新茶、果品。
待杜秋说完后,赵若兰想了想道:“这个倒也不难,我们可以在庄子后边的空地上搭建棚子,那些灾民住在这里不能白吃白喝,就让他们自己建房子,这样就能在冬至前再起个庄子,就叫……嗯,叫‘寒士庄’,怎么样?”
杜秋闻言喜道:“真是个好主意,多谢,我这便回去。”
赵若兰起身道:“不忙事,我也随你同过去,顺便向元瑾询问,询问些……问些唐大哥的事。”
说着说着,声音渐小,连脸颊也红了起来。
听到唐灵,杜秋也是面有忧,未曾注意赵若兰神,喟然道:“唐公子人那么好,吉人自有天相,不必担心。”
赵若兰只好道:“但愿如此才好。”
赵若兰嘱咐坠儿和燕儿留在宅,个人随着杜秋上了马车。
女在马车中谈了些近日庄上的琐事,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广厦庄”。
陆元瑾早在庄门相迎,见了赵若兰,上前拱手道:“见过赵姑娘。”
赵若兰颔首还礼道:“陆大哥e气了。”
陆元瑾微笑道:“些小事还要劳烦赵小亲自前来,陆某着实抱歉。”
赵若兰报之笑:“如今,也只好尽我们所能去帮助他们了。”
杜秋上前挽住陆元瑾手臂道:“赵已经有办法了。”
陆元瑾见妻子满脸的欣喜,正要发问,庄丁匆匆忙忙的从庄跑来道:“庄主,您前些日子救回来的那个怪人醒了,他说的话小的们句也听不懂,还胡乱摔东西。”
陆元瑾见这庄丁左脸淤青,显是被人打过,对赵若兰道:“失陪,我过去看看。”言毕转身进庄。
赵若兰和杜秋携手跟在他身后。
三人步入后院,正见名三十余岁的男子栽栽歪歪地走了出来,体型瘦弱,身着灰布长衫,黑黄长脸,双目无神,眼底瘀黑,浑身酒气,身后背了把兵器,用蓝布裹住。
庄丁捂着左脸,颤颤巍巍地指着这男子道:“庄,庄主,就是他!”
陆元瑾见此人打扮是武林中人,上前两步,抱拳问道:“这位朋友,何不用了饭后再走?”
那人不答,向旁个踉跄,陆元瑾示意那庄丁过去扶他。
庄丁面有愁容,勉强走到他身旁,刚要碰他手臂,那人手甩,道了声“滚开!”将庄丁推出老远,起身又要走。
陆元瑾见他甩之力巧妙,心想:好功夫。闪身挡在他身前,面庞带笑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灰衣男子见他挡着自己去,大声道:“你个掘货!老子‘金屋派’范昆,浪个嘛?”
陆元瑾听他是四川口音,先是愣,接着心中悄然升起股亲切之意。
自己本是成都府人士,在外奔走数年,忽然听到这句家乡,难免会有所感怀。
只是他声音含糊,听不大清,侧耳问道:“你说什么?”度已然缓和很多。
范昆叫道:“你个砍脑壳的!”
陆元瑾听他骂人,也不生气,手用力在他肩上搭,要施以教训。
范昆只觉肩头沉重,向旁耸,用力将这按之力卸掉。
陆元瑾见他武功不弱,抬手掌推出,范昆横过兵刃挡在口。
陆元瑾手心碰,原来是柄长刀,他这掌正按在刀面上。
范昆猝不及防,只觉大力袭来,身子不住向后飞出,“咚”的声,后退两步,撞在了屋中撑梁柱上,只震得屋顶灰尘簌簌飘落。
范昆口中“呀”的大叫声,甩了甩脑袋,酒醒七分,啐了口鲜血,破口骂道:“瓜批!”
陆元瑾笑道:“还敢骂人?”
范昆见他能听懂自己的话,奇道:“你能听懂?”
陆元瑾点头道:“实不相瞒,在下是成都府人士,姓陆,不知阁下……?”
话未说完,范昆立时怒道:“哼!你们成都府就没个好东西!”气呼呼的转身便走。
陆元瑾心道:难不成我弄错了,他不是唐门的人?
为防不测,还是小心跟在他身后。
见范昆摇摇晃晃地走到庄门前。
突然之间!大门“嘭”地打开,闯进大小两人,正和他撞了个满怀。
范昆个趔趄,栽倒旁,口中哇哇的不知说着什么。
只见来者人衣服脏乱,模样都颇为狈。
男子面如锅底,身材高大,体型健硕,很是魁梧,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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