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光解敌严霜,皓能欺瑞雪,中秋佳节琉璃月,最美不过团圆节。
且说李金这开怀痛饮,喝得酩酊大醉,回房途中摒退左右,自人,栽栽歪歪的要去小解。走到花园外,听闻园群芳中有女子叹息之声,李金蹑声走近,睁着朦胧醉眼,向里探:这可了不得。
原来有貌美女子正在花园步月掐花儿,那女子正当妙龄,身材纤弱高挑,容貌还胜过娇花几倍,身着袭落地白裙,姿绝丽动人,头上带着支闪闪发光的玉兰珠花,正所谓“明月飞彩凝辉,脚下花儿芳香袭人。”月光溶溶之下,实在是分不清是花美,还是人美。
李金尽量伸长脖子,从树丛中看那位美的女子,越看越让他心神怡。只见她凝神立于花木丛中,柳眉微蹙,神中略带几分萧索。
李金早有分醉意,望见了美人,登时化作了九分,眼睛不觉瞧得呆了,涎水了地,分开左右树木,拍手上前嬉笑道:“妙极!”
那貌美 听到身后有人说话,吃了惊,猛然转身见是李金,双手垂在前,低头盈盈拜道:“赵若兰见过大哥。”声音莺莺呖呖,煞是好听。李金见她含辞未吐,气若幽兰,上前两步,口中笑道:“不必e气,都是自家人,不必e气。”
赵若兰见他身酒气,笑容不善,连忙退后两步,低声道:“大哥如若无事,若兰这就回去了。”李金飞快上前步,扯住赵若兰衣袖,嘿嘿笑道:“谁……嗝,谁说我无事了?”
赵若兰连忙挣脱开来,向后躲闪,神慌忙道:“大哥,您醉了。”李金见她出尘脱俗,娇可爱,假作怒道:“谁说我醉了?”言毕竟把将赵若兰身子抱住,顿时股幽香扑面。李金大喜,脑袋向她前贴去,赵若兰尖叫声,双手托住他脑袋,挡在自己前,说话几乎带着哭音:“大哥,我是你弟媳啊!”
李金不为所动,借着酒劲,双目好似喷出火来,喘息着道:“人都说‘俊俏孤孀别样娇’,何况又是我弟媳。都怪我那弟弟命不好,留下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他没福消受,我做大哥的自然要替他分忧。”胖手抓,将赵若兰左右手分在两旁,脑袋向前探,要去亲吻她樱唇。
赵若兰忙将头偏,李金亲了个空,脑袋耷拉下来,嘿嘿笑,就要舔她白腻的脖颈。赵若兰声惊呼,小脚踢在他上,哭出声来:“不!不要!求求你!……啊!”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抽出右手,抬手就给李金个耳光,只打得李金个趔趄,眼冒金星,赵若兰却已穿花拂柳飘远而去。
李金望着她轻灵飘逸的身姿,头脑中酒顿时醒了五分,在花园中怔了好半天,心想自己从小到大连气也不曾受过,今竟被小女子打了巴掌,愈想愈气,愤恨难平,怒极道:“不识抬举!”
唐灵自人在楼上,手扶雕栏,下视湖光景,眼下光深片星星点点,如星辰,似落花,沉道:“凭栏尽日无人语,濯足寒泉数落花。”
只闻身后环佩声响,香风吹动,唐灵转过头去,见女子环佩罗裙,眉目带笑,手中捧了件外衣,纤手紧窘绣袂,玉肌斜靠雕栏,正是那艺伎秋烟。
唐灵正身道:“秋烟小。”秋烟含笑上前,将衣服递过,娇声道:“天气薄凉,玉露微寒,公子可要小心着身体。”唐灵接过她手中衣衫,谢道:“有劳秋烟小。”
秋烟笑道:“公子e气了,不知公子在瞧着什么?”唐灵向外举目远眺,茫然道:“我也不知道。”秋烟掩口嗤的笑:“公子真是打趣的紧。”走上前来,靠在唐灵身旁,说道:“公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作为,将来跟着李大人,加官赐荫,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唐灵本想说她烟花女子见识短浅,却又忍住了,脸上微微笑,不置可否。秋烟陪着唐灵站立久,不由得身子乏累,双手环抱住唐灵手臂,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轻声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安歇吧。”
忽听得墙外喀喇响,是谁无意中踏断了根枯枝,跟着又是声脆响,唐灵声入耳,即知有行人在屋外经过,但只这么两声响之后,再无声息。
唐灵虽在李府作e,但李金平日相待意深厚,当下将衣服解下,披到秋烟身后,淡淡道:“你先回去。”说着从三丈来高的楼上跃下,突见左边黑影晃动,有人奔向后堂而去。
秋烟见唐灵突然从楼上跃下,张大了眼睛,惊讶的合不拢嘴。
且说唐灵在黑影后边追赶,见此人轻功颇为了得,心下寻:“莫非有人要来行刺李金,我岂能袖手不顾?”于是纵身提起,脚下加快,悄无声息的向那黑影去急追。奔出数十丈,见了黑影已停下脚步,唐灵探头看,见原来是两名黑衣男子停在间屋前,屋门打开,郑管家走出屋来,将两人迎了进去。
唐灵心中动:“难不成这郑管家要暗害李金不成?”待三人进屋后,唐灵施展轻功,悄无声息的靠了过去,落地无声,伏下身来,听闻屋有人说话,当下轻轻捅开窗户角,向里张望。
这看不由得大奇,原来正中而坐之人却是那李金,郑管家立在他身后,身前站着两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正是方才自己追赶的两名黑衣人。
只见左侧名黑衣人道:“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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