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是年后的事吧,师弟,我见到你的时候正是你六岁生日。”
“嗯,师兄,那天正好我过六岁生日,午后村里好多人都到我家里来聚会,母亲也正好做了许多饭菜,也煮了粥让上的行人和饿的人来吃,父亲那天特别高兴,拿出坛酒来请大家分享,家里没有太多的吃食,难得大家聚次,父母都特别慷慨。结果大家正吃喝的开心,来了队官兵,说要征粮征钱,其实是前几日刚刚征收过,村里说得上话的人几乎都在场,大家都不愿意再交,确实也是没有可交的钱粮了,他们见我家稍有盈余,就要动,那时候正是战乱年代,许多百姓家的资财都被这样抢了。那天大家都喝了些酒,再加上村上许多人都会武艺,就和官兵动起手来。这队官兵人不多,看看不是村上人的对手,就撤退了。因为是我的生日,父亲动手也是留,只把他们赶散了,并没有伤人。”
“那后来呢?”
“晚间村里的人都散了,半的时候,父亲听到了嘈杂的脚步声,感觉不好,他和母亲看时,院前屋后都已经被蒙面人守住了,父亲最先想到了我,把提起我,把我塞进了院子里石桌石凳旁的个箩筐里,并命令我千万不可出来,他在上面丢了两把杂草,还未及盖好,已经有人冲进来了,父亲抄起刀上前,进来的人不由分说就和父亲砍杀起来,母亲未及躲闪就被乱刀砍倒,父亲看到母亲被杀,长吼声奋力杀敌,砍死数人,其他人不敢上前,为首的那个冲到跟前和父亲打斗起来,打斗中发出怪异的声音,还有铃铛响的声音,让人听了极为惊恐,后来父亲缚住了他的手,他却反扑过来口咬住了父亲的脖子,父亲在惊恐中挣脱,已经没有了力气,退到石桌旁,倒下来,压在了藏着我的箩筐上,伸手去拉不远母亲的手,其他人冲上来,乱刀砍杀了父亲。我的脸上、身上都满了父亲的血,只听得为首的那个命令其他人在找什么东西,不久就都散了。”
“实在是太残忍了,师弟,没想到伯父伯母会遭到这样的毒手,可是,你怎么又到了县城呢?”
“我听得这伙贼人们脚步远了,就推开父亲的身体,从箩筐里爬了出来,看看父亲、母亲都已经死了,心中升起了无比的仇恨,我摸着父亲的身体,从他身上取出他随身带的匕首,这把匕首我直很喜欢,父亲说等我个头再高点就把它送给我,没想到父亲就这样离开了我。我不甘心,拿着匕首悄悄尾随着这伙贼人,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直跟着他们到了县城,看他们分开了,我就跟着那个为首的,他们在上喝了酒,也已经半醉,个小孩子跟着他,他恐怕不易发现,我跟着他来到所宅院,那里是男女玩乐的地方,悄悄地上了楼,他进了间房子,我就躲在门边的角落里。”
“师弟,我记得我给你说过,就是在县城,我看见了你,看你很特别,我也就跟上了你,也跟着你进了宅子,跟着你上了楼,我看你躲起来了,我也就躲进另间没人的屋子里等你。”
“师兄,原来当时你是跟着我来的。”
“对,只是我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跟着那个黑衣人。”
“嗯,当时我在暗中,过了会儿,两个黑衣人抓了个女孩子进了那间屋子,那两个人退了出来走了,我就在门口,他们都没看见我。后来我听见那个贼人问了她的名字,她叫英莲,才十三岁。后来我听到那个女子的叫声,我拿着匕首悄悄走进去,却看见那个贼人正抱着那个女孩儿,女孩儿前的衣服都被撕开,锁骨下方块桃心红痣随着锁骨起伏,正在拼命地反抗。那个贼人背对着我,可能根本就没有发现我,我走到屋子中央,举起匕首想要杀了他,却见那个女孩拼命向我摇头,示意我赶紧走,我听见那个贼人恍惚中喊有人,那个女孩子紧紧抱住了他,我才得以逃走。刚走出门外,就见了你,你就拉着我迅速离开了那里。”
“这么说你还是没有看清那个贼人的长相?”
“没有看到,当时他背对着我,我又十分惊慌,只记得他脚上带了串铃铛,我还听见了铃铛的响声。”
“这倒也十分奇怪。”
“所以真的要谢谢你,师兄,不是你出现,我都不知道怎么逃走,个六岁的小孩个人在县城,也许早就饿死了。”
“也是我们兄弟有缘吧,听了你的故事,真是让人伤心,没想到你的身世这么悲惨。”
“所以这十年来,每当我想起父母的惨死,就难以抑制悲伤和仇恨,我定要为他们报仇,可时至今日,我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
“将来总会知道的,我也会帮你的。”
“哦,对了,师兄,还有件奇怪的事我想告诉你,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
“是什么事,师弟?”
“就是有次我和师父谈论人生,我问师父我们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他突然变得很严肃,而且对我说了许多奇怪的话。”
“师父说了什么?”
“他说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都肩负着各自的使命,而我尤其肩负着整个人类的命运,让我定要勤加修炼,将来还有很大的考验在等着我。”
“师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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