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大娘咳嗽着说道:“老头子,我看我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有件事,恐怕连你也不知道,今天阿德在这里,我要告诉你们。”
“是什么事,老婆子?难道你还有事瞒着我吗?”王大爷惊讶道。
“那还是十年前的事,那天下午,我和阿德的母亲在村口边洗衣服,突然河里飘来只竹篮子,好像上面还盖着件小被子,我们由于好奇,就拿竹竿打捞了起来,打开篮子,发现里面竟然是个婴儿,我们两家都没有孩子,因此都非常喜欢。而当时咱们家实在是太贫苦,我又年纪大了,怕养不活,他们夫也是三十多岁了还没有孩子,正想有个婴儿,就决定交给阿德的母亲来抚养。所以,从那天起,阿德的娘就不再出门了,半年后她从娘家回来,抱着阿德,村上的人都以为她到娘家生孩子去了,其实她娘家也早已经没有个人了,只是他们夫不想让人知道这孩子不是他们亲生的。后来,这孩子慢慢长大,他们简直比亲生的孩子还疼爱他,可没想到在他六岁时却出了事,家人都被贼人所害。”
王大娘说着,又咳了起来,过了会儿,她又说道:“村上的人都以为你们家三口都被杀了,直到前几天,老头子才告诉我你没死,我也才又想起了十年前的事,如今我已经是将死之人,我想我得把这件事告诉你。当时我和你母亲约好,这件事不告诉任何人,直到你十岁时再说给你,如今你母亲已经不在了,我也是没有多少日子了,今天机缘巧合,你又来到老家,也刚好进了我的家门,我想这也是老天安排你要见到我,你知道了这些,不要怪你的父母不告诉你,实在是由于那时你还太小,而你父母又突遭不测,根本被有机会对你说。至于你的亲生父母,你父亲在你两三岁的时候也曾多方打听过,只是没有点线索,可能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了。”王大娘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咳嗽的更厉害了。
王大爷和方舟都十分吃惊,浮士德听到这些,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知道,王大娘不会骗自己,也没有理由骗自己,这些都是真的。原来自己是个弃婴,是自己的父母收养了自己,想到这些,他不又下了眼泪,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竟失声痛哭起来。
方舟安着他,片刻,他停止了痛哭,附身向王大娘跪拜,默默地走出了王大爷的家门,来到自己家的院门口,又俯身三拜,起身默默地向村口走去,方舟跟在他后面,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有默默地陪着他,让他能慢慢地接受这些事实。
此时,在临海郡府衙大堂上,钦差王大人已将所有犯人审讯结束,那些被抓的女子和孩童也都全部被认领回家,其他无关的人也被释放,那临海郡守和石岩县令的替身也都吓得昏死过去了,其他所有案犯依律判刑,那位多罗的王爷什么也不肯招认,由于事关重大,王大人决定将其押赴京城,再行审讯。
王大人将切事务理妥当,也准备离开临海郡,回京城复命。午后,王大人和临海将军告别,岳将军派出队人马护送钦差大臣,行人押着人犯,慢慢地上了。
第天,方舟和浮士德,还有柳家兄妹也在县衙门口向石溪县令和张捕头辞别,大家要赶回修山向师傅汇报此次游学的见闻和经历。柳家兄妹也已经在头天向母亲辞行过了,行五人离开了石溪县,往修山赶去。浮士德上心事难平,几位师兄弟妹都知道为自己的身世不幸而难过,也都不去打扰他,行人上只管赶,也不多说话。
三日后,行人继续赶,傍晚时分,大家都有些困了,想要找户人家投宿晚,可是连走了几里都没碰到人家。突然,柳如缘喊道:“你们看,那面山脚下好像有亮光,像是有人家的样子,我们赶过去看看,讨口水喝。”大家顺着柳如缘所指望去,果然有亮光,几个人加快脚步,赶到那里,果然是户人家,方舟上前敲敲门,不会儿,位老人家开了门,问道:“几位是什么人,这么晚了敲门有什么事吗?”
方舟礼貌地回话道:“老人家,我们是修山的弟子,赶了天的,又困又饿,想在您这里借宿宿,喝口水。”
老人家看这三男两女并非坏人,就答应了,让他们进了门,拿出些干粮和水请他们解解饿,又说道:“你们是修山的弟子,可懂得什么神通吗?”
浮士德感到奇怪,问道:“老人家为何这么问,难道我们有什么让您感觉到不样的地方吗?”
“你们倒没有什么异样,只是七天前我们家里来了位少侠,他扶着位官老爷模样的人,那位官老爷好像昏着,只有呼吸,没有神智,那少侠将这官老爷安置在我家,说是几天后就回来,可是这过了七天了,还不见他回来,那官老爷直昏着,也不知是死是活,若是那少侠直不回来,那官老爷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可害怕惹上官司啊,就请几位公子和小到偏房帮我看眼那官老爷,也好做个见证,眼下,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老人家焦急地说道。
浮士德和方舟听得奇怪,但又觉得这老人家十分诚恳,方舟说道:“好吧,我们就起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人带着这五人到了间偏房,点起灯来看,浮士德和方舟都吃了惊,浮士德说道:“这不是钦差王大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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