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临海郡石溪县,方舟和浮士德已经向石溪县令详细禀告了他们查探南海庄园的况,并提出要在庄园聚会的那晚将这伙人网打尽,可是这石溪县令毕竟没有足够的人马,张捕头的事虽然县令也知道了,但凭着县里的几十名衙役,要与郡守作对,根本不可能,大家商计了天,石溪县令又写了封密信派人送往京城丞相府,最后,张县令说道:“明天就是南海庄园聚会的日子,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这个机会,我决意要为百姓请命,给百姓个交代,所以今天定要拼次。我闻听临海将军是个正直之人,与那临海郡守素来不和,我想到临海将军府走趟,请求他出面去剿除南海庄园这群妖孽,为民除害。”
大家听到这些,都十分激动,决定明早出发,兵分两,由柳家兄妹和张捕头带上县里的衙役,晚上到石岩县衙救人,石溪县令和方舟、浮士德到临海将军府请求临海将军出兵抓捕南海庄园、临海郡守和石岩县衙的人。如果临海将军不答应,两边就都不要轻易动手,以免打草惊蛇,就等丞相的消息。
第三天早晨,大家分头秘密行动,浮士德心中惦记着原之子,他今天也该回来了,如果错过了今天,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更好的机会报杀害父母的大仇了。
正午时分,石溪县令和方舟、浮士德已经来到了临海将军府,这临海将军负责镇守东陆东南边疆安全,看到个小小的县令来访,也不放在眼里,将他们请到偏厅,说道:“张县令到我这里,不知是为何事?”
石溪县令躬身拜过临海将军,说道:“岳将军,我等冒前来,是为件关乎临海郡百姓福祸的大事,替百姓们请求将军帮助,剿灭那南海庄园的贼人的。”
“那你应该向郡守报告啊,为什么找到我这里来了。”临海将军不理不睬地说道。
“将军,近几年来,临海郡几个县里多有女子、孩童无故失踪,百姓深受其害,子女都不敢出门,我们近期查证,这些人原来都是被临海郡守、石岩县令派人秘密抓走,他们先将这些人关在南海庄园。孩童则取其心肝食用,女子则送到多罗或京城为奴,侠义之士被他们取血来炼制丹药,手段残忍,为祸至深。而且经我和师兄查探,那临海郡守、石岩县令和南海庄园中许多人都是妖所变,那南海庄园正是他们的巢穴,他们还结多罗人,密谋倾覆东陆。如此为祸家、残害百姓的妖孽,恳请将军为家计、为百姓计,带兵铲除,以保方平安。”浮士德跪倒在地,恳切拜求道。
“你是何人,如何知道这些,敢在我面前危言耸听。”将军依旧不屑道。
“将军明察,这位少侠是石岩县人,就是他们在我县抓住了名正在追捕无辜女子的嫌犯,而那嫌犯正是石岩县衙的密差,后来我们多方调查,才了解到以上的况。”石溪县令解释道。
“嗯,看来此事确实非空穴来风,那名被抓的嫌犯呢?”将军突然问道。
“我搜查那名嫌犯时在他身上发现枚石岩县衙的信符,就将此事上报临海郡守,不料郡守和那石岩县令正是伙,他发文要我将那嫌犯移交给石岩县审理,结果石岩县令在押解嫌犯途中将他杀人灭口,那嫌犯如今已经死了。”石岩县令无奈道。
“那你们还有什么证据呢?”将军质问道。
“如今我们再没有有力的证据,只恳请将军相信我们,今正是那南海庄园干人等聚会的日子,与此案相关的人应该都在庄园里,若将军调动兵马,定能大获全胜,将他们网打尽。”石岩县令恳求道。
“张县令,没有证据,我怎么可以随便怀疑朝廷命官,又怎么能随便抓人呢?”将军已经有些生气了。
“将军,我愿意以命担保,我们刚才所说句句属实,那些女子和孩童现在正在南海庄园,请将军为民除害,救救他们啊。”浮士德再次恳求道。
“我也愿意以命担保,此事千真万确,请将军派兵吧。”方舟也跪拜道。
“我也愿意以这乌沙和项上人头担保。将军,为为民,都请您主持公道,我代表石溪县的百姓求您了。”张县令也再次恳求道。
将军被求无奈,只好说道:“张大人,两位少侠,我看得出你们的诚意。张大人为官清明,在石溪县颇得百姓称赞,我也有所耳闻,为今之计,我只能答应你们派人去调查,若得到真凭实据,我定奏明朝廷,让朝廷下令,去剿灭这伙贼人。”
“可是将军,错过了今天,就难有这样的大好机会了,况且这伙人已经得到京城的命令,几日后就要全部搬往临安城,到那时,那些女子和孩童都转移了,恐怕更加不好调查了。”浮士德说道。
“到了临安城,自然有临安郡守来查,你们不要意气用事,我虽有兵权,但这兵马是朝廷的兵马,我也不能擅自调动,我虽然是将军,也得奉公守法啊。”将军语重心长地说道。
“好个奉公守法的临海将军,关键时刻,能以法纪为重,实在难得。”此时,偏房的门被推开,进来个人,后面名家丁追赶过来,慌忙说道:“将军,此人非要见您,也不等通传就闯进来了。”
将军看此人,笑道:“原来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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