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士德突然想起了十多年前自己尾随着那伙贼人到县城,看到那为首的贼人身形奇特,确实不像人类,只是当时自己年幼,没有多想。加上前次柳夫人说过,这临海郡的郡守脚上也有串铃铛,这切都让浮士德联系在了起,那天父亲在山上到的围攻那人的,不是群般的,而是群,自己的父母正是被那所杀,而那现在恐怕已经坐上了临海郡的郡守。
浮士德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而是想到要抓紧查探石岩县的案子,他隐约感觉到,这切都有着莫大的关联,方舟见浮士德不说话,安道:“师弟,事总会有水落石出的天,你也不必太痛苦,我们再到前院查看下。”
人来到前院,此时位老人正推开院门走了进来,浮士德感觉这人十分悉,却又时记不起来是谁,那老人说道:“两位公子是何人,为何来到这院子?”
浮士德听他说话,突然想起来了,这老人正是村头的王大爷,十多年不见,这王大爷老了许多,不过,这声音还很悉,浮士德躬身拜,说道:“王大爷,我是阿德啊,先父在我小的时候,还经常带我到你家去玩呢。”
这老人看着浮士德久,惊讶地说道:“啊,你是小德,你还活着,你真的还在人世啊。”
“我没有死,那晚我父母被杀,我被父亲装在竹筐里压在身旁,那些贼人没有发现我,我才保住了命,后来又得师兄相救,带我到修山,这十年我直在修山学艺,这次我和师兄回到家乡,就是想查找当年杀害我父母的真凶。”
“哦,原来是这样,你还活着,太好了,你父亲在乡里为人侠义,常常周济我们这些老人,没想到却遭贼人杀害,我们知道了你父母被害,心中都十分不平,报了官府,第天官府的人来查看,却不让我们进来,他们离开时搬走了那几个贼人的尸体,又把这院子封了,而且上了锁,这十多年来,没有人再进过这个院子,我也只是在每年清明时,在院门口烧几张纸,洒点酒,也是感谢你父亲身前对我们的周济。”
“实在是感谢王大爷的恩,父亲九泉之下听到这些,定会感激您的,只是父母死的太惨,我如今也已经长大,确实要为他们讨回个公道。大爷,您刚说官府的人来查探,最后也没有结果了吗?”
“确实没有结果了,就那天他们查看过后,封了院门,后来就再也没有消息了,我们几个村民也有几次去县衙询问,却都没有得到答复,再后来这县官也换了人,就更没有人管这个事了,我们也是心中直疑,你父亲身前为人正直侠义,也没有什么仇家,为什么会遭此横祸呢?唉!”王大爷叹息道。
“大爷,我们这次回来,定会查出个结果。”方舟说道。
“王大爷,这是我在修山的大师兄,方舟,十年前就是他救了我,带我到修山学艺,现在听您这么说,我倒觉得这事跟官府的人倒也有些关系,王大爷,我和方舟师兄出来也天了,现在已经到了下午,我们还要赶到其他地方去查探下,恐怕不能去看望大娘了,等到我们办完了石岩县的事,我们定去看望你和大娘。”浮士德说道。
“不用e气,孩子,你大娘她还好,你们有事就先忙,但忙完了定到家里坐坐,大爷那里也是你的家。”王大爷说完,就先告辞回去了,浮士德和方舟又查看了会儿,将杂草除了下,把各屋的门关上,也慢慢地走出了院门。
方舟提醒道:“师弟,还是将门锁上吧,以免有人进来。”
浮士德点点头,将先前那锁子又合在起挂上了,这锁子虽已经损坏,但挂着放在门上,外人若不仔细看,就看不出锁子坏了,还以为和先前样呢。
人离开村口,已是下午时分,于是抓紧赶,直往县城而去,到了县城,天渐渐暗了下来,人找到间面馆匆匆吃完晚饭,天也黑了,就直往县衙而去。
人悄悄往前走,街上行人也很稀少,这县城跟临安城确实不能相比,快到县衙时经过地方,浮士德突然停下了脚步,这里灯火通明,看着较为热闹,方舟也突然像是记起了什么,说道:“师弟,这里不正是我们第次见时的地方吗?”
“正是,师兄,当时我就是尾随那伙贼人到了这里,要不是英莲姑娘舍身掩护,恐怕我早已被那贼人杀害了。”浮士德感叹道。
“师弟,那也是你命不该绝,许多事,上天自有安排的。”方舟安道。
“那天也是幸得你相救,带我到修山学艺,到你和师傅,我的命运才真正改变,这十年来师傅指导我用心习武,专心学习,才有今天的模样。想想这些经历,人生的命运真是难测啊。”浮士德又说道。
方舟听到这里,心中想到:其实当时自己奉师父之命来救浮士德,也是为了找到这个验证天帝和魔王赌约的人,要知道,浮士德的命运其实早被安排定了,而自己也是主导浮士德命运的其中人。想到这里,他不也感叹道:“你说得对,人生的命运真的是由不得自己啊。”
浮士德听得出师兄在安自己,又似在自我感叹,问道:“师兄为何也这般感慨,难道师兄也有什么不同常人的遭吗?我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你的身世。”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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