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休息了阵,天渐渐亮了,早饭也做好了,柳如缘招呼师兄和两位表妹吃了早饭,大家就静等县令问话。
那张捕头早就去见了县令,这石溪县令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为人清正,近来正为境失踪女子和孩童的事忧心,听到张勇禀报的案,也十分关切,问过那女子,就令下属将昨晚浮士德行人抓捕的武士带上来问话。
两名兵丁将那武士押到后堂,那武士见了县令,也不跪拜,依旧是面露凶光,完全不把县令放在眼里。县令问道:“你是何方人士,为何要抓那名女子,还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干?”
那武士看着县令,言不发,依旧脸凶相。
县令又道:“如今你们抢人在先,杀人在后,已经犯下死罪,你若从实招来,待我审明主从,可免你死罪,你不要顽固,否则罪加等。”
那武士还是不理县令,只是恨恨地立在那里。
县令对左右兵丁道:“搜他的身。”
那武士双手被捆住,不能动弹,身黑衣直未脱,待兵丁搜身时要挣扎,却又挣扎不得,两个兵丁仔细搜过,从身上摸到个圆形东西,此时这武士神突然紧张起来,挣扎的更加厉害,张勇个箭步上去,把从那武士口掏出个圆形物件,仔细看时,乃是枚信符,上面还有石岩县衙的字号,这显然是枚出入石岩县衙所用的符牌,只是这种符牌不同于般所用的腰牌,只有县衙中身份特,专办密差的人才会有,外出办案到紧急事,这符牌还可以用来证明身份。
石溪县令仔细看过符牌,若有所,看那名武士,又是副不愿理人的样子,知道这种身份的人,要想从他口中问出话来,实比登天还难。
张勇看县令若有所,正要说话,被县令打断道:“先将人犯押到县衙大牢,将这信符妥善保管。”等两名兵丁将这武士押走了,又吩咐张勇道:“这名犯人要严加看管,出了差错我拿你是问。”
张勇说道:“大人放心,我知道轻重。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县令缓缓说道:“此事关系到石岩县衙,又与近期失踪女子、孩童的大案有重大关系。那石岩县,虽与我县相邻,但近年素无往来,对那石岩县令,我也有所耳闻,恐怕不好轻易惊动,我想还是呈上公文,将此事报告给郡守,让他主持审案,这样免得生出县令间的矛盾。”
“可据下官所知,那临海郡郡守素与石岩县令交往密切,恐怕不能让人信服。”张勇说道。
“我也有此顾虑,不过如今真相不明,也不能怀疑到石岩县令身上,还是先公事公办的好,另外,我给当朝丞相去封信函,请他了解此事,最好能呈报皇上,派来钦差查办此案,那样就好办了。”县令道。
“大人此计策确实甚好,只是当朝丞相会不会帮我们这小小县衙的忙?”张勇疑问道。
“方面,那丞相的父亲是我当年的老师,说来当朝丞相还是我的师兄呢,我与他虽无深交,倒也认识,可以试;另方面,据我所知,我们这临海郡守乃是将军的亲信,而丞相素与将军不和,若能利用好这关系,此事恐怕能成。”县令有成竹地说道。
“大人果然智谋过人,下官佩服。”张勇说道。
“张捕头,你且先带人到昨晚事发之地勘察,并把那女子兄长的尸首带回来,先放在县衙停尸房,以便查验。我将公文呈交郡守,估计两天后便有回复,这两天你加强巡视,尽量搜集这方面的证据,这次我定要顺藤摸瓜,破了此案,给百姓个交代。”
“好,大人,我这就去办。”张勇应道,说着便要往外走。
“等下,还有两件事,我刚想起来,那几位救了那女子的年轻人可能还等着问话呢,如今看来必要不大,让他们不要离开石溪县,等几天后正式审讯时还要让他们作证,同时你替我谢谢他们的义举,有这样的年轻人,是我县的福气。还有,你从县衙支十两银子,去问下那女子的父亲,他看到儿子被杀,定十分难过,也告诉他女儿在县衙安好,让他放心。”县令吩咐道。
“大人考虑周详,我定把切办妥。”张勇道。
“好,那就去吧。”县令说完,等张捕头出去了,又吩咐师爷,边准备好给郡里的文书,催促他尽快发出,边又写好封密信,交给亲信,快马往京城而去。
浮士德和方舟等五人等着县令来传去问话,却直未等到,后来来了名衙役,只说此案暂时无法审理,等过几天开审时再请几位问话,这五人看切都已经交给了县衙,就由县上理,就辞别了张勇的老母和妻儿,赶往柳家镇去。
柳家镇离县城只有两个时辰的,上大家都很少说话,冬天的柳家镇似乎也没有特别的景致,柳如烟突然说道:“两位师兄,等今天到了家,休息下,我们起去游玩丹霞山,那里云山雾海,枫叶红霞,实在是人间仙境,很值得游哦。”
“表妹说得是,那里还有许多故事,让人听来十分神往。”柳如缘说道。
“我也很喜欢那儿的清晨黄昏,以前总是喜欢静静地看那里的日出日落,总觉得那个地方有什么特别的记忆。”柳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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