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陆兄,我方才和陆兄说话多时,为何海慧兄直言不发,他没什么事吧?”浮士德疑道。
“他没事,我这位七弟就是这样,切事他心中有数,只是不愿多说话。”陆德又说道,“而且我与他很不相同,我这七弟心地纯洁,在他眼里没有善恶好坏,我说的话他般都会听的。”
“六弟,我是七哥才对,你怎么又叫我七弟。”海慧憨憨地说道。
“好好好,你是七哥,我听你的。”陆德像安孩子般地说道。
海慧听到这话,也高兴地笑了。
“两位侠士,看你们谊深厚,让人羡慕,若不嫌弃,小弟愿与位兄弟想称,我在师门排行第,两位就叫我弟吧,我称两位六哥、七哥如何?”浮士德恳切地问道。
“不好,不好,应该叫他六哥,叫我七哥,我们叫你哥才对。”海慧说道。
“好吧,就依七哥说的,我们各自以兄长称呼对方,我是六哥,海慧是七哥,你就是我们的哥,现在哥有什么吩咐,就请说吧?”陆德道。
“好,就请位哥哥听我说现在这件大事,目前,各方面都已安排妥当,如果不出意外,明早就有圣旨到来,要宣庄主进宫,庄主可能要三天后才能回来,而外面的事也应该准备好了,只是我在庄中,不能出去,如今没有人跟外面联络,我担心外面的人也等急了,不知六哥能否今晚出庄趟,赶往西城常家庄去找到常五爷家,那里有五位侠士,恐怕都在等我的消息,我前面已经将所有安排写在封信上,想烦劳六哥将信带给常五爷和五位侠士。”
“这个没问题,我定带到,只是七哥和我没有分开过,这次恐怕不能同时出去了。”陆德说道。
“七哥也有项任务,在这庄园里,将来说话能管用的恐怕就剩少庄主和管家了,少庄主明天会被查尔斯带到泰安城游学,刚好这几天都不在,这大管家在庄园里也很有势力,我必须单将他看管起来,我从明天开始就不能回住了,刚好把那大管家请来,让他待在我这儿,这看管大管家的工作就劳烦七哥了。”浮士德说道。
海慧点点头,表现已经同意了。
“所以今晚六哥要先出发,我等明天早送走了庄主和少庄主,就把所有的兵丁都调集到习武场关起来,只留下几个亲信随从。到时候各地贫苦百姓赶来,我们就把庄里的粮食发还给百姓。
“太好了,哥,你这样做可是要成为英雄了。”陆德道。
“这些本来都是你我的志向。六哥,今晚你穿上士兵的衣服,就赶紧出庄把,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浮士德说道。
“好,我这就换衣服出庄,明天中午,我们庄门口见。”
陆德于是换好衣服,只见他那身形,可以随着衣服变幻大小,浮士德惊叹道:“六哥真是神人,功夫了的。”
“哥夸奖了,我这就走了,告辞。”陆德说完,走出门去。海慧在浮士德的住也休息了,浮士德这难以安睡,他想起了小时候父母对自己的教诲,现在终于可以为为民做点事了,真的是太多感慨,也想起师傅对自己的嘱咐,不知道自己将来如何完成自己的使命,但这次,总算是干了件大事。
第天上午,朗多庄园门口有官轿前来,行人车马豪华,副皇家气派。这来的的确是宫中之人,几名官员和宦官前来宣旨,朗多庄主夫带领着少庄主和其他家眷,还有大管家、浮士德来等都到庄门口迎旨听宣。这公公见庄中人聚齐,宣旨道:“皇上有旨,今年东陆灾旱严重,各地百姓贫苦不堪,故此召集各地富商进宫商议救助百姓之计,今特招朗多庄主及夫人到宫中商计,旨到之时,随宫轿起进宫。”
这朗多庄主此时还不知是怎么回事,但皇上旨到,不敢不从,只好吩咐管家和浮士德,做好庄中诸事,守卫好庄中安全,自己去去就回。
浮士德和大管家目送庄主与夫人上轿去往宫中,这时少庄主也已经准备好去泰安城游学,庄中只剩下大管家和浮士德。
浮士德向大管家微微拜,说道:“大管家,如今庄主和少庄主都不在,将军又在辽东征战,庄中大事,还请大管家做主,大管家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护卫长e气了,我想庄主去宫中,大概三五日便回来了,现在要紧的事在于和多罗人的生意,明天多罗人就来运货,到时候还请护卫长保证庄中安全。”
“这个自然好说,大管家今日若是无事,就到我那儿去喝杯茶如何?”浮士德盛力邀道。
“好啊,正想和浮兄弟聊会儿呢。”大管家答应道,于是人边聊边来到浮士德住,刚进门,这大管家就被兵丁看管起来。本想喊叫,只见那海慧拿起个石凳,将只凳用手捏得粉碎,说道:“外面的事,与你无关,你若安然待在这里,保你无事,你若出声,就和这凳的结果样。”
那管家看看海慧巨大的身体,不再出声。
此时在通往北方多罗的驿道上,几道关卡已经设定,并且贴出告示,半月止地与北方多罗族人通商,如有违抗,律逮捕。
正午时分,浮士德召集庄中所有的兵丁,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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