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士德说道:“原来这朗多庄园是我北方多罗族设在东陆的个中转基地,这庄主与东陆大将军结,已经囤积了大量金银财物和粮食,他们是想通过运走东陆的储粮,等发动战争时,让东陆民无粮可食,兵无粮可征,最后不战而败,臣服于多罗。”
“这真是阴险毒辣,我近日也探听到这方面的消息,这多罗与东陆大将军结,而且这东陆大将军可能本身就是北方多罗族血统,要是被这里的阴谋得逞,那东陆可真是危在旦夕。”查尔斯严肃地说道。
“不仅仅如此,我刚才看到兄台的地图,这东陆北边是多罗,而西边就是西海,只隔着片狭长的海域,若东陆被灭,那多罗必然趁势要灭西海。”浮士德恳切地说道。
“这也正是我担忧的,我西海虽与东陆隔着片海域,但也是离的颇近,而且西海发展落后,力不强,我到东陆来学艺,就是为了把这里的好东西学回去,发展西海,要是现在战争到来,西海也必有亡之危,那时多罗岂不是要称霸了吗?”查尔斯也担忧道。
“兄台,那多罗东北部正与西海接壤,真要出兵,根本不用通过海战。”浮士德停了停,接着说道,“我倒有事请兄台帮忙,不知兄台有没有这个本事?”
“兄弟请讲,若关乎西海生死,我必当全力以赴。”查尔斯说道。
“兄台,你可有能力说动西海王,让他五日后发兵攻打东陆辽东地区。”浮士德说道。
“兄弟这是何意?难道要让别人攻打自己的家不成?”查尔斯惊讶道。
“那倒不是,若西海王知道这里的事,必定不会坐视不理,我请求西海王发兵,方面想威慑多罗,另方面想调个人去辽东?”
“谁?”
“就是我东陆的大将军,此人与多罗族有来往,如若辽东有战事,皇上必派他去出征,这样临安城就少了个敌人,如今我们没有证据给皇上看,无法举消灭将军的势力,但只要将军不在临安城,我自有办法让这多罗的人计划落空,只是不知兄台有无办法让辽东有变?”
“我父亲素与西海北海将军有交,我可以向北海将军告知这里的况,让他边发兵,边向西海王报告。”
“那就太好了,我最担心的就是这将军离不了京城,实在是不好行事,如今五日之后,我必联络宰相,让皇上派将军前往辽东,后面的事,我会再想办法,定让多罗的阴谋落空,解除东陆的危机,也可保西海无战事。”浮士德长松口气说道。
人看谈的投机,就又聊起了其他事,同时两人都知道,今浮士德绝不可以出这个暗室,然而外面搜捕的声音却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浮士德不知道,就在他躲过兵丁,逃进查尔斯的房间时,另个身影正在仓皇中逃跑,他们都是身黑衣,其实浮士德当时根本没有被发现,被发现的正是另个人,那人在士兵的围捕下最终无可逃,最后被东陆将军箭射中,众人撕开他的面纱,却发现是个瘦的外地人,只是此人已经自杀气绝,朗多庄园的人无法查出他的真实身份,但既然刺e已死,庄园的人也就不再搜捕,那北方的王爷就放下心来,只等着十日后运走财物和粮食。
浮士德却不知道外面已经有名刺e被杀死了,只觉得奇怪,为什么庄园安静下来了,查尔斯心中隐隐的忧虑,他知道今晚是他与西海密使接头的日子,刚才他出去,就是为了与密使接头,可惜他听到有喊叫声,知道事不好,就赶紧回屋来了,他现在不知道,那个被搜捕的刺e,到底是杰克还是浮士德,不过他现在慢慢明白了,恐怕“杰克”已经被抓住了或者杀死了。
第天早晨,查尔斯去给少庄主授课,并去了解昨晚的事,他听到名外地人被杀了,知道那就是西海的密使杰克,他早告诉过杰克,只可与自己联系,不可去探查其他的事,可是杰克不听,偏要去庄主的住探查,正巧被兵丁发现了,这也正好提醒了浮士德,让浮士德能有时间撤离,查尔斯想到浮士德昨晚说的话,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消息告诉北海将军,让北海将军依计行事,先解东陆之危机,而如今杰克已死,他只能让浮士德冒险送信了。
晚上他写好了信,对浮士德说:“兄弟,你我昨晚已经谈定计策,我们都当全力以赴,我写了封信给我北海将军,你将此信交给东城的奥多,他会以最快的速度送到辽东,另外,三天后,我会在庄园门口接你,就说你是我南海县的表弟,到时候有少庄主在,你只要施展几点功夫,定会得到少庄主的喜欢,那时我会撺掇他拜你为师,你就名正言顺地进了朗多庄园,今晚你离开,可在外面先部署,其他方面请多小心。”
浮士德接过信,点头说了声:“好”。人目光相对,万分信任。浮士德拿了信,悄悄离开了朗多庄园,这格外黑,浮士德也是加倍小心,趁着,他来到了常五爷家中。
浮士德没有打扰常五爷让他打开院门,自己施展轻功,进了院子,走到屋,看贾家五兄弟也都未睡,大家都起身,看浮士德平安回来,十分欢喜,问道:“少侠此去可有什么发现?”
浮士德将自己探知的事说了遍,大家都义愤填膺,常五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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