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立即来到大堂,命人拿来几锭金子奉于这道士,并高兴地说道:“先生果然高明,如今爱妾已经苏醒,母子平安,先生还想要什么,请尽管说。”
“在下已经收了金子,其他什么也不要,有几句忠告,不知将军可愿意听么?”
“先生是高人,先生说的,我定听。”
“将军今日助爱妾躲过劫,也是动了天机,三日之,不可出府门,否则必有血光之灾。他日征战沙场,只可尽心守卫东陆,不可侵入自己族人的领地,否则必遭身亡。”
“先生此话何意,我的族人不就是东陆的人吗?”
“将军不必隐瞒,您本是东陆北面游牧族之人,因祖上反叛获罪,才和先祖移居到东陆,如今凭着战功坐上大将军之位,这可是事实。”
“先生知天知地,还望先生为我保守秘密。”说话间,语气中已有杀气。
“只要将军安守本分,自然无事,我的话还请将军切记。”说完,走出将军府大堂,隐身而去。
将军亲眼看着这道士离开,想要阻拦,却也没有办法。心想这道士知道自己的根细,他日见,定不能轻易放过,现在副将军不在身边,自己也拿他没有办法,只能由他而去。突然想起这道士说他三天不可出府门,虽然心中不甘,但也只好待在家中,照看自己的爱妾了。
此时的浮士德,正和师兄方舟被关押在府衙大牢里,虽然是经历了的打斗,但是两个人都很神,想起此次出行时师傅的吩咐,要让他们个月赶回修山,现在看来,两人都身陷大牢之中,恐怕是回不去了。
“师弟,你说咱们这次是不是有点太冒失了?”
“是有点冒失,但是看到无辜的人被抓,我们怎能不救,看到险恶的人当权,我们怎能不惩。”
“这倒也是,只可惜你我身陷大牢,好多事还未做完,也不能回去向师父复命了。”
“没事儿,师兄,师父知道我们在这里行侠仗义,伸张正气,定会欣的。”
“嗯,师弟,我能和你起上,真的是十分高兴。”
“师兄不必悲观,你我这么多年也学了不少命理之书,我感觉我们并无大错,问心无愧,生命不当断绝于此。”
“但愿有人相救,我们将来定更加坚守正义,为效力。”
“好,咱们兄弟约好,如能获救,定不负今日之言,做出番业来。”师兄弟两人说到这里,又陷入了番沉默,他们离开修山,来到京城,也没有结交什么朋友,那柳家五兄弟,恐怕已经逃离了泰安城,又怎会有人来救他们呢?
话说那名道士离了将军府,来到大街上,看看街上正有群游闲之人,就叫住十几个,拿出将军府得来的那几锭金子,说是有笔生意,大家可感兴趣,这些人整天游手好闲,无事可干,都说愿意效命。
他就领了这群人,买了匹马,往泰安府衙而去,看看离得近了,叫住大家,来到隐秘地方,拿出面镜子,密念口诀,镜子发出道道紫光,照到这群人身上,这群人就都变成了士兵模样;照照那匹马,那马就变成了将军的坐骑;再照照自己,自己则变成了将军的样子。
“待会儿你们只管听本将军吩咐,不要多言,要是被别人发现了破绽,大家都得玩完。”
众士兵齐声道:“遵命。”
于是这大将军带着兵丁,大摇大摆地往府衙而来。
来到府衙,知府亲自出门迎接,将军说道:“昨你府衙大牢被劫,实在是太过失职,我自会奏请王上来治你的罪,现在我来押解今早抓的两名主犯,赶紧给我带出来。”
“将军责骂的是,确实是下官失职,我这就派人去带那两名罪犯,少将军昨抓捕这两名犯人,甚是辛苦,如今正在后堂歇息,下官是否要通报他们,来替将军押送?”
“小儿昨也辛苦了,折腾了,估计还未睡醒,就让他们在你这里歇息,不要打扰他们,我前面已经派人通知他们了,要将人犯关押在将军府,严密看押审问,你也要加强这府衙的防卫,这堂堂天子脚下,你大狱被劫,成何体统。”
这泰安知府连声说是,也不敢怠慢,赶紧押出和浮士德,交与将军的人。将军还满脸的不高兴,说道:“其他人犯,你定看管好了,不可再出纰漏。”说完跃身上马,带着兵丁往回走去。
转过几条街,看看离府衙远了,就命令道:“现在,大家跟我到城外北面渡口去。”
大家齐声道:“遵命。”
这方舟和浮士德被押解着,本就感觉疑虑,总觉得这大将军有什么不对,现在听要押往江边渡口,就更不解了,浮士德于是大声问道:“你这是要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去?”
“带到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不知两位壮士想去哪里呀?”
浮士德更奇怪了,说道:“你到底是谁,竟然假扮东陆大将军。”
“看来这次又被你识破了。”
浮士德听这话,笑了,说道:“兄台,你这玩的又是什么把戏,莫不是专为救我兄弟而来?”
方舟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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