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和师父外出,竟然发现了我们的身世,原来我们是亲兄妹。”方舟终于说出了这天来直想要说出的话。
“亲兄妹……”柳如是又惊又喜。这是令她意外的,可是,她又不愿意去怀疑,场劫难之后,还有比这更好的安吗?
“我相信你也不会怀疑,你还记得我们在丹霞山后山,那位老人家所讲的故事吗?”方舟说道。
“我记得,难道我们真的是人身果所化,可是,我的父母从来没有向我说过这些。”柳如是说道。
“那么你自己呢?你没有感觉到自己和如烟有什么不样吗?”方舟问道。
“其实这么多年来我直感觉到,我们不是亲姊妹,不过我们妹深,我没有告诉过她,也没有向自己的父母说过。我总是对树木有种特别的亲近感。我不止次地梦到,自己和另颗人参果起长在棵巨树顶上,我们像两个婴儿样相依为命,我还记得,那棵树树冠上有个巨大的洞。”如是慢慢地说道。
“正是如此,这也是我这次发现的事,虽然太过奇特,可是不会有假,我们是亲兄妹,正是那两颗人身果所化,现在,我终于找到了你,妹妹,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吧。”方舟俯下身,拉起了柳如是的手。
“嗯,哥哥……”柳如是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是却又时哽咽,只是把头埋在方舟怀里,下泪来。
“没事了,妹妹,有哥哥在这里,我们切都会好起来的。”方舟明白,这是悲喜交加的泪,兄妹相认的惊喜,此时此刻,只能默默地在心中淌,毕竟,这不是欢喜的时刻。
“哥哥,我们兄妹相认的事就等师父把昨的事理完了再向大家说明吧,现在我想去见师父,有封信是师兄写给师父的,我想亲手交给师父。”在方舟的安下,柳如是已经坚强起来了,她决定向师父说明切,毕竟,无论昨发生了什么事,自己都要去面对。
“我也正是此意,我们的事不用着急说,现在我们去见师父,你将昨晚发生的事先向他禀明吧!”方舟点头说道。
人起来到纯元房,柳如是拜见过师父,将近来修山发生的事仔细地向师父禀告,并且将浮士德写的信交给了纯元。只是,柳如是最终没有勇气说出,自己和浮士德已经结成夫妻的事。
纯元听完,默默不语,又看了浮士德的信,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说道:“如是,你和阿德的感,为师能够理解,也不会责怪你们,不过昨的事,并不是由于你们几个孩子单纯的感纠葛引发出来的。”
停了会儿,纯元又说道:“你昨惊吓昏,可能还不知道,你的妹妹和表哥都已经遭不幸,还有牛山,也被人杀害,昨实在是修山遭逢大难的。”纯元说着,像位父亲失去了可爱的子女样,不由地悲伤涌上了心头。
其实,今天天,没有见到妹妹和表哥,柳如是已经感觉到他们出事了,可是,此刻听到师父告诉自己这样的结果,自己依然不住泪如雨下,失声地痛哭起来。
方舟明白,来自心灵的悲伤,由不得自己,所以他和纯元都没有劝阻,让她哭出来也好,毕竟,方舟自己的心中也有同样的难过。
悲伤在这间屋子里蔓延了好久,三个人才慢慢平静下来,毕竟,死者已矣,还有许多事需要查明。
“阿德看来已经决意离开修山,也有他不得已的苦衷,其实为师早该觉察,也就能免除昨灾祸了。而牛山身上的伤口乃是柳如缘的宝剑所致,根据牛山房间的脚印和近日来两人的几次交手,我怀疑牛山是被柳如缘假扮浮士德所杀,不过,在此之前,柳如缘已经失去常,恐怕已经被妖邪了。”
纯元停了停,又说道:“如是前面说如烟连着两晚外出,尤其前天里,未归,我怀疑她也已经被妖邪,恐怕那些药物,也是她从外面带进来的。而柳如缘,因为表妹之死,悲伤绝,要找浮士德报仇,却死在了阿德剑下。”
纯元尽力地依据自己和方舟的查证和弟子们提供的证据来推断昨的事,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感觉真相并非如此简单。
特别是柳如缘的死,柳如是的确看见柳如缘的剑砍向了浮士德,而浮士德也的确没有反抗,也缘于此柳如是被吓得晕了过去。
可是结果却是浮士德的剑刺进了柳如缘的口,是本能的防卫,还是妖邪作怪,纯元心中隐隐有答案,可却没有办法向弟子们说明。他相信浮士德不会杀人,可是,他依旧没有办法,将切责任都推给魔界的人。
何况,浮士德私自离开“宝镜阁”,已经违背了师父的教诲,没有尽到守护的责任,可是,浮士德心中的无奈,又有谁能理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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