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叙在苏梨的宫里已经住了三天,这三天里,他天天都能看到她坐在他旁边,仔细肠给他喂药,是梦里都没有涌现过的场景。
而苏梨也的确没有离开过皇宫,她一步不离地守着萧叙,几乎想不到其他任何事。
等过了七天以后,萧叙的情况终于稳固,而北堂尚的忍耐也几乎到了极致。于是,他这才离开了皇宫,回到萧家持续修养。
苏梨在萧家待了一整天后才不情不愿地回宫,然后在宫门口碰到了好些日子没见的上官铭。
她这才想起来,她没往军营都没有跟他打招呼……
苏梨莫名有些心虚,只是表面不显。“上官将军。”
上官铭看着她,眼力里夹杂着些许冷意,还有暗躲很深的情绪。他开口,声音有些低哑,“北堂胭,你最近是不是过得很快活?”
苏梨一怔,“上官将军何出此言?”
“人人都说你在宫里躲了个男人,还是个惊才尽艳的才子,岂不快活?”上官铭压抑着自己无法克制的嫉妒,用这种话来刺伤她也刺伤他自己。
“你胡说什么!”苏梨在他眼前是有些心虚的,毕竟她答应了要往军营却没有往,但是他的话太不好听了,又让她有点赌气。
“师兄是为了掩护我受伤的,他若是有什么事我会愧疚难过一辈子的。我只是想给他最好的医治,上官将军,你不要胡言乱语。”苏梨尽量解释明确,岂料上官铭听了冷笑一声。
“他救了你,所以你才这样关心他?而不是由于其他的吗?”上官铭实在是无法忍耐,他想问她心里的人到底是谁,他想问她是不是一直不爱好他……可是话到了嘴边,却不敢说出来。
他何时竟然变得这样患得患失了?
苏梨嘴唇翕动,面对他这样的眼神,她实在无法说谎。在她的角度来看,无论是上官铭还是萧叙,那都是她爱人的一部分,她都爱好。
可是脱离她自己的角度,他们俩如今已经是独立的个体,他们有自己的思考方法,他们有自己的人生,他们并不会被混杂在一起。
她选了谁,都会伤害到另一个人的。
苏梨一直不愿意面对这个问题,难道她要承认自己脚踏两条船吗?
可是他们明明应当是一个人啊!
所以说,面对这种精分的情况,苏梨真的是很难做。
“这个问题有这么难以答复吗?”上官铭眼力灼灼,“你爱好他?你爱好萧叙?”
苏梨咬着嘴唇,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上官铭渐渐收紧了拳头,干涩着嗓子问她:“那我呢……”
他从来没有直言过自己的情绪,他认为她能感到到的。可是萧叙始终横亘在那里,让他丧失了所有表明心迹的勇气。
苏梨垂着眼眸,被现在的情况弄得手足无措,她该怎么办才干避免伤害他们?
“将军,抱歉……”她考虑了的很久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上官铭脸色一沉,压抑着心坎的那头暴怒的猛兽,“你对我说抱歉……我知道了,呵。”
“不!你不知道!”苏梨抬开端,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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