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原来的想法,上架后要好好补偿兄弟们,但是由于不可抗拒因素(想必最近兄弟们看到了很多‘不可抗拒’这个字眼),更新速度会放慢,我所能做到的只能是保证每天一章,尽人事吧。
希望兄弟们理解。
有时间的兄弟可以去我的着陶野,他抽过中南海,觉得不适合自己的口味,他对陶野说:倔驴,你多大开始抽烟?抽过几种牌子的烟。
陶野说:进入新兵连第七天开始抽的,我记得很清楚,当时班长睡在我上铺,半夜他递给我一根烟,说纪念我的军旅生涯第一周。我没换过牌子,始终抽中南海。
我的老班长不让我抽烟,说烟味会在潜伏中暴露自己,因为这事打了我一顿。德林重重吸烟,烟火忽明忽暗,过了许久他猛然抬起头倔驴,看得出来,你是个念旧的人,如果你是我,你怎么办?
陶野看了看他,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守候在黑暗中,像是迷路的人站在十字路口犹豫不决。将心比心,陶野把自己想像成德林,想像同生共死的兄弟惨死在眼前,而且一死就是十五人,这种天塌地陷般的打击谁也扛不起来,面对十五个兄弟的离去陶野疼得心都要碎了,但德林比他还要伤心几,心里却觉得奇怪,以欧阳铎的射击水平,举枪就意味着十环,难道还有别的隐情?他没有深问,他们性格中有形似的东西,不想说的事,用刀子也挖不出来。
不是小事。欧阳铎双手用力搓着,手指上厚厚的茧子磨得手掌生疼。
没有百分百的英雄,向小平也不是枪枪爆头,学学德林队长,想开就好了。陶野提起了欧阳铎的偶像。
想开?匪徒事件你想开了吗?刚来这儿的时候天天跟我屁股后面追问事情真相,还记得吗,砰,眉心中弹。欧阳铎盯着陶野的眼睛,部队里的心理医生说过,人在撒谎的时候眼睛会不由自主地向左看。
陶野坦然地迎着他的目光说: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想不开,匪徒事件让我脱掉了军装,离开了兄弟们,千里迢迢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遭他妈洋罪。执行上次任务,我和菲尔德差点死在圣多美,和暴徒的殊死的搏斗让我找到了自己,也想清楚了,弄清了真相又怎么样,事实已经无法改变了,穿着军装我是军人,脱掉了军装,我的血管里流的还是军人的血,一日从军,终生为兵。
是啊,你找回了自己。欧阳铎又想起睁着双眼射击的狙击手,陶野找回了自信,他却把属于自己的骄傲给丢了,丢得屈辱。
你真不想知道真相?我现在就告诉你。欧阳铎仍不死心,在部队,在黑桃小组的训练基地,他多少次想要打败陶野,当他在强者游戏的视频里看到陶野身处险境时把一切都忘了,一心想着救出自己的兄弟,而现在打败陶野的念头在潜意识里蠢蠢欲动。
陶野和欧阳铎太像了,一个性格倔强,一个性格高傲,都是自认老子天下第一的猛人,他们在相同的部队受训,顺利通过特种部队困难重重的考核,同时加入黑桃小组,现在先后遇到了心理障碍。陶野的心魔来自匪徒事件,最终他在血腥的战斗里找回了铁骨铮铮的自己,欧阳铎的心魔是那个睁着眼睛射击的狙击手,他像陶野刚转业时一样,觉得自己软弱的快要死了。
也许打败陶野,或者说他们都被困在心理阴影里会让欧阳铎感觉舒服一点,让他找到微妙的优越感,欧阳铎知道自己这样问有点阴,太牲口了,但他还是问了。
陶野捂住欧阳铎的嘴那件事已经与我无关了,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有没有什么问题?
我能有什么问题。欧阳铎笑了一下,眯着眼睛瞄着墙上的壁灯能够成为和向小平一样出色的狙击手我就满足了。
时间飞逝,很快到了第七天,威廉在各个房间走了一圈,最后到病房里喊了一嗓子检查武器装备,明天晚上10点准时撤离。
病房里安静下来,随即恢复了喧闹,这些人没有身外之物,有些昔日战友留下的珍贵纪念品都在黑水公司的轰炸中报销了。
威廉离开后,德林和众人聊了一会,看到没人留意他,于是悄悄离开了病房。
德林钻进了卫生间,很快走出来,溜进梅特约老兵居住的房间,足足过了十几分钟他才走出来。返回病房的途中德林恰好经过吉娜的房间。房间里乱糟糟的,吉娜正撅着屁股整理床下的东西,桌子上摆着两部通讯设备,备用电源和一叠厚厚的资料。德林走进房间,佯做无事地坐在桌子旁,敲了敲通讯设备说:这个东西好用吗?
听到声音,吉娜猛地站了起来,岛上的老兵们总是喜欢偷偷掐她的屁股,尤其是库尼。看到是德林,吉娜松了一口气,继续在床下找着什么好东西,这些天和军团联系就靠它们了。
德林轻轻翻着文件,翻到第三页时他瞪大了眼睛,手指在轻轻颤抖,上面全部是吉娜用铅笔记录的关于布莱克的资料。
身体好些了吗,德林队长。吉娜用身体挡在床前,把两件当作内衣穿的军用背心塞到了床下,反正他们离开这里将会被炸成一片废墟。军队中没有性别之分,但最苦的还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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