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桃小组成员和梅特约老兵们返航途中,威廉和军团司令进行了短暂的通话,他简单报告了行动失败的原因,把所有的责任都拉到自己身上,电话里军团司令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再三强调要保住伤员的命。
两架卡50武装直升机在预定的海湾降落,乘坐快艇分批回到梅特约岛,在他们之前,由军团派出的八名医护人员组成的抢救小组已经先行抵达,快艇靠近小岛后陶野和菲尔德就被送进了急救室。
四个小时后。
1号抢救室的大门被推开,走出抢救室的满头大汗的医生立即被守候在走廊的人围了起来,他是来自军团战地医院的外科专家。
医生,他的情况怎么样?威廉站在医生面前,库尼,欧阳铎,德林和梅特约的老兵们目光焦急。
年过六旬的老专家说:两处伤口都在伤员上身,腹部被利器划开12英寸的伤口,不过没有伤到脏器,另外一处伤在背部,应该是钝器重力击打造成,背部软组织受到重创,脊柱却没有大碍,真是不可思议。
死不了吧?库尼冒出一句,看到欧阳铎狠狠瞪着自己,连忙轻轻抽了自己个耳光,暗骂自己乌鸦嘴。
两个伤员的伤情属于严重外伤,没有伤及骨骼和重要器官,现在的休克是由大量失血造成,别担心,我们的血浆足够救活一头牛。专家推开众人,向2号抢救室走去,梅特约岛上设置齐全,小型医院位于半地下的掩体中,各种设施检查,监测仪器齐全,药品每三个月更换一次。
专家走到2号抢救室的门前,忽然转身对吉娜说:你是个非常优秀的战地医生,没有你这个病人的腿就保不住了,感谢你。
吉娜微笑点头,从梅特约支队的军医到黑桃小组的副组长,她的止血钳最少救过六个人的命。
第四天清晨,威廉带着欧阳铎,库尼和吉娜来到病房,苏醒过来的陶野,菲尔德状态良好,躺在并排放置的病床小声聊天。
干净整洁的病房像是享受日光浴的浴场,病房建在地上,顶棚全部由透明的防弹玻璃组成,白天他们可以尽情享受日光,到了晚上地表植物织就的伪装网会覆盖在上面。
你们还好吗,兰来德林和梅特约老兵们先到了一步。
嗨!中国硬汉,你是我的偶像。库尼俯下身体和陶野拥抱,接着拥抱菲尔德鹰,我一直都很崇拜你。
欧阳铎和菲尔德拥抱着,走到陶野床前,咬着嘴唇凝视着他,许久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我说了,你一定会来了。
陶野用力眨眼,伸出拳头和欧阳铎的拳头用力撞在一起,这是他们在特种部队那会胜利完成任务时的庆祝方式。
象征着生死于同,不弃不离。
胃口怎么样?威廉站在两张病床中间,抱着肩膀,他今天没戴墨镜,目光神采奕奕。
菲尔德说:我喝了一杯牛奶,倔驴喝了两杯。
两杯?吉娜故意皱眉对陶野说:倔驴,你的肚皮破了个大洞,你最好少吃点东西,不然会溅出来。
等等。库尼打开房门朝走廊里探头探脑地看了看,摊开双。威廉从腰间掏出一件东西放到陶野床头私人馈赠,我知道,你少不了这个。
陶野拿起一看,崭新的k57军刺,刃体上开了血槽。
夜色降临,陶野,菲尔德静静躺在床上看着两名梅特约老兵在屋顶拉伪装网。
鹰,我们还活着。陶野看着金橙色的夕阳,忽然冒出来一句。
是啊,我们还活着。菲尔德笑了,他永远都会记得热带雨林的那一幕:他们靠在同一棵树干上,抽同一支用落叶卷的烟,一起血溅五步,握着拳头等待死亡,那时他们说了很多心里话,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他们根本想象不到还能回到梅特约岛,见到熟悉的面孔,大声和他们说笑。
两人望着夕阳恍若隔世,金灿灿的夕阳在他们眼中竟如朝霞般灿烂。
陶野说:鹰,感谢你教会我那么多东西。
教会你什么,冷酷地对待敌人?这点你做的比我好,其实我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装可怜,挖掘你的潜力。
陶野笑了,假如不是当时菲尔德重伤,情况万分危急,他不知何时才能找到昔日的勇气,也许永远都找不到。
倔驴,我应该感谢你,你改变了我的人生观,我偏激地认为以暴制暴是最好的方法,你用行动告诉了我,行善才是对罪恶最好的惩罚。
我们算是重生吗?陶野问菲尔德。
菲尔德说:重生早就开始了,从你决定去救少妇时,我们已经重生了。
加油!好兄弟!陶野伸出手,伸向病床另一侧,他说:中国有句话‘大难不死,必后后福。’
加油!菲尔德伸出手,两支手臂在病床间紧紧相握,如同牢固的锁链。
几天后,威廉独自乘坐直升机飞往位于法国外籍军团基地。
与前两次不同,军团司令官在召开重要军事会议的会议厅召见了他。
威廉走进会议厅之前,在走廊里遇到了几名身穿高级将领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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