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很简单,”司徒少杰有些鬼祟的看着身边的众人,见到教官已经把他们拉到一边吩咐事情去了,心里暗暗高兴了一下继续说道,“把你们这里的宝贝给我一点儿就成!”
“宝贝?一点儿?”大长老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如其他人一样,也是满脸的困惑!
“哎呀,不就是你们这里什么装饭的碗啊,装米的米缸啊什么的,都行啦,知道你们舍不得,就几件就行了,如果你答应,我就把答案告诉你,如果你不答应那就算了!”司徒少杰也难得与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问了几波人都像白痴一样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干脆把话挑明了说。
“切!”大长老做了一个鄙视他的动作,“我还以为什么宝贝来着,不就是些破东西吗?你要多少都成,全部搬走都不会有人来管你,反正那些东西我们丢都都了不少。不过,我还真不知道那些东西到底有什么好处来着,难道说?这就是你所说的宝贝吗?”
看着大长老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司徒少杰暗笑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大声的吼了一句,“哈哈,山人我自有妙计!”随即附在他耳朵旁边解释了一阵。
“哈哈,好小子…哈哈…笑死我了,那两个白痴…”大长老明显是骂着外面打斗得正激烈的两兄弟,随即掩着嘴巴说道,“这个秘密你别告诉其他人,呵呵,我好敲诈那两个老家伙一把!”
“喂,你们两个在说什么秘密?还不老实交代,知道什么叫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两个长老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蹿了进来,正好看到两人之间‘亲密’的动作,看着自己身上已经破碎得只剩一溜一溜的衣服,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两人的卑鄙。
“哼!一般人我不告诉他,臭小子,看到老朋友也不出来打声招呼,难道你非得要我这个做师傅的亲自叫你,你才肯轻易出来吗?”大长老无视两兄弟,对着长老堂一个细窄的门喊道。
其他人却不知道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恰好教官的安排也已经吩咐完毕,于是现在成了众人都盯着那道门,却久久也没见人出来。
“靠,死老头子,你们怎么变成这副样子啦?”性急的二长老、三长老正准备进去提人,却没想到那人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劈头就是这句经典的话。
“死小子,给你说了不许这么叫我们,小心不教你东西!”两老齐声的说道。
“切,谁怕谁啊?”一个肥胖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那道门很狭窄,他是侧着身子才挤出来的。
“哇,这么多人啊?死老头子,你们…”少年的话语仿佛定格了一般,愣愣的站在原地,眼神死死的凝视着司徒少杰,眼角滑过一丝泪水,对,在光亮下荧荧光的眼泪。
司徒少杰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的时候,脑子一麻,直感觉天旋地转,尘封的内心仿佛被打破一个巨大的缺口,含着眼泪却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死胖子,你,还好吗?”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一句短短的问候,居然让肥胖少年的更是眼泪加着鼻涕扒拉扒拉的向下掉,内心的感受谁人能说清楚?修行的枯燥无味,生活的寂寞潦倒,又有几人能够说得清楚?
“少杰,兄弟,你居然没死!”少年摇了摇头,猛然伸出肥爪就要向自己的身上捏去,司徒少杰已经在他动作之前抓住了他的手,因为,这个少年的动作他已经无比了解!
“对,我没死,我他妈的没有死,哈哈…”司徒少杰狂笑起来,现在有什么事情能比他遇到自己最好的兄弟更开心,虽然他很丑,但是他很温柔,虽然他很下流,但是他很风流!
记得那个时候,仙乐镇上有名的两大恶少,他们的风头甚至盖过了两大世家的名号,有谁人不识他们?掀少女的裙子,泡隔壁家的大mm,意淫当时在他们眼中长得像花儿的女孩子,一同偷窥尼姑沐浴,一块儿羞辱别人,一块儿把酒言欢,一同在赌坊豪赌,哪一件事情不是轰轰烈烈,闹得满城风雨?
突然有一日,其中一个少年不幸跌入谷地,尸都找不到。另外一个少年却找上仇家理论不过,本身又没有实力,为了给自己的兄弟报仇,走上了一条重来没有想过的修行之路,那个跌落谷地的少年却也遭受着一次又一次的磨难,他们,从此失去了消息,连对方是生是死也不知道。
一次不经意的重逢,让他们都感觉如梦幻一般,但求永远也不要醒来,当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才熟悉彼此身上不变的味道,他们还是兄弟,比亲兄弟更亲的兄弟!
“啊…”少年狂吼一声,肥胖臃肿的身材抱着司徒少杰的腰间,犹如抱起自己的新婚妻子一般兴奋,咆哮着呐喊道,“司徒少杰、司徒少杰、司徒少杰…”
仿佛每一声都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每一声中,都包含着别人所体会不到的兄弟情意。
“朱大富…死胖子…死胖子…朱大富…”还是那熟悉的称呼,却别有一翻情义紧紧的包裹着离开近一年时间的两兄弟,他们知道,属于他们的天空又重新回到了现实当中,不再是一种奢望,也不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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