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诺像来的时候一样,又跳着房梁屋脊走掉了。
南风在院子内愣了片刻,才带着碧水转身回房:“走吧,进去。”
进了殿门,碧水才长舒一口气说:“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宇文将军。只不过将军也有趣,顺路竟走到了我们宫里,看来这酒还真是没少喝。”
南风却心中泛起了嘀咕,宇文诺的目光,让自己有些莫名的情绪,说不上来是什么,只是心中忍不住的开始怀疑,他真的是“顺路么?”雍华宫与合欢殿并不在一条路上,宇文诺怎会顺路至此,还翻墙进了门?
思索许久,南风倒也不再多想了,不管他是为了什么,这会儿已经离开了,只要不是害自己就好。
雍华宫内,秦潇只觉得燥热难耐,就连目光也开始有些迷离。
不知为何,今晚看着烛火下的宇文箐,竟格外的动人。
“皇上喝醉了?”宇文箐收起秦潇的酒杯,扶着他说。
秦潇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可能吧,朕困了,休息吧。”
宇文箐扶着秦潇进了寝殿,秦潇留心的说:“今晚的烛火好像有些不同……”
“皇上觉得……哪里不同了?”宇文箐有些心虚的问。
好在秦潇只是称:“比往日的更亮了。”
宇文箐苦笑道:“那是因为皇上许久不来臣妾的寝宫,这会儿来了,才觉得灯火通明罢了。臣妾特地为皇上多点亮了几盏灯,希望皇上待臣妾能这般烛火长明。”
“你有心了。”秦潇拍了拍宇文箐的手说,“这两年是朕冷落了你,只不过这其中……”
宇文箐摇摇头,连忙捂住秦潇的嘴巴,小声说:“臣妾从未怪过皇上。臣妾知道,都是我性子急躁不安稳,时常惹得皇上忧心动气,日后臣妾一定好好的修养身心,希望可以为皇上排忧解难。”
“难得你有这份心,这段时间你的脾气的确柔和了不少。”秦潇说着,却觉得浑身燥热的很。
“你把窗开一下,这屋里怎么这么热?”秦潇问道。
宇文箐笑道:“最近天热,开了窗也是如此,臣妾帮皇上更衣吧。”
宇文箐靠近秦潇,她的喘息声,吐气如兰,似乎更挑拨的秦潇躁动难耐,突然按住了宇文箐抓着自己的手,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宇文箐顺势靠在秦潇怀里,娇声道:“皇上”
床榻之上,秦潇急切的想要褪去宇文箐的衣衫,可脑海中仅剩下的一股清醒,却提醒着他不要这么做。
谁知宇文箐竟迎合的开始吻着秦潇,脑海中的意识,被海浪一般的燥热,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掉,最后还是沦陷了。
可谁知迷乱中,秦潇竟不经意的低声道:“南风……朕对你是真心的……”
身下的宇文箐一愣,身子像是被雷击中一般,似乎顿时失去了所有的激情。此刻的她问自己,一心想要留住的男人,心中想着的并不是自己,自己真的心甘情愿嘛?
好在宇文箐的这片刻迟疑,也让秦潇忽然清醒,看着怀中的人竟是宇文箐,他才惊慌的起身整理衣衫,好在什么都没发生……
宇文箐摊在床榻上,眼角挂着泪水:“皇上心里想着她,就这么容不下臣妾么?”
“阿箐……对不起,朕做不到……”秦潇也在刚刚试图说服自己,这是宇文箐想要的,也是太后想要的,可自己就是说服不了自己,根本没办法做这样的事,因为此刻的秦潇,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南风。
身为皇上,宠幸后宫的嫔妃,是最为平常不过的是。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一次睡在别人身边,秦潇都会不由自主的觉得这样对不起南风。或许心中早就埋下了南风的种子,也仅允许她一人合情合理的躺在身边吧。
宇文箐起身,从身后紧紧的抱住秦潇,哭道:“皇上,臣妾想要个孩子……一次,就一次好不好?臣妾纵然做了许多错事,可却是因为太在乎皇上,太爱皇上了。臣妾不管别人怎么说,只要能陪在皇上身边,就算做再多的错事也无所谓!”
宇文箐的体温,让秦潇更怕控制不住自己,使劲儿的掰开宇文箐抱着自己的手,才一口气冲出了殿门。
守在外面打瞌睡的冯禄被吓了一跳,一睁眼看见秦潇衣衫不整的跑出来,急忙背过身去说道:“哎呦!皇上怎么跑出来了!”
被外面的凉风一吹,秦潇才觉得逐渐清醒,拼命的摇了摇头,对冯禄说:“把朕的衣服拿着,回宫。”
“可太后娘娘……”冯禄有些为难。
秦潇却根本不打算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说道:“你脑袋不要了么?”
冯禄吓得急忙点头:“奴才多嘴!奴才这就去帮皇上拿衣服!”
灯火通明,宇文箐愣愣的坐在床榻上,许久未动。
次日,宇文诺领兵出征,秦潇亲自把他送到了城外才回皇城。
而今日的合欢殿内,却来了一位特别的访客。
“娘娘,苏大人来了!”碧水进门通报道。
南风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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