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看着南风,许久才说:“你说的,朕都知道……可现在,前朝的事,朕不能做主,皇后她……”
对于秦潇的为难,南风也自然知道,拉紧了秦潇的手说:“臣妾明白。”
“你明白朕就好。”秦潇说。
南风想了想,才道:“既然如此,臣妾倒是觉得,贵妃娘娘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娘娘也身为人母,最能体会母亲的爱子之心,这件事皇上大可去问问贵妃娘娘的意思。郑氏有罪,可永乐公主是无辜的,还请皇上为公主着想。”
被南风这样一说,秦潇像是茅塞顿开的样子,点头称:“你说的对,这件事问问雪宁在做定夺最好不过!”
秦潇忙于政事,也没待多久就走了。
临近黄昏,夜色将近,南风看准了时辰,才说道:“碧水,陪我去一趟衍秋宫吧。”
“奴婢遵命。”
二人来到衍秋宫的时候,外面的侍卫还在驻守,从郑氏获罪到现在,也有几个月了,可这衍秋宫的门楣,却像是就此荒废了一样,除了那些懒怠的侍卫,自是毫无人影。
见到来人,那侍卫才起身,上前拦住南风:“什么人?这里是衍秋宫,不准进。”
南风给碧水使了个眼色,碧水才上前行礼道:“这是宸嫔娘娘。”
那几个侍卫一愣,见来者居然是宸嫔,才急忙摆正身姿,连连行礼:“宸嫔娘娘。”
“本宫奉皇上旨意来见郑贵人,还请大人行个方便。”南风说。
两个守门侍卫对视一眼,询问道:“不知娘娘……可有皇上的圣旨,或是手令。”
“并没有,只是口谕。”南风说。
那侍卫有些为难,早就听说这后宫之内,眼下最得宠的,便是有了身孕的宸嫔,生怕得罪了她,小心翼翼的说道:“娘娘赎罪,皇上有令,郑氏禁足,不得探视……若娘娘没有手令或者圣旨,属下便去询问皇上,娘娘且稍等便是。”
见侍卫要走,南风则不慌不忙的说:“好啊,你去啊,本宫倒要看看,你有几个脑袋回来。”
侍卫闻言,愣住了脚步,回身道:“娘娘……不要为难属们了,若是就这样放娘娘进去了,那便是属下的失职,一样是要掉脑袋的!”
“你的意思是,本宫在假传圣旨了?”南风逼问道。
侍卫吓得赶紧跪在地上称:“属下不敢!只不过……”
“好了好了,实话告诉你,就是因为皇上有旨,不准任何人探视,才给本宫下了口谕而已。人人皆知,皇上一言九鼎,既然都下了旨了,哪里还有自己违背的道理?可最近公主病重,皇上才口谕本宫去探视郑贵人,这件事,皇上并不想其他人知道,你可明白?”南风解释说。
好一阵之,侍卫才犹豫着说:“属下明白。”
“明白就好,不是本宫不让你去禀报皇上,你且去,这件事就会被传出去,你觉得皇上会觉得你差事当的好,还是怪罪你不懂事呢?”南风笑问。
这样一说,侍卫才彻底信服,毕竟谁也不愿意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宸嫔既然是皇上的宠妃,就算有事,也不至于自己一人承担才对。
思来想去,侍卫终于起身,将衍秋宫的门打开,站在门旁道:“娘娘请进。”
南风带着碧水进了衍秋宫,记得自己还是宫女的时候,便来过一次,那次郑氏为了为难自己,让自己跪在地上剥核桃,昔日的一幕还历历在目,可转眼便繁华褪去,变得这般荒芜了。
院内长满了枯草,并无人打理,空荡的前殿,殿内的陈设也都落上了满满一层灰。
许是南风的脚步惊动了内殿的人,一小宫女跑出来,有些惊慌的问:“什么人!”
南风才见来人,是郑氏的贴身宫女绿素:“是我。”
绿素看着南风,十分惊讶,险些以为天色已晚,自己认错了人,慌忙走上前,才赶紧行礼:“给宸嫔娘娘请安。”
“你家贵人呢?”南风问。
绿素有些犹豫,指着内殿说:“在里面呢……”
南风跟碧水在绿素的引领下,走进了内殿,老远见媛妃坐在一旁,背对着门口,一动不动。
见南风疑惑的神色,绿素才有些伤心的解释道:“自从昨日得知公主病重,娘娘一直没有吃东西,甚至水都没有喝一口,一直难过呢……”
“对了,皇上下令让贵人禁足,不得探视,娘娘是怎么进来的?”绿素疑问道。
南风看着绿素说:“要想你们贵人活着,只当本宫没来过便是。”
“奴婢遵命!”绿素连连点头。
南风上前,站在郑氏身后,说道:“郑贵人,别来无恙。”
郑氏一愣,回过头的时候,面容憔悴,发髻凌乱,脸上还挂着泪水,双眼已经哭的通红。
看见南风,她也甚为惊讶:“怎么是你?你来做什么?看本宫的笑话么?”
“娘娘这样说,可是恨极了我?”南风平心静气的问。
郑氏冷笑:“恨你又怎样,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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