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妃被带走后,皇后还跪在原处愣了许久。或许此时的她跟秦潇二人都心知肚明,这件事必然是宇文家一手策划的,可他现在并不能找到直接证据,来证明这件事。
皇后心中思绪惊恐,面对秦潇笃定的目光,她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太后身上,只要没有证据,只要太后掌权一日,皇上就算心有不满,可太后也一定会让自己坐稳皇后的位置,来巩固宇文家的地位。
秦潇起身,看着跪在殿前的瑾妃,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走上前将她拉起来,信誓旦旦的说:“没事了,再忍忍,朕会救你出来的。”
瑾妃在监狱里受尽折磨,早已没有了昔日的容光,面容极其憔悴,此刻更是红着眼眶望着秦潇,哽咽的点头:“臣妾多谢皇上……”
只不过在刑部尚未彻底调查清楚整件事之前,还要委屈瑾妃待在牢里,但现今已免除了死罪,加上南风跟秦潇一起搜集来的种种证据,想要帮瑾妃脱罪也并非难事。
宇文诺见皇后还愣愣的跪在地上,忍不住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宇文箐回过神来,目光恶狠狠的盯着瑾妃,长袖的双手忍不住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想不到自己精心安排的一切,这一次并没有按照期望中那样,将瑾妃扳倒,或许是自己小看了秦潇跟她之前深厚的情谊,可越是这样,就越是令人妒恨。
而瑾妃眼下或许并非急着让自己脱身,而是突然紧紧的抓住了秦潇,艰难的说道:“皇上……家父还在牢狱之中,家父年纪大了,经不得牢狱之苦,臣妾听闻……听闻家父病倒在狱中,求皇上念在周家为朝廷兢兢业业的份儿上,救救家父……”
“冯禄,你去御医苑传朕的旨意,叫人去天牢里给周大人诊治,不可有差池。”秦潇扶着瑾妃,点头下旨道。
“奴才遵命。”冯禄应和着。
直到瑾妃被再次带下去,秦潇才拉着南风离开,从始至终并未再理会皇后等人。只是目光游离在宇文诺脸上的时候,秦潇眼神中明显的忌惮令人心中生畏。
“回宫吧。”宇文诺还是一脸从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可宇文箐却沉不住气的甩开宇文诺拉着自己的手说:“哥哥!这次让周家翻身,日后危险的就是我们宇文家了。”
“日后?你还是想想眼下怎么应对皇上吧。你觉得皇上会全然相信,这件事与你没有半点关系,全是媛妃一人所为么?”宇文诺皱眉反问。
宇文箐愣了一下,随后却不屑的一笑:“那又如何,皇上也从来没有相信过我。从事发的那一天起,他哪一刻不是在怀疑我?只不过现在是没有证据罢了,不然哥哥以为我还会站在这么?”
宇文诺没说话,只是看着宇文箐一脸的苦笑与无奈,心中思绪复杂。
宇文箐看着前方,目光中的坚定逐渐散去,更多的则是那无助的迷茫:“不过于我来说,这些都不重要,我要的,是他身边的女人都消失!只要他在乎的人,我全要除掉!我才是他的皇后,我要他的眼里心里只能有我,万万不能容下其它人!”
“阿箐,这种事又其实强求来的?你越是这样,只会越令他厌烦,怎能得到他的真心?”宇文诺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不管!就算得不到他的心,我也要他的人。只要妨碍到我的人,我全要除掉。”宇文箐顿了顿,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转头看着宇文诺继续说,“这一次为瑾妃脱罪的人,居然是那个宫女沈南风,之前没有注意到她,这一次倒是被她抢了风头。”
一听到南风的名字,宇文诺不由的心中一颤,可面上还是毫无任何波澜,只是说道:“她敢站出来替瑾妃开罪,必然是得到了皇上的授意。况且……照今天搬上来的种种证据看,绝不可能是皇上一人找出来的。”
宇文箐瞪着眼睛问:“哥哥的意思是,是沈南风在暗中帮着瑾妃那个贱人?”
看着宇文箐的表现,宇文诺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说错了什么,有些忌惮的安抚着宇文箐的情绪:“阿箐,这件事如今在风口浪尖之上,舅舅的事还未平息,虽说宇文家的势力在前朝可独手遮天,但朝中的人心也甚为重要。”
“我不懂前朝的事,只是突然冒出来个绊脚石,既然她要出来送死,那本宫下一个就杀了她!”宇文箐一时间将自己所有的怒火都算在了南风身上。
“不行!媛妃如今已被禁足,一旦你有什么东西,皇上正好借口来收拾你,你可是不要自己的皇后之位了?”宇文诺的口气忽然有些焦急。
宇文箐却不屑的说:“怕什么,有母后在呢,皇上的脾气不过是多生几次气,只要本宫还是皇后,收拾一个小小的贵人又怎么了?如若不然,恐怕他日那狐媚子迷惑了皇上,还要反手来对付本宫不成?”
“阿箐!我说了你不要再胡闹了!”宇文诺忽然情绪大变,也不知道为什么,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情绪突变的宇文诺,倒是真的令宇文箐吓了一跳,印象中,她很少见到宇文诺用这样的口气同自己说话。
愣了片刻,宇文箐只当做是他真的生气了,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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