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娘娘也是可怜,那么好的一个人,这辈子就要在冷宫里度过此生了。”碧水扶着南风,感叹道。
南风点点头:“是啊,太妃娘娘心肠好,可在这宫内,大概就是因为太善良了吧。好在我现在可以帮的到太妃娘娘,所以见太妃娘娘过的不好,我无论如何也是要帮着她的。”
两人往合欢殿内走着,可到附近的时候,刚一经过长街拐角处,眼尖的碧水就见那边的亭子里似乎有人,一看那样子就不是宫人,才指着那边说:“贵人你看,那亭子里好像有人……”
南风往那边一瞧,并未看见人影,四处张望了一下:“没见到啊。”
碧水也只当是自己眼花了,可两人经过小亭子的时候,才听到亭子内的确有人在发出低沉的声音。
南风跟碧水对视一眼,想要快些离开,可只是瞥了一眼,南风竟鬼使神差的觉得,那倚在亭子内的背影,自己很是熟悉。
见南风驻足,碧水忍不住提醒道:“贵人,都这么晚了,我们快些回宫吧。”
“等等……这男子好像是……宇文将军?”南风模棱两可的望着他背影说。
“将军?这个时辰,将军怎么会在宫里?”碧水纳闷儿的问。
南风却拉着碧水,小心的往前走了几步,轻声询问:“宇文将军?可是你?”
见那背影动了一下,却没回头,显然是因为自己叫对了人,他才有了反应。
“果然是他……”南风说。
可碧水一听说宇文诺,则更是避讳的提醒道:“贵人,他可是皇后的哥哥,惹不得。”
南风自然知道碧水的意思,可见他这么晚了还自己坐在这,误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才缓步上前,转到他正面,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问:“宇文将军?这么晚了,你怎么在合欢殿附近……”
宇文诺抬起头,一副十分疲惫的样子,刚要开口,却打了个嗝,起身的时候竟有些摇晃。
靠近他才发现,他浑身酒气,这会儿醉意朦胧,原是喝醉了。
“你是谁……”宇文诺一手扶着廊柱,一边看着南风,额前的头发垂了下来,有些凌乱。
南风行了一礼:“合欢殿的宸贵人。将军……救过我的。”
宇文诺闻言,脑子这才逐渐清醒,却面无表情的说:“原来是你……”
看他没事,南风才称:“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既然将军只是喝醉了,都这么晚了,还要早些回去才是,我先走了。”
南风说完便准备转身离开,可谁知道醉意深的宇文诺却忽然一把抓住了南风的手。
南风愣在原处,看着他,试图抽回手,尴尬的说:“将军,怎么了,可是有事?你……你先放开我……”
宇文诺并没有松手,只是盯着南风看了好半天,才像是回过神来一般,赶紧松开手,倒退了一步,心中狂跳的行礼:“属下冒犯了,还请贵人赎罪。”
南风揉了揉手腕,摇头说:“不碍事,将军早些回去吧。”
宇文诺行礼的身子都摇晃不稳,可刚刚抓住南风的手却十分坚定。
夜色下,看着南风礼貌一笑,宇文诺则不由控制的想起那日自己救下南风的场景,唯一的清醒却在拼命的克制自己,不能靠近她,心中一阵堵。
“天凉了,贵人受不得凉,也早些回去吧。”宇文诺含糊不清的说完,自己却先走掉了,像是做错了什么事落荒而逃一般。
南风愣愣的看着他,碧水才上前说:“贵人,已经很晚了,我们快点走吧。”
次日一早,宇文箐便带着青禾赶往了寿安宫。
一见到宇文箐,太后则是都猜到了个**,无奈的说:“皇后来见哀家,可是为了太尉的事?”
宇文箐二话不说,直接跪在太后面前,梨花带雨的哭诉道:“求母后给臣妾做主,舅舅是被奸人所冤枉的!那联名上书的人是周安良,定是他自己的女儿不争气,嫉妒我们宇文家,才做出这样的事来,求母后主持公道!”
太后见此,急忙让人把宇文箐扶起来,说道:“这件事哀家心里有数,周安良敢对宇文家动手,想来也是蓄谋已久的,皇上对这件事十分上心,须得从长计议。”
宇文箐却不肯起身:“前朝的事,臣妾不懂,可那周安良要是得逞,周雪宁的地位就会立刻不同。母后不是也不喜欢她吗!万一她……抢了臣妾的后位,臣妾可如何是好?要是母后不肯帮臣妾,臣妾就跪在这不起来了!”
太后皱眉说:“傻孩子,快起来,皇后的位置永远是你的,日后的皇嗣也必定是宇文家的。周氏城府颇深,哀家怎可让她位居凤位?你是哀家一手栽培的,哀家自然会保住你的地位。”
“可皇上……”宇文箐满是担心的说。
太后摇头:“皇上并不掌权,这件事他也管不了许多。只不过在朝臣面前,也要想个法子堵住悠悠之口才是。可周安良一向循规蹈矩,想要找他的毛病,一时半伙儿还有些困难……”
宇文箐从地上起来,凑到太后身边,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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