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拉着南风往寿安宫的方向走,南风心有余悸的小声说:“看母后的样子,也不是很喜欢我,要不……”
不等南风说完,秦潇便打断了南风的话称:“她喜不喜欢,又碍不着我们的事,你刚册封,按照宫规是要去给母后请安的,可朕不想你一个人去,又不能不去,正好借着今日朕带你一起去。”
南风也明白,秦潇这样做,也是不想自己受委屈,心疼自己而已。
寿安宫外,翠竹见皇上来了,才殷勤的上前行礼:“给皇上请安,给贵人请安。”
秦潇并没有让翠竹进门通报,而是直接带着南风走了进去。
殿内,太后刚烧完了香,拜完了佛,看到秦潇倒也并不意外。
“皇上来了。”太后说。
秦潇点点头:“儿臣给母后请安。”
“臣妾给母后请安。”南风行礼道。
太后的目光这才落到南风身上,微微皱眉称:“你有这份心就好了,哀家想清静点,以后不必日日前来了。”
“臣妾遵命。”南风答道。
翠竹扶着太后坐回位子上,南风跟秦潇也依次落座。
看着太后,秦潇才称:“母后,近来宫中事多,母后若是身子不好,就多休息休息,前朝的事有朕呢。”
太后笑了笑:“这朝廷的事,哀家也要多替皇上看着,皇上只管放宽心,得了空多给皇家绵延子嗣,才是皇上要做的事。”
秦潇没说话,可脸色却很不好看,南风在一边默默的坐着,对于这母子之间的对话,也不好插嘴。
太后瞧了南风一眼,又说道:“后宫添丁乃是好事,皇上有空多去瞧瞧璃贵人,没事就不要往哀家这里跑了。”
“是。”秦潇答应着。
“你是宸贵人啊,听说你做宫女的时候,是伺候璃贵人的,你们俩的关系也情同姐妹,现今一起服侍皇上也好。不过璃贵人有孕,她的身子,你也要多替皇上照看才是。哀家最见不得后宫的女人独霸盛宠,争风吃醋之事。皇上既喜欢你,想来你也是个聪明人,凡是要多顾全大局才行。”太后一边凉着手中的茶,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南风起身行礼:“臣妾记下了。”
“算起来,今儿个听宫人提起,再过半月,是玉泽五岁的生辰了,有空皇上去瑾妃处看看,与内务苑礼部着手准备着。皇上登基以来,哀家的皇孙第一次生辰,可要好好的办置着。”太后说。
“有劳母后挂心,儿臣记着呢。”秦潇说。
翠竹扶着太后缓缓起身,太后放下茶盏,一手揉着头,一边低声说:“皇上若是没事,就带着贵人回吧,哀家乏了。”
南风刚准备恭送太后,秦潇却忽然说:“母后,朕最近接到不少上奏,都是对宇文浩加封之后的种种不满,称宇文浩仰仗宇文家的势力,在前朝勾结党羽,对太尉一职并不满,对朕怨声载道,惹得不少官员非议,不知母后如何看此事?”
太后止住脚步,笑了笑:“宇文浩是皇后的叔叔,算起来,也是皇上的皇叔。且诺儿战功赫赫,为朝中立下汗马功劳,宇文家时代为国效力,宇文浩自持骄傲,也是情理之中,既然他不满,皇上多多恩惠赏赐便是了,也好让百官明白,我们皇家一直优待功臣。”
秦潇对于太后的方法,似乎并不赞同,眉毛蹙的更深了:“优待功臣是理所应当,母后让宇文箐做了皇后,封了宇文诺护国将军,调入东陵镇守皇城,难道朕还不够优待宇文家么?况且立下战功的人是宇文诺,并非宇文浩。”
“皇上可懂爱屋及乌的道理?宇文家为朝廷效力多年,难道皇上要因为这点小事,就要责罚太尉?他心有不满,也无非是念及宇文家的功劳,不至问罪。”太后态度坚定的说。
秦潇闻言,更是恼火,但在太后面前,似乎不得不压抑着情绪说道:“那母后可懂居功自傲,功高盖主的道理?”
太后被秦潇问的似乎有些不知如何作答,好半天才同样冷着脸说:“这件事哀家会处理,皇上累了就多歇歇,翠竹,扶哀家进去休息。”
太后说完便丢下秦潇一人,转身进了寝殿,秦潇站在殿内,面色铁青,浑身有些发颤。
南风在一旁听着,虽然不懂朝政之事,但从二人的谈话来听,自然能明显的感受到太后对宇文家的袒护。
好半天,南风见秦潇动了怒气,也不敢上前劝阻,还是他自己无奈的深吸一口气,转身拉着南风:“走吧。”
出了寿安宫,南风一直没说话,秦潇也没说。
南风知道,这会儿秦潇的脑海中,一定在想着那件事的解决办法。
“朕是不是特别窝囊,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了主?”秦潇面无表情的说着,要是不仔细听,南风都差点听不见。
南风愣了一下,不知如何作答,只好宽慰着秦潇:“皇上不必生气,太后娘娘毕竟从辅佐先皇到现在,见过的事很多,这样的事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既然太后娘娘说能处理好,皇上就听太后娘娘的,放宽心便是,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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