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担心池络受了风寒,要她去床榻上坐着。
看着池络苍白的脸,谊嫔才上前说:“妹妹真是好福气,这才多久便有了身孕。不过啊,你现在可是有皇嗣的人了,这身子娇贵的很,不能再像从前一样了,什么事都得小心伺候着。”
池络点点头:“多谢谊嫔娘娘。”
“谊嫔是生过皇子的人,有经验,以后要是哪里不舒服,可以找御医,也可以找谊嫔问问。”秦潇说。
谊嫔答应着,池络也撑:“臣妾遵命。”
宇文箐独自一人站在旁边,看着几个人有说有笑,嘘寒问暖,心情低落到了极点,甚至幻想着,要是这会儿有孕的是自己,皇上会不会也这样在乎自己?
可一向骄傲的她,哪里肯低下头去在众妃面前,表现自己的羡慕与嫉妒,只好冷冷的站在一边不作声。
池络有孕,后宫也进行大肆封赏,秦潇更是打赏了锦华宫上下,好像一夜之间,锦华宫的荣宠,就这么又回来了。
可南风自锦华宫回来,惦念的倒不是池络的身孕,而是孙御医说,那日救了自己的人,是宇文诺。
南风一直以为,宇文诺是个只会带兵打仗的人,根本不懂什么人情世故,唯一能做的,就是愿意为了宇文箐,不惜违抗宫规,去替她解围。所以南风对他其实一直怀有偏见,他明知道宇文箐是个毒辣之人,为了自己的地位跟荣耀,不惜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来,可他却这般是非不分。
而且南风也多少知道,宇文诺手握重兵,是太后看重的人,更是秦潇的危险,对他自然是无可厚非的充满了敌意。
但在这种种之上,南风才根本不敢相信,救了自己一命的人,是他。
这几日南风每次闭上眼,都会忍不住去想那似梦非梦中,见过的那张侧脸,尽管时隔多日早已越发模糊,可当她得知是宇文诺的时候,仅仅见过几次的模样,又那么清晰的一点点从水面上拂了出来。
南风心跳的厉害,如果是他,那么当日自己也并非做梦,看到他慌乱的侧脸是真的,感受到炙热的体温,也是真的?南风不敢去想,他竟什么时候抱过自己,还见过自己的身子……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秦潇戳了戳南风的额头。
南风才猛地回过神来,笑了笑:“没什么。”
“看你这两日心不在焉的样子,怎么了,是不是因为络儿怀孕的事?”秦潇放下筷子询问。
南风一愣,急忙摇头:“怎么会呢,池妹妹怀孕是好事,皇上要再添个子嗣了,臣妾替皇上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多想。”
秦潇看着南风,突然有些看不透南风在想什么,这让他少有的心慌。
他深吸一口气,放下筷子将南风忽然揽入怀中,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说道:“南风,朕最在乎的人是你,络儿有了朕的孩子,那毕竟是朕的骨肉,有时候朕需要花些时间去关心关心。不过你放心,绝对不会因为这样就冷落了你,朕最喜欢我们的孩子,等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朕一定对你天下第一好。”
南风听着他信誓旦旦的对自己说这些,却觉得好笑的像个孩子一样,拍了他一下说:“我哪有那么小心眼!皇上怎么像小孩子一样呢。”
秦潇翻了个白眼,将她抱的更紧了几分:“还不是怕你不高兴,谁让朕太在乎你了呢。不过,要不要我们也生一个?”
南风脸一红,使劲儿的敲了他:“流氓!”
秦潇却认真的一把抓住南风的手,躲开她的袭击,说道:“这可是安邦定国的大事,走,给朕生孩子去。”
秦潇说完,便根本不顾南风的吵闹,直接将南风抱起来走向了寝殿内。看着南风眉梢的春光喜色,秦潇自是十分欢喜。
夜已深,南风被烛火晃得有些睡不着,悄悄的起身,越过秦潇,下了床榻,将烛灯又熄灭了两盏,才小心翼翼的回到床榻上,准备睡觉。
可秦潇却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惊醒了,抱怨的嘟囔道:“小丫头,睡觉你也不老实。”
南风没有理他,背对着他继续装睡。
秦潇这才翻了个身,从身后将南风抱在怀里,闭着眼睛慵懒的说:“络儿有孕是宫中的喜事,明日朕设了宴,刚好母后礼佛出关。最近宫里事多,借着这样的喜事,给宫里冲冲喜,再顺便带你去见见母后。”
“我怕太后娘娘不喜欢我……”南风担忧的小声说着。
秦潇却不以为然的亲了南风一下,以示安慰:“朕喜欢你就够了。”
不知什么时候,南风才睡着。次日也像往常一样,南风刚醒,却不见秦潇的影子。
南风喊来碧水,刚好碧水端着洗漱用具进门,南风才问:“碧水,皇上呢?”
碧水有些尴尬的说:“皇上……被锦华宫的人请走了,他们说璃贵人准备了早膳,想让皇上陪她一起,皇上就去了。不过皇上已经叮嘱过奴婢了,午膳会来合欢殿。”
南风愣愣的坐在床榻上半天,可能近来已经习惯了,早起第一眼就能看见他,不管自己多久醒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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