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只会问,不会想。
“他死了,我们也活不成。”卷发青年心里也很害怕,但他看得通透。“人是我们带来的,john不会放过我们。”
他们在赌命,但决定是生是死的权利却不在他们自己手上,这岂不是也是一种悲哀?
生活在最底层的人们,是不是都会拥有这种悲哀呢?
卷发青年的话把平头青年彻底推到了一条没有回头路可走的不归路,虽然他还是很害怕,却不再茫然失措,他竟然开始拖拉躺在地上如死尸般的门卫。
“你干什么?”卷发青年不解道。
“把他们藏起来,不然被巡逻的警察看到就麻烦了。”平头青年费力道。
庄士敦是有警察的,甚至警察还不少,不过他们平日里的工作并不是抓捕罪犯,而是驱赶流浪汉,或者是帮有钱人找丢失的阿猫阿狗,他们在这里的住户们面前比狗奴才还温顺,但对像平头青年和卷发青年这样的外来人口,他们可一向都是凶神恶煞不留一点情面的。
别墅内的枪声越发零星,然后在某一个瞬间,噶然而止。
还在做拖拉运动的平头青年和卷发青年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又害怕又期待地看向了大门口,然后他们看到门开了——
那个陌生人出现在了门口,他招了招手——
他竟然真的硬闯出了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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