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阿秋这小子休了你这蠢妇回去。”
古氏族长对其他人都还压着自己的脾气,看向陈荷花的时候眼神就像猝了毒的利剑,恨不能将她刺穿。
“这人怎么找啊?”陈荷花也有苦说不出,要是能找,人都从那两个人贩子手里面逃了,这么大地方,谁知道那个小贱货去了哪里,说不定去了那些肮脏的地方也说不定。
陈荷花撇撇嘴,一脸的嫌弃和羞耻。
“找不到也要给我找,不然哪天传出对阿浩名声不好的话来,哪天就是你被休弃的日期。”
古氏族长吼了一声,中气十足,看着一点都不需要拄着拐杖。
转头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屋内的其他人,然后气呼呼地走了。
这个年是古家老宅过得最差的一个年了,全家人整天愁眉苦脸的,连最小的孩子古松被陈荷花训斥打骂了一顿,也会看人脸色了,不敢大声喧哗。
二房那边对这事浑然不知,过了最忙的那段时间,除了给各个神明上上香,基本都没啥活要干了。
牛氏整天出去串门,已经和梁婶商量起了什么是抓小鸡仔来养了。
过了一个年,家里的鸡都宰了,鸡棚里空空的,每天没有鸡鸣还真不习惯。
古武就开心了,家里的肉多得能随便吃,出去玩也不用受拘束。
古文则在家开始准备二月份考县试的事了,就连走亲戚也没有跟着去凑热闹,所以古瑶也不算一个人在家。
古藤就拿起木活,刨了不少木屑给胖竹用来解决生理方面的问题,还是选的最酥松干燥的,结果胖竹都没有用。
甚至他们还专门教它到木屑里面解决,胖竹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懂,反正没有一次拉到木屑里的。
没有找到原因,又没出现什么问题,便就随它去了。
过了年初三,整天呆在家里的就只有古瑶和古文了。
古瑶看着没事做,每天却忙着翻看草药大典。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古瑶总觉得自己的记忆力上涨了不少,看过的草药不用复习得太多遍就能够记得很深刻。
不止熟记草药,古瑶又开始折腾起厨房来了。
古家院子又开始烟雾缭绕了,每天都会有一股浓浓的中药味飘散出来。
这大过年的,熏得隔壁邻居都过来问是谁生病了吗?
不止隔壁邻居和古家厨房遭遇毒手,胖竹每天也是水里来火里去的。
“阿瑶,你放过胖竹吧,你这是要折腾死它吗?”牛氏又一次看到胖竹在小药田里又是吐又是泄的,看着都没有多少活头了。
胖竹吐的不止一次两次,但是每次吐完,拉完,古瑶总隐隐觉得它看起来更加有精神了。
朝牛氏摆摆手,“没事,你看它吐了那么多次了都没有出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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