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人的样子,我不禁后退了几步,师傅转过身来叫我不要怕,然后竟拉着我走上前去。
随着离他越来越近,那种阴森可怕的感觉变得更加浓厚了,好像在他的周围存在着一个圈子一般,一旦踏入,就成了他的猎物。
我咽了口口水,紧张地双腿都在发抖,若不是师傅搀扶着我,恐怕真的就倒在地上了。
“新徒弟?”
当我还在想他会什么时候挣脱锁链扑上来咬我的时候,没想到他竟然开口了,声音嘶哑,非常难听。
“是的。苗子一般般,但是肯努力,不比你差。”
师傅竟然和他说起了话,弄得我心里更加发毛,难不成是我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把我来过来喂这个怪物?
“你这像个什么样子。”
师傅看我一脸的恐惧,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是你师兄。”
师兄?眼前这个被锁链固定在椅子上的人是师兄?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肯定是师傅在那我开玩笑呢,哪有人会收这样的玩意当徒弟啊。
“你很怕我。”
师兄又开口了,他那股让我背脊发凉的沙哑的声音我怎么都听不习惯,“我长成这个样子,倒也理所当然。”
“师兄好。”
我战战兢兢地向他行了个礼,师傅说他是师兄,那就是师兄,是我的前辈。
“好好好,很懂礼貌,看来师傅这回没找错人。”
师兄原本靠在椅背上,现在他身体慢慢前倾,好像除了能扭头或者活动手腕,这应该算是最大限度的运动了。
“这是我的第一个徒弟。”
一旁的师傅见我能够自己站稳了,也放开了我。
“很凑巧,跟你同样姓金,原本以你的天赋很难在我手底下出师,不打算收你,但是一听你的名字,就让我想到了他。”
听到师傅万般感慨的语气,再加上师兄跟我同姓,我对他的恐惧感又稍微降低了些,只不过那两只血红的眼睛和一寸多长的尖牙还是让我悬着的心难以落地。
“你跟他说说吧。”
师傅嘱咐了师兄一句话,便和沈叔一起离开了这间房,把我一个人留在了那里,“吱溜”的关门声让我顿时又紧张了起来。
“那边有凳子,坐。”
师兄朝门边的一个角落努了努嘴。
顺着他的他的提示望去,我把门后那把小凳子搬了过来,坐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再近恐怕我连呼吸都不敢了。
我们都没有说话,我是因为害怕,而他则是在打量我。
“你和师傅学了几年了?”
半晌过后,师兄问道。
“一年多。”我答道。
“他对你很严厉吗?”
“是的。”
“打过你?”
“打过?”
“用什么打的。”
“皮带。”
“哈哈哈,还是皮带,这么久了,都不知道换个更疼的。”
他毫无征兆的大小又把我吓了一跳,于是我就显得更加局促了,手心都在冒汗,心脏那个跳啊。
“你知道师傅他为什么带你来见我吗?”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看到我的样子,有什么想说的?”
我又上上下下观察了他一下,发现他除了眼睛和牙齿,其余的地方和一般人也没什么区别,但还是有些可怕。
“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我也知道我的声音在发抖,但是根本控制不住。
“要是我说我之前不是这样,而是后来变成这样的。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呢?”他又问道。
这句话把我问住了,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
但是转念一想,师傅把我带过去见他,肯定跟师傅有关。
跟师傅有关的话,那就一定跟他当挖坟的那件事有关,除此之外,我在也想不到其它的可能了。
“那根簪子?”我试探性地说道,想着想着,最后的思绪就落到了前一阵师傅给我看过的那把钥匙,一支精美的簪子。
“看来你也见过它了。”师兄说道,“看来师傅收你当徒弟也不是没有道理,只言片语就能找到事物的关联,脑瓜子蛮好使的嘛。确实是因为它,或者说大部分是因为它。”
对我夸赞的话包含在那种沙哑的声音中,让我听上去都不觉得是在说一件好事,只不过他的这一番话还是让我内心的恐惧有所减少,长得可怕,但是说的还是同样的话,语言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
“几年前师傅也把这个东西给我看了。”他继续说道,“想必你也知道了师傅曾经是干什么的,也应该听说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那天晚上?”看来想和这位师兄在同一个层面交谈还真需要和他一样的认识,不然的话他口里含含糊糊的,菜都猜不到。
想来想去,那天晚上应该就是师傅和宋将军在农舍和僵尸战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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