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我前,我先弄死你个小老儿!”
说着杨管事就拔出了剑,蹡踉踉的一声,寒光现世,吓的姜先生不禁咽了咽口水。
这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横得怕不要命的!
“你这是干什么,杀人是犯法的!”
“到时候我就说,你假借你们殿下的名义害我,到时候你们殿下也不会把我怎么样,他是摘出来了。至于你,有理就下去和阎王说去!”
“呃……”
姜先生闭了闭眼睛,好吧,今天算是他第二次失策了,这莽夫也太不好冲动了,动不动就要砍要杀的;好吧,先应了他以后徐徐图之吧。
“大管事不成,那是陈老爷人手位置。您来回走镖也不方便生意。”
“姜先生此言,方才听得!”
“这样吧,就二管事吧,你有权知道任何事。”
“有些事,必须由我定才能去做!”
杨管事说的那叫一个狂妄,下巴都抬得老高,一副你不同意老子就弄死你的样子。
姜先生皱了皱眉,思虑着这也不错,毕竟陈老爷也需要有人制衡,这样一个横的也更便于他们做事。
“行!我得了空写封书信,与陈老爷说明!”
“嗯,这还差不多。”
“一事也不好劳烦二主,姜先生顺道给我的这些兄弟们也安排安排吧?”
姜先生无奈,这二管事都应了,几个小喽啰而已,哪有不应的道理?
说着也点头算是应下了。
“这酒菜我们就不用了,我和兄弟们先谢过姜先生的美意。”
“来日赚了银子,我们再与姜先生共饮!”
“也好。”
“姜先生,告辞了!”
说着杨管事就带着几个天枢堂的人离开了,独留了姜先生在屋里。
等了好一会儿,姜先生才悄悄的回了皇子府,与那门客说了一番情况后。
“哎,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是啊,生意还可以继续做,损失也不大。”
“是啊,北斗盟这个分支仍然在为我们做事。”
“否则,这一个两个的谋划都折了,真不知道要怎么和殿下交代才好!”
“是啊。”
这边的事赵谨和宋妧还不知情,他们行在去往后梁京都的路上,由于赵谨的人皮面虽然不算是容色特别出众,但是他自身卓然的气质,还是得到了一批姑娘的关注。
所以宋妧感觉不胜其烦,也真正体会到了赵谨的不胜其烦。
宋妧也不再赶着赵谨出去骑马,而赵谨也乐得与宋妧共乘马车。
他就说嘛,这姑娘还能挡得住他千方百计的亲近?
“战哥哥,我们现在是去哪?”
赵谨原本在闭目养神,听了宋妧的问话后慵懒的睁开眼,戏谑的问道:
“怎么,担心我把你卖了?”
“……”
“哎呀,大爷,奴家不值几个钱呀,求您放过奴家吧!”
宋妧戏精上身假哭假嚎的玩的起劲,赵谨瞧着她那耍宝的样子,愉悦的笑声自胸膛里发出,显示出他此刻心情正好。
“大爷,您笑什么?难道是看上奴家了又舍不得卖了?”
“呵呵,爷我正有此意!”赵谨说的是真心话。
“切~”
“快说到底这是去哪?”
宋妧说完就掏出了随身的匕首,放在了赵谨的脖子下面,但是刀鞘都没有脱了去。
赵谨看了看直接不理这个女蛇经病。
“你要是不说我就要劫色了!”
赵谨也不恼,配合着她闹着:
“哦,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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