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俯身问。
“我今年十一岁,妈妈已经过世了,三年前爸爸将我送来,他每过一段时间,就给我捎东西,对我很好。”
姜洛不以为然,真对孩子好,不可能把孩子送到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
很多家庭不幸生了有精神问题的孩子,都悄悄养在家里,再傻再疯也是亲骨肉,谁能割舍地了?
这个孩子长得很可爱,圆脸大眼睛,看上去彬彬有礼,一点也不像精神病,当然也不排除,他是间歇性精神病患者,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男孩又笑了笑,看了眼病床上的袁枚,道:“叔叔,阿姨,再见,祝你们的亲戚早日康复。”
说完之后,他抱着皮球跑开了。
“小洛,这孩子好可怜”,洛初然叹道。
“我一会儿跟陈医生问问他的情况,他年纪小,病情或许有转机。”
几分钟后,陈医生带了几个护士回来了,护士们进屋给袁枚收拾东西,把她搀上轮椅。
姜洛点了根烟,递给陈医生,陈医生面露迟疑,二院命令规定,任何人不许在楼道抽烟,他如果抽了,就是违纪。
“姜先生,我最近老咳嗽,不能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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