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萧致远五指成爪,呈鹰钩状,速度飞快地朝着吴逍遥的心脏处抓去,但是,吴逍遥只是轻轻地点了点萧致远的腋下,萧致远便像一团软了的棉花,摊在了地上,身子还在不断地颤抖。
仔细看的话,就知道他不是在颤抖,而是在笑,还是那种憋不住的笑,笑得让人觉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吴逍遥不屑地看了看萧致远,非常嫌弃道:“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敢偷袭我?”
“士可杀不可辱!”萧致远竭力忍住笑意,咬牙切齿道。
“切,就你,我还不想侮辱你呢!”吴逍遥白了萧致远一眼,那苍老得遍布皱眉的眉眼挤成一团,不管萧致远,反而走到慕语七面前,手轻轻拂过慕语七的喉咙,慕语七就惊奇地发现她能动了。
解开慕语七的哑穴后,吴逍遥笑着说道:“丫头啊,你找的这个夫君看起来对你不错。”也不枉费他浪费这么多时间来试探他了,这萧王为了这丫头,连命都舍得,对着丫头是真心实意的好。
萧致远浑身都笑得抽搐,但是也比不上听见吴逍遥的话来得惊恐,这两人认识?
那他刚才那么紧张,以为这老人要伤害那蠢女人,拼了命要去救这女人,岂不是很傻?
萧致远只觉得他一向高冷腹黑的形象保不住了。
慕语七嘴巴能动后,见萧致远憋笑憋得难受,忍不住心疼起来:“吴前辈,你放过他吧。”
看他笑得这么难受,她都跟着难受了。
“你身上的蛊毒还没解,就顾得关心别人,自己屁股上的屎都没擦干净呢!”吴逍遥怒瞪道。
慕语七一听这老头这般说,就知道他在关心自己,既然这样,不如,“吴前辈,你要是放过我夫君,我也不让你给我治蛊毒了!”
“哎哎哎,你这丫头别蹬鼻子上脸啊,说的像老头子给你解蛊是求你一样啊!”
“难道不是吗?难道前辈舍得见死不救,让我丢了小命,去地府见小女子的父皇母后,然后告诉他们,我中了蛊,遇到一个叫吴逍遥的老头,因为他见死不救,所以我就挂了?”
慕语七之所以敢这么说,是感觉到吴逍遥和父皇母后认识,而且交情不浅。
她赌,吴逍遥不会见死不救的。
吴逍遥先是愣了一下,继而爆发出吼声:“你这丫头,真的是太过分了!你就欺负老头子心软是不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都只知道欺负老人家了!”活脱脱一个受害者的形象。
“别卖萌了,一大把年纪还卖萌,你不嫌瘆得慌我还嫌呢!”慕语七冷不丁地补刀。
“你你你……”吴逍遥指着慕语七,气得一双枯枝般的大手都颤抖了起来,然后绳子一甩,恰好无误地解了萧致远的笑穴,然后对着萧致远趾高气昂道:“小子,还不把那人给放在椅子上去,给你娘子解蛊?”
这是把在慕语七那受的委屈全都发泄到萧致远身上了。
萧致远一听这人能解蛊,加上慕语七对他的信任,当下就照着他说的做。
将白族长随随便便放在一张椅子上,那椅子刚刚因吴逍遥发怒而震得半碎半碎,还有些尖锐的琐屑露在外面,看起来很扎人。
在别庄内,就算这个房间被毁了,但是要找一张椅子,还是很容易的。
而萧致远不愿找椅子,除了公报私仇还是公报私仇。
没别的原因,就是看不惯这白族长,不能说是看不惯,简直是非常厌恶,对一个陌生女子下蛊,而这女子刚好是他心尖尖上的人,能看喜欢才是奇了怪了。
白族长疼得咬牙切齿,却不敢动,一动就会让身子扎进那琐屑中,更疼。
这会儿,他落到别人的手上,受到什么待遇都是应该的,帮着楚安川做了这么多事,他很清楚,对待阶下囚会怎样,对敌人心狠就是对自己残忍的道理在哪里都适用。
只是,他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落到这下场。
“前辈,接下来怎么做?”萧致远一改之前对吴逍遥的敌意,一口一个前辈叫得可顺口了,几乎是言听计从。
只要他能替那蠢女人解毒,叫啥都无所谓。
“边待着去,别打扰老头子。”吴逍遥挥挥手人,让萧致远那凉快那待着去,然后掌心忽然多了一把匕首,匕首快速地在慕语七的脖子,两个手腕处都挑开一个口子,有黑血慢慢地从里面渗透出来。
萧致远在一旁看着,看着黑血流出,有些担忧道:“这血这么流,不会有事吧?”人要是流血过多,会失血而亡的。
吴逍遥回头瞪了萧致远一眼,很生气道:“你不知道就别说话,吵吵闹闹的,老头子听着心烦!”他最讨厌他行医时,旁边有人吱吱呀呀的,听着就吵人!
要不是看在这丫头父母的份上,这么难解的蛊毒,他才不愿意动手呢!
哎,谁叫那两个家伙跟他关系好,还对他有那么多恩情,这会儿他们的女儿落在他手上,他能不救吗?
萧致远没敢吭声,生怕惹急了这位脾气不好的前辈,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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