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因着萧致远和慕语七两人都易了容,看不出本来长相,门外的男子只是微微把门打开一条缝,十分警惕地看着两人。
身为萧王府的侍卫,这点警惕性还是有的。
“青羽,连本王都不认识了?”萧致远低沉的声音响起,青羽微微一愣,下一秒猛然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想要扶住萧致远:“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旁边的那男子又是谁,他好像没见过。
萧致远却不动声色地绕开了,然后低声说道:“去收拾一间屋子出来,本王要在此住上几天。”
“是。”青羽微低头,应了一声,很快去准备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应着屋子本就是干净的,只需让人给王爷准备好热水和被子就行。
慕语七一路扶着萧致远往里走去,顺路就将萧致远搀扶回她的房间了,主要是她也找不到萧致远的房间在那。
等将萧致远平躺着扶上床以后,慕语七找出以前放在农庄里没来得及拿走的药箱,取出里面的金疮药,琢磨着要怎么给你萧致远上药。
他的伤虽说严重,可还不至于到刺手的地步。
都是些皮外伤,也是那群死士没下死手,刀上没淬毒,所以处理起来并不麻烦。
可是,要治疗伤口,必须要让他把衣服脱掉……
一想到这,慕语七就觉得头大无比,若是她能把萧致远当成一个普通的病人就好了,偏偏她现在没法把他当做普通的病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着寸缕……这情景,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暧昧无比。
萧致远躺在床上,见慕语七没任何动作,随即反应过来她在想什么,说了一句:“王妃,你不给本王上药,是想恩将仇报,看着你的救命恩人因失血过多而亡吗?”
“我……”慕语七一时语塞,总不能说她是因为心虚不敢给他上药吧?
“还不过来给本王上药?”萧致远又催了一次,表情还有些受伤,像是在控诉慕语七的无情。
慕语七咬咬牙,低着头快步上前,一声不吭地把萧致远的衣服给褪了下来。
慕语七全程都在全神贯注地脱衣服,根本不敢去看萧致远的表情。
就当他是一个普通的病人好了……
对,他就是一个普通的病人……
谎话说上一千次也会变成真话,在慕语七鸵鸟似得心里催眠下,渐渐地她也不心虚了,仿佛萧致远真的和普通的病人没有什么区别。
终于,最后一层衣服也被慕语七给褪了下来,在慕语七眼前的是,萧致远结实的腹肌,只需粗粗一看,就能让人感觉到下一秒就要喷涌而出的力量,曲线分明,挺拔有力。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这完美的轮廓上,有着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伤疤,已经好了,留下的都是浅浅淡淡的疤。
这不是慕语七第一次看到萧致远身上的疤,但却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来得更加深刻。
旁边的伤口有鲜血溢出,慕语七连忙移开视线,恢复平静,取了一些凝血的药物和工具,点燃蜡烛,坐在出阿扁,将药水,棉签,纱布,草药等等需要的东西一一摆开。
并没有什么难的,慕语七认认真真地检查了一番,便开始动手给萧致远清理伤口,止血敷药,上纱布绷带。
一系列的动作做下来,慕语七都没抬头,她没有在给人治病时分神的毛病。
如果慕语七此时抬头的话,一定能看到萧致远纠结的表情,眯成线的双眼,表情都无法言喻。
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这女人一认真起来简直是可怕,连他这么完美的身材都无法吸引她的注意力……
可转念一想,这女人这么认真,专注都是因为给他疗伤,萧致远又觉得很高兴,能被心上人用这么认真的目光看着,真是一件极好极好的事……
可想想之前这女人给别人治病解毒也是这表情,萧致远又觉得心里不平衡起来了。
“好了。”
慕语七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手指不经意间划过萧致远身上的一道疤,那有些凸起的疤痕却让慕语七心止不住一紧,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疼吗?”
萧致远没想到慕语七会这么问,一时间就没有来得及回答,等他反应过来要回答慕语七时,却感觉到胸前有点湿润的感觉。
抬眼一看,那蠢女人正出神地看着他的伤疤,眼泪簌簌而下,当下心猛然一疼,几乎是下意识地放软了声音:“乖,别哭了,一点都不疼的。”
这蠢女人,终于开窍了吗?
仅仅是因为身上那些伤疤就让她哭了,这是因为她在意他吗?
“怎么会不疼?”慕语七低声认真道。
这么多道疤,这男人是经历了什么?
这么大大小小的疤,代表的都是他受过的伤,别人只知他是东凌唯一的王爷,是东凌皇也要敬畏的角色,更别说什么皇子公主大臣了,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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