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它,她倒要看看,周瑜正的嘴还能不能像之前那么硬!
之前,她让云巫送到周瑜正书房的荷包,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荷包而已,里面装的也只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要想见李嬷嬷,请君明晚于城外月海阁一见。
脑子昏昏沉沉的,可疼痛感却一层一层地蔓延上来,明明已经是身体的极限了,慕语七却硬生生地忍了过去。
这便是强行驱动魂力窥探别人记忆的代价。
要想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
和她得到的相比,这点疼痛,根本不算什么。
身上的疼痛,永远比不上心中的疼痛。
强撑着打开门。
开门的一瞬间,云巫、青竹、葱兰三人齐刷刷地转过头,然后涌了上来,将慕语七护在中间,七嘴八舌道:
“七七,你没事吧?”
“王妃,你怎么样了?”
慕语七笑了笑,勉强挤出一抹笑容:“瞧把你们急得,我这不是没事吗?”
“哪里没事?你衣服上都是血,还没事!”云巫一抬眼就看见慕语七胸前的血色,两行清泪刷一下就落了下来,只是碍于面纱遮着脸,看不见罢了。
“王妃,你哪里受伤了?”听云巫这么一说,青竹也急了起来,目光不断在慕语七身上来回打量,想要判断她到底是哪里伤了。
而葱兰却忍不住,直接一脚踹开了门,她倒是要看看这李嬷嬷胆子有多大,竟敢对王妃动手!
踹开门的瞬间,葱兰却懵了。
李嬷嬷分明昏迷着,所以说,是谁对王妃下手的?
“没事的,只是打翻了屋里的红墨水,染上罢了。扶我回去歇歇就好了。”慕语七面容沉静地回答,一点都不着急的模样。
云巫却没管慕语七苍白的解释,她虽是蛊医,可这并不代表她就对医术方面不同,这种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去的话,就别拿来骗她。
况且,血腥味和墨水味她会分不出来?
直接二话不说就把慕语七往肩上一扛,往宁静阁敢去,中途都没带歇的,直接就把慕语七轻轻放在床上了。
自此,慕语七开始了她一天一夜被喂养的日子。
因着云巫说她身子虚弱,青竹、葱兰逮着空就给慕语七煲汤。
醒了就喝汤,饿了也喝汤,没事也喝汤,总之从她回房的那一刻开始,到第二天被喂了七八次汤膳。
除了睡觉,就是喝汤。
慕语七一开始还抗争,虽说她身子的确虚了点,可也不至于到一日喝了七八次汤的,那是养身子还是养猪?
可她的抗争,根本就没有用,下意识地被所有人忽略。
她就一张嘴,说得过三张嘴吗?
何况,她一表现出抗拒,三人就齐刷刷地把她盯着,活脱脱像她做了什么人神共愤之事……
期间萧致远来看过慕语七。
慕语七第一次觉得萧致远这么顺眼,一见萧致远来了,立马就笑眯眯地看着他,暗自在三人都不在的时候跟萧致远抱怨。
心想着,就算冲着她这一日七八次的喝法,萧致远也得心疼心疼他府上的开支吧?
这样一来,就不得不说叨说叨青竹葱兰他们。
这样,她就可以摆脱喝汤的命运了,然后偷偷出府去见周瑜正了。
萧致远却只是点了点她的脑门,教训:“我看你这是想太多,你看看你这身子,虚成什么样了?还不知道调理调理?”
这蠢女人,永远都不知道珍惜自个儿的身子。
他才给她输内力把蛊毒抑制住了,不出一天,又去逼问李嬷嬷。
那李嬷嬷的嘴那么严,能逼问出来啥?
要真能逼问出来,也只有一种方式,那就是使用邪王玉。
可这女人,魂力不够,要想驱动邪王玉去提取一个人的记忆,便得用心尖血为引,她当他不知道吗?
愚不可及。
慕语七还想狡辩狡辩,竭力解释道:“没有,我身子向来都是这般。王爷,你还是跟他们说说,别煲汤给我喝了。”
萧致远却不以为意,想了想,道:“一会儿我便让青竹把我房里那几条大参送过来,成形的怕是要补点。”
说完,又跟慕语七郑重其事道:“大参养气,生孩子时就要气,若是生的时候不够力气,那可是要吃苦头的。”
莫名其妙跳了个话题,慕语七发现她已经跟不上萧致远的思路了。
这哪里跟哪里啊?
怎么突然就跳到了这个话题?
慕语七抬头看了眼萧致远,轻声哼了句:“我生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就差直接说,咱们就是个合作伙伴而已,你担心你合作伙伴生孩子干啥?
萧致远却不以为意,想了想,缓缓道:“你莫不是以为我那日说的话是假的?”
说完,又跟慕语七道:“你也别想着拒绝,我只是通知你一声,你拒不拒绝本王都不会改变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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