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统首府。
秦晴誏的商务车停在了主楼前的石路上,长躯走下,被门前侍卫拦住。
“怎么?不认识我了?”
“不是的秦少将,只是我们今天没有接到您要来拜访统首的消息,恐怕不能让您进去。”
秦晴誏煞冷的眸死死盯住对方,侍卫看了这杀敌无数的大将的怒气,连拦他的手臂都开始打起颤来。
“少将,要不您给统首打个电话......?”
秦晴誏忽地回了身,径直绕道,去了主楼后的人工湖边,双臂抱在胸前,昂头望着丁晨介办公室的楠木窗。
这片湖,是丁晨介每每遇到烦心事都会放眼来望的。
烈日炎炎下,秦晴誏双眼仍圆圆地瞪着,如猎鹰捕食般一丝不放松。
“少将!秦少将......!”
刚才拦下秦晴粒的侍卫急匆匆跑来:“少将,统首、叫您进去......”
秦晴誏这才收回目光,狠瞪了侍卫一眼,又迈开长腿绕去门口,径直走上台阶。
简单敲了两下门,秦晴誏推门而入,让丁晨介有些猝不及防。
冷瞥一眼,定了定神:“就你这脾气,怪不得秦渊提起你来就满脸无奈!”
“那我倒是想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力道,让您也对我生怯呢?!”
丁晨介扔下茶杯,愠色显现:“秦晴誏,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的上级。”
“没错,您是国的最高领袖,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想抓个人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难道她不该被抓吗?”
秦晴誏冷哼一声:“我妹妹绝不会做违反法规的事情!”
“祁老太太是北欧公民,又在北欧皇室政界很有声望,现在她吃了秦晴粒送去的燕窝过了世,这已经上升到外交问题了。”
丁晨介合上了那扇冲向人工湖的窗户,回身坐入办公椅:“再者,你不也打点了我统首府直属警署上下,你妹妹现在可是吃喝不愁的。”
“不调查清楚就下令抓人,您这不符合程序正义吧?”
“燕窝是她送的,里面的盐酸麻黄碱也是确实存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晴誏冷笑了几声,扯开丁晨介对面的椅子,毫不客气坐下:“您这是在报复我把丁芷汀逼去了区?”
丁晨介一怔,又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晴誏,别把我想得那么小人,行吗?”
秦晴誏拍桌而起,怒吼:“那您还能要我怎么想您?!正当程序不走,直接派出了统首府直属警队去我家里抓人,还不需要任何人对我妹妹进行保释,您还想怎么样?!”
丁晨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这样子,是瞒不住了。
“你先坐下。”
秦晴誏俨然不动,怒气冲顶。
丁晨介也知道自己这员大将的臭脾气,秦晴誏一旦倔起来,是谁都劝不来的。
“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秦晴誏一愣,马上收起了凌厉的目光,认真了些:“您的意思,这事是扰乱区政局的那群人,在报复我?”
丁晨介点点头又道:“所以我要先把你妹妹羁押起来,说是抓人,其实是要保证她的安全。”
“你只有六个月的时间,找到秦晴粒无罪的证据,让法庭判决她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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