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平火候掌握的很好，既要让瓶子碎掉，又要让他保持清醒感觉到疼，还不至于当场晕过去。
这其实也是一种技术活。
“看来你还是不服？”陆平又开始喝起了第三瓶啤酒。
方梓然一脸委屈地道：“我也没说不服啊，服了服了，别打了行不行，求你了，再打下去真会死人的……”
陆平又握住了下一个空酒瓶，反问道：“你是光嘴上服！”
方梓然赶快道：“我心里也服，真服。”
连跪在地上的史纯金都同情起方梓然来了，冲他提醒了一句：“还不明白吗方总？他为什么不打我？跪下，跪下啊！”
方梓然恍然大悟地跪了下来。
陆平这回是照着史纯金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瓶碎，脑袋破。
史纯金捂着脑袋一脸茫然。
“谁让你给他递纸条的？你提醒他干嘛？你这是作弊！”陆平心想，终于让我找了个理由，让你们雨露均沾了一下，反正你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史纯金一脸风雨洗礼。
陆平坐回到沙发上，问了句：“我狠吗？”
方梓然摸了摸脸上的血迹，感同深受地点了点头：“你……狠！你是真狠！”
史纯金胆战心惊地来了句：“你狠……你很帅！”
“这家伙有前途。”陆平一脸意外地看了一眼史纯金。
嗯？这也行？方梓然也像是受到了启发，赶快补充道：“你狠……你很帅，你很靓，你很厉害，你很强大，你很酷，你很……你很行，你很……你很聪明，你很善良，你很……”
陆平一摆手打断：“借词造句呢？显摆什么呀，我也会。”
俩人一脸期待地望着陆平，还以为是气氛缓和了呢。
陆平伸手指着他们，像连珠炮一样说道：“你很无耻，你很卑鄙，你很龌龊，你很找打，你很混蛋，你很……想不起来了，你俩自己补充。”
这回看出方梓然学历高墨水喝的多了，他率先拿到了抢答权：“我很愚蠢，我很糊涂，我很刻薄，我很好色，我很阴险，我很奸诈，我很……”
好词全让你用了，给我留点儿！史纯金心里那个着急啊！
“我很……我很点儿背，我很狼狈，我很虚荣，我很……我很……我很会开车！”这回史纯金是实在想不起来了。
他很会开车？
陆平正喝着啤酒呢，猛地被他呛了一下。
史纯金感觉情况不妙，赶快解释道：“刚才都让他说了，我是实在没词儿了才……”
“哦，可以理解。”陆平很宽容地点了点头，说道：“自己掌嘴！”
能理解了怎么还让人掌嘴？
史纯金心里虽然不服，但还是照做了。
“方总，现在氛围上来了，我也见识到了你俩的语文水平。”陆平想了一下，说道：“现在开始考数学，请听题，迄今为止，被你骚扰和祸害过的女员工，加起来一共有多少？回答开始！”
“这……这……具体也没算过。”方梓然觉得很难启齿。
史纯金抢答道：“我知道我知道，加起来反正不低于五六十个了。”
陆平瞪了他一眼：“我问你们方总呢，你积极个屁啊？”
方梓然半闭上眼睛，粗略地算了算，说道：“也是……也是那么七八十个？**十个？加上公司以外的……一百来个？嗯，差不多才这些。”
“才这些？”陆平气的又抓起了一个空瓶子。
方梓然一头冷汗地解释道：“主要是现在拜金女太多了，她们都不在乎那个，为了挣钱，为了上位，为了提职……就是现在的女孩儿太开放了，不然我也得不了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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